此时,一处鸟语花香的官邸里,初任尼罗河三角洲支流管理官的普拉美斯正坐在莺声燕语中畅快地寻欢作乐,在官员们的阿谀奉承下,美酒佳肴享用不尽,美女更是左拥右抱,好不痛快。
官员们除了说好听的废话也吐不出像样的话,普拉美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普拉美斯大人,过几天,城里有一个奴隶贩卖会,都是上等货色,您要不要赏光去看看呢?”
说起买卖奴隶,普拉美斯就想到白了一这位整天喊着善待奴隶口号的大善人。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几年前听说赫梯王娶妻了,娶了战争女神,那雅里到底怎么样了,他会伤心吗?普拉美斯转动酒杯想。他突然兴趣全无,打发坐在身上的美女走开,自己灌起闷酒。
官员们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新官,互相打眼神。
一场热闹的盛宴在普拉美斯没精打采地挥退下安静结束,舞姬们没能如意爬上普拉美斯的床都不甘地被其它官员们领走。
普拉美斯坐在高位上独酌。
雅里,我有点想你了!
白了一被三个男人转手卖了两个人,最后他被带到一个会馆的后门,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端起白了一的脸看了看,满意地点头。
“这几次的货都不错,明天就要开始贩卖会了,好东西要多带一点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没问题,只要这个价格合理,货源不在话下。”人贩子收了钱,得瑟地离开。
那中年人把绑了绳子的白了一带走,吩咐手下把白了一洗洗干净,一会打扮一下好卖个大价钱。没一会,手下跑出来对中年人战战兢兢地说了几句话,那中年人气急败坏地推开手下走进去一瞧,气得要背过气去。
坐在水盆边的白了一全身上下除了背后有一片完整的皮肤外,其余的地方全部凹凸不平,结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痂,胸口有一个明显的奴隶烙印,而且下面还是废的。
“次品!次品!还是废的!妈/的,被骗了!”中年人骂骂咧咧,一脚踹倒白了一,瞥见他手腕上的镯子后,死命地拔,但是拿不下来,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剁手,拿下手腕上的金镯子,再把他给我拖到牛栏里去当低等奴隶,谁爱使唤谁用。”白了一下意识地护了一下手腕上的金镯子,他依稀记得卡尔是怎么给他戴上的,记忆鲜明地就像昨日。此时,打翻的水盆泼在他的背上,沾了水的皮肤下,渐渐显出了蓝色的莲花。
“老板,老板!”手下拽着中年人的衣服大叫。
中年人目瞪口呆,用肥油的手沿着白了一脊背上下抚摸,弄得白了一汗毛直立。
“珍品!珍品!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把身上的伤盖过去,我要靠他大捞一笔!”老板大喜,死死盯着白了一的后背,两只眼睛像鱼眼一样突出来。
白了一苦笑,没想到这样的身体还能有价值,他憎恨的人,让他有了价值。因为背上这副特殊的刺青。
黑色的痂太难掩盖,他们不惜把它们全部都扣下来,然后像用水泥泥墙一样在伤口上填补掩盖,几个人围着白了一搞得头皮发麻,而本人却像没有痛觉的木偶,毫无反应。完成后,白了一就像被装饰过的瓷娃娃一样瓷白透亮。他们给他围上华丽的裙裳,盛装打扮了一番,并让他手捧着刚采摘的白色荷花站在一个大笼子里面,笼子被盖上巨大的红布。(埃及男子大多不着上衣,奴隶贩卖时是不穿衣服的,老板为了掩盖白了一没有小鸟才格外给他穿了裙子)白了一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踏不出这个大门,他一声不吭,一直乖乖地配合,他亲眼看见一个因为反抗逃跑的被无意打折了腿,然后只能拉出去打折处理。虽然他现在也是残废,好过有手有脚吧!因为他的异常配合,也得了一些优待,自由空间更大,对他看管更松懈。
白了一靠坐在笼子里休憩,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叫价声,那些将要被贩卖的人从他身边走过,一个,两个,三个......最后有人掀开红布对他说,“到你了,站起来。”
白了一闻言站起来,抱着怀中的三朵荷花走到笼子中间。连着笼子被推到台中间。
“好了,接下来就是今晚的压轴,绝对惊叹的罕见美人!”红布应声落下,现场反应平平。
白了一算不上美人,跟美挂不上边,形容俊俏还是很恰当的,只是因为相貌特殊才显得稀罕。讲解员在台上说得唾沫飞溅,介绍白了一的各种特殊,现场安静了一会,出价的人寥寥无几,因为他既没有妖娆美女的风情万种,也不似侍寝男子的柔媚无骨。白了一只是静静地站立着,纤弱的肩膀,瓷白的肌肤,融合东方韵味的神奇美感,他怀抱荷花,显得纤尘不染。
“各位各位,你们有所不知,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讲解员拍拍手,一个手下打开笼子让白了一出来,并用湿布在白了一背上还算客气地擦拭了几下,吸附了水分的颜料立刻显出了饱满的颜色,鲜艳而妖冶,亭亭净植,与他手中的荷花相映成趣。
台下忽然有人叫道:“是赫梯的神使,神使雅里!”客人里不乏见多识广去过赫梯做生意的商人,虽然没见过真人,但是背上有荷花,遇水便会出现的传闻是听说过的,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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