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按着他猛的chōu_chā了百十来下,滚烫的jīng_yè就如沈星河所愿的全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沈星河早就在他凶猛的动作里喷出了春水,被滚烫的jīng_yè射在子宫里,又前后去了一次。
等高潮过去了,时谨动动身体准备退出来,沈星河察觉到他的意图,双腿一勾又让他插回去,花穴咬着ròu_bàng不想放开。
时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向下看了看,差点出大事了,等确认兄弟伙还能正常使用后才看向沈星河:“怎么,还舍不得我出来?”
沈星河脸上还带着情潮的红晕,在昏黄的灯光下被衬得十分好看,他偏过头不去看时谨,花穴依旧紧紧咬着ròu_bàng不放,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我、我不想你出去……”
时谨没说话,只是抱着沈星河轻轻翻了个身,两人侧躺着相拥而眠,半硬的ròu_bàng插在温软的嫩穴里并不退出,虽然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他搬着沈星河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让他舒服点,又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这才拍了拍沈星河的腰侧,“睡吧。”
沈星河心满意足的在时谨怀里闭上眼,穴里含着的ròu_bàng散发着阵阵热度让他很是安心,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中。
第14章 收服别扭先生
沈慕病倒了,这对偌大的沈家来说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也不是说沈慕这么多年从来没病过,只不过之前他很注意身体,只偶尔感染风寒,也是强撑着打理好手里的事再休息。
这次的病情却来势汹汹,沈慕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也根本下不了床,大夫看过之后说这是思虑过重,加上沈慕底子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沈星河成亲了他突然松了心思,以前不敢生的病现在一下子汹涌而来。
按说沈家这两个哥儿都这么大了,接手沈慕手上的一些事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坏就坏在洛城商会年初的议会就在这两天了,沈慕作为主心骨这时候病倒了,沈家上下自然就慌了神。
商会的年初议会是每年的惯例,说重要也没多重要,说不重要吧,你若是不参与,消息肯定就比别的商家落后了一步。而沈家的情况特殊,往年沈慕就是靠着强撑出来的气势和手腕,让那些看不过他哥儿身份的人失了口舌,沈浅笙和沈星河太过稚嫩,加上哥儿的身份免不了会被那些老狐狸为难嘲笑,沈家的管事也担不起这大场面,所以沈家这几天是愁云惨淡的。
等沈慕勉强能坐起来了,沈家的管事们齐聚在了前厅,听着沈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很是为沈家这一年的发展担忧。
“各位不,咳……咳咳……不用担心,我身体已经无碍,咳咳咳……议会我会准时出席的!”沈慕坐在上首,咳了这么会儿面色倒是红润了,虽然很想表现出跟平常一样的强硬,虚弱的声音却是诚实的。
沈星河和沈浅笙忙出声劝告,让他不要逞强,底下的管事也是一片附和,议会就在明日,沈慕这个样子就算去了也无用。
时谨沉默的看着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半晌突然站起身来沉声到:“我陪他去!”
他眼神扫过厅内数十双看向他的眼睛,略过沈浅笙和沈星河的时候略略顿了顿,而又道:“我随当家一同前去!”
第二日一早,时谨半扶半抱的把沈慕弄上了马车,对着送他们出来的沈家一干人等点点头,自己的矮身钻进马车里。不是说对他有多信任,只是在这个时代里,他男子的身份便能让人高看他一分。更何况时谨是个读书人,他这次跟沈慕前去商会,几乎等于放弃了自己的仕途而从商。
沈慕经过几日的修养精神是好了不少,只是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马车一动他就跟着晃晃悠悠的随时要摔得模样,时谨看得心里发紧,怕他真的摔了下去,不顾沈慕的抗拒坐到他身侧把人往怀里带。沈慕拿他无法,又推不开,索性就闭眼靠着他休息,商会在城南,可还有好一段路,他也没傻到要自己撑过去。
议会上,两人配合得还算默契,来之前沈星河便与他说过的流程,沈慕虽然还在病中,提点时谨一二他还是做得到的,可能是从小便想着法子给家里补贴家用的缘故,时谨对这一块也比较敏锐,巧舌如簧的怼得一些有意为难的人哑口无言。
结束时天色还未暗,时谨看着倚着他肩头将睡未睡的沈慕,等人散尽后才抱着他上了自家马车,吩咐车夫去最近的客栈,到了后让车夫自行回去报个平安,明日再来接他们二人。
沈慕在马车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今日跟那些老油条玩了一天的宫心计早就疲惫不已了,连时谨一路把他抱上床的都不知道。等他醒来,月已中天。
他稍稍一动,感觉整个人都被束缚着,手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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