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了啊。所以说再纠结于这些上又有什么用呢。”寄止又这厮果然再次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项娇娇的臆想,
“谁说的?”项娇娇眼底闪过一丝狂乱,她突然像疯子一般笑开,不由分说倾身凑上寄止又的眼前厉声质问道。
“你。。。。。。”寄止又见状顿觉不妙,眉头一蹙反射性便想退开,但却突然发现身体内有种感觉叫她意识渐渐消散,全身发软无法动弹。
“谁说没有的!为了你没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寄止又!”望着最终无法抵抗过mí_yào的威力而缓缓阖上了眼睛的寄止又,项娇娇本来溢笑的脸孔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叫人心悸的冷意,她抬手轻抚寄某人的脸颊一脸狠然。
“哼!”就在项娇娇痴迷般屏住了呼吸抑住砰砰心跳,用修长的纤手和自己的脸颊细细摩娑寄止又的脸蛋之际,门外一声冷哼传来。
伤不起啊
“你倒还挺沉得住气,进来吧。”项娇娇动作一顿,下意识收缩了下眼瞳,随之牵上一抹微笑对着门外不急不缓地招呼道。
“咔嚓吱”投身在门帘处人影婆娑的唰唰声后,推门走进来一个浑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好吧这家伙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出还有点小神秘嘛!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项娇娇抬起头貌似言出无状般质问道,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是喜或悲,坚决还是无奈何的情感
“这不是你最期待的吗?”黑衣人冷冷清清的声音飘荡在房间内,叫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问的是你。”有些忧伤的声音与阴冷扭曲的面容极其不符,展示着一种异样的狰狞。(好吧,这女人没救了)
“我一直很清楚地知道我最想要的最需要的是什么,至于你呢?”面对项娇娇的异常的精神波动,黑衣人仍旧笔直地站立原地,神色不见有任何慌乱。
“。。。。。。”项娇娇却是忽然不语地望着沉睡中的寄止又,深凝着
对于别人给予的感情上的仁慈,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别人给予的行为上的宽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通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但其实别人并没欠下你什么债!
于是有一天,当你自我编织成的虚伪世界被强硬扯裂了,那么你所选择的不是自我毁灭就是毁灭他人吗?!
“你果真要对她下手吗?”黑衣人仿佛识破了她的彷徨,冷冷地说道。
“此事已定,多说无益。”项娇娇淡淡垂眸,字句肯定。
“如果说此前她对你还留有着一丝残存的情谊,那么一意孤行的结果,便是你们之间所有的羁绊将会由你自己亲手斩断。”天意难测啊,你能承受得起最终的孽报吗。
“不用再试图触碰我的心理底线,你应该清楚这是没有用的。”面对对方带讽的话语,项娇娇只是指掌紧握,视线望着屋内的某面墙饰出神。好吧,看不见对方的脸蛋就不会心软,果然是好办法
“呵呵,最爱的人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真是廉价的爱情、劣质的手段啊。黑衣人掀唇的声音带着莫明的诡戾。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我有我的自信我有我的骄傲!只愿倾其一切手段,不惜毁誉与摧残,只问其心之所属!”她逐字逐字恨声道,项娇娇只觉得那声音虽由自己的嘴里说了出来,可为何听在耳里却感觉那么地虚幻,那样地飘渺,飘乎般近得仿佛能让她触手可及,远得却尤如坠入梦境般不真实可欺。
“衷心希望你往后不会后悔。”黑衣人走近桌边,一手挑起晕睡中寄某人的下颚,俯首睥睨着那细嫩的脸蛋漠然低语道。
“当第一只脚跨入了深渊的时候,我便告诉我自己在我的生命里从不需要后悔这两个字。”黑衣人不雅的举动刺痛了她的眼睛,项娇娇压下心底缓缓交错升起的嫉妒的失落恐慌和报复的战栗快感,蹒跚着脚步向门外走去徒留下满室的黑暗。
---------------------------------一夜无话 -------------------------------------
清晨窗外的阳光射里来,灼开了寄止又的眼睛。朦胧间感觉身子好沉耶,都提不起一丝丝力气,莫非是昨天那该死的项娇娇的mí_yào的遗留作用,不会这么有效吧。
很好,寄止又昨日在陷入晕迷的最后时刻,终于还算是茶觉到自己被下药了,要不然还真是被卖了还得替别人数钱,也不算太傻透。
“擦”感觉到全身很难受,寄止又灰暗地想,咱如今落入这变了态的项娇娇手里看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该不会昨晚称着我晕迷之际对自己使了十大酷刑之类的吧。
“你可以继续逃避,假作没发现!”阴阴冷冷的声音从床边飘出,很显然是黑衣人无疑,更显然的是他们在同一个床上。
“没想到会是你,我曾以为。。。。。。我们是朋友。”寄止又瞬间背部一僵却并没有对视过去,只怔忡地凝望着盖在身上的被褥,那纯白的叫人刺目碍眼的色彩在眼底弥漫,淡薄的声线叫人看不出她心底的情绪变化。
“说得可真好,我也希望我们一直是,可你低估了人心。”靠,寄止又,话说这不该做的事都做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也不怕硌得蛋疼。黑衣人感觉有点凌乱了,居然也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寄止又缩紧身子埋头不语,所有汹涌而至的应有负面情绪似乎暂时被她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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