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想著,他更觉得心火沸腾,用力撞击著,想要更深更深进入阿果的身体。
渐渐的,甬-道内变得湿润。张立贤稍稍回过神,低头看时,两人结合处有鲜血流出。再看阿果,一张脸惨白,扭曲得变形,嘴唇被咬出一道血印。
张立贤吓了一跳,随即一阵阵心疼自责涌上来。他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阿果。
“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没忍住。”声音温柔如水,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柔。
阿果抖著嘴唇道:“没……没关系……你……舒不舒服……”
张立贤顶开他咬唇的齿关,轻舔唇间的血痕,“阿果,阿果,我们再也不分开……”
听著张立贤的温柔蜜语,被他一遍又一遍小心有不失热情的舔-吻,像温水冲刷过肌肤,熨帖著疼痛,烧烙般的感觉得到了缓解。阿果慢慢放松身体。
张立贤开始缓慢地摆动。他努力克制自己yù_wàng,尽量保持灵台的清明。只要阿果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便停下来抚慰。
两人都是第一次,青涩而毫无技巧,可是那种想让彼此快乐的迫切心情竟让他们的初次云雨分外美好。到後面,阿果也渐渐有了快感,不再是一味忍耐。
高-潮如浪般扑来,把他们一起送到极乐的峰巅。
短暂的失神过後,阿果抱著张立贤的脖子问道:“立贤哥哥,我们洞房了,那你以後都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张立贤慵懒地抚摸著他,懒懒地应道:“嗯。”
“你就是我媳妇了?”
“嗯。”
阿果喜滋滋地坐起来,才半直起身体就怪叫著倒回去。
“疼!疼!”
张立贤急忙在他身上查看。
阿果见他紧张的样子,像喝了蜜一样甜。
“媳妇,有件事要你和商量。”
“什麽事?”
“那个,以後,嗯,家里的事是不是应该我做主啊?”
张立贤悬在阿果上方,目光锁住他的脸。
阿果被他看得心虚,咽了口口水,嗫喏道:“我们村里都是这样。家里是男的做主。”
“我是女的吗?”张立贤危险地眯起眼。
阿果知道说错话了,被他盯得直冒白毛汗,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是说老公做主。”
“你确定要做主吗?”
阿果马上摇头道:“我只是说大事我做主,其他事都听你的。”
张立贤阴测测地问道:“那什麽算是大事?”
阿果苦恼地道:“我不知道。暂时没有吧,等遇到大事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张立贤暗忖,我们之间怎麽可能发生所谓的“大事”,就是真发生了,我也要让它变成“小事”。
他勾唇哂笑道:“好吧,答应你。”
阿果乐开了花,抱著张立贤激动地道:“媳妇你太好了!”
张立贤和阿果洞房後的三天,秋狩开始。
王公贵族、世家子弟倾巢而出。宝马良驹,雕鞍锦服,晃花了路人的眼。
这是骠骑国上流社会最盛大的活动,不但聿皇亲临,皇後、妃嫔、皇子、公主都随伺伴驾。只是这次皇後身体不适,後宫才没有人同来。
年轻的贵族们都想趁这机会好好表现,如果运气好的话,能获得聿皇的赏识,说不定就得个官职,甚至招赘为驸马也是可能的。
聿皇带著皇子行在皇家队伍的前面,神情颇严肃。只有逸王身著花哨的锦服,满面笑容,桃花眼四处乱转,时不时引来一阵女子的笑声。章文龙跟在聿皇身後,在假胡子的遮掩下看不出表情。
热闹的人声後隐约传来一阵琴声。
章文龙循声望去,遥见一抹白色人影。
琴声嘎然停止,那身影似乎站起身也向他望过来。
章文龙的唇角一抹柔情乍现即隐。
静卿,等著我回来。
青龙情仇录江山篇11 阴谋
沐阳城外皇家猎场,旌旗招展,彩旗翻飞,马嘶人喧,热闹非凡。
宽阔的草场上早搭建了帐篷供众人暂住。大队人马到达以後,稍事休整,接下来三天都是狩猎活动,以猎物数量排名轮次。
次日,秋阳高照,劲风吹衰草。随著锣鼓声敲响,骑手们端坐於威武雄壮的马背上整装待发,其中也不乏尚未出阁的女眷们。萧若星一身火红劲装和太子驱马立於最前面,分外抢眼。
随著号令发出,骑手们如离弦之箭瞬间冲了出去,一时间草场上烟尘滚滚,泥草飞溅。一阵震耳欲聋的喧闹过後,接著只余呼呼吹过的风声,显得分外冷寂。
这段时间聿皇身体抱恙,精力不济,破天荒地未参加狩猎,硬撑到秋狩正式开始已觉疲累不堪。而一向喜热闹的逸王竟陪在他身边,没有参加这次盛会。
聿皇慢慢从皇座上起身,逸王忙上去搀扶。
“渊儿为何不去狩猎?”
“孩儿不擅骑射,每次都是垫底,还不如陪父皇解解闷。”
“你也是谦虚了。不过你一片孝心,朕很欣慰啊。朕歇息一刻,你下午过来陪朕下棋吧。”
“是。孩儿熬了药粥,待会送过来。”
聿皇闻言颇高兴,道:“难为你出来狩猎都想著给朕熬粥。”
逸王恭敬答道:“这药粥要连吃三个月,父皇已经吃了两个多月,如此时断了岂不是前功尽弃。熬粥也不是什麽麻烦事,父皇龙体安康才是最要紧。”
聿皇微笑道:“你熬好就送过来吧。”
逸王眯起眼睛目送著聿皇远去之後,转身步回寝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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