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着更像是一个机关。我试着把灵力输送给它,你盯着我点儿。”江洛云对花想吩咐道。
“还是我来吧,洛云公子。”花想主动站在了江洛云面前。
“你是女孩子。”江洛云不认同地道。
“你可不是我主子,命令不了我。”花想勾了勾唇笑了一下,不待江洛云多说,已经放出了灵力。
那火焰似乎因为灵力不一样而顿了一下,也只是不过一秒,又重新吐纳着火舌,将花想放出的灵力一股脑儿吞食进去。
在灵力的喂食之下,那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地慢慢缩小。直到花想脸色煞白,渐渐的似乎有些吃力了,那火焰最后舔了一口花想放出的灵力,才“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你还好吧?”江洛云见花想看起来不是很好,一股脑儿地掏出日晖精魄来,转而又想起花想是妖族,“额……这个应该对你没有效果。我身上没有适合魔族恢复灵力的药。”江洛云有些惭愧。
花想从江洛云手上挑走了几颗日晖精魄,其他的示意江洛云收起来。她往嘴里丢了一颗,才说道:“还是有点效果的,我是妖族。你快看,那花苞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火焰已灭,江洛云直觉没什么危险,于是凑过去一看——果然发现了花苞正中间花芯的位置,竖放着一卷卷轴。江洛云将卷轴抽了出来,翻开一看,卷轴的最左边醒目地写着三个大字:炼魂诀。
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配合锁魂鞭一起使用,可克制焚煞天诀。
甚至还先附上了详细的说明,才开始功法的演练。
这是很不对劲的事,修真界早已习惯了将功法刻在玉珏之上,传授功法之时,只需将玉珏贴于额心,那功法就会化作符文,印入脑海之中。写在魔法卷轴上的方式,早在数千年前就失传了。
而这卷轴,看上去也有些年代了。
殷泽云没有撒谎,他确实很可能从很早开始就是为了与夜玄凌一战,而专门练了克制他的功法。
江洛云正翻看着卷轴,还没看到后面的内容,就感受到了一股震荡,随即那花苞正中央飘出了一股青烟。
江洛云原本以为是那红黑色火焰又要重新燃烧起来了,然而并没有,那股青烟逐渐凝聚成了一个人的形状,看起来只有半个江洛云那么大,在应该是眼睛的位置,烧着两团红色的火焰。
“是谁?”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好似来自四面八方,还带着些空灵的回响,“是谁召唤本座?殷泽云又在哪?说!”
江洛云吓了一跳,也因此意识到这个令自己背后发毛,仅仅只是道幻影都觉得威压重重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们要寻找的那个幕后之人。
江洛云抢在花想有所动作之前先恭敬地低着头,开了口:“主人!”
花想被江洛云这一声喊惊到了,不过也只是诧异了一瞬间,随即跟着低头,装作服软。
“主……主人。”江洛云用颤抖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是冥主……让我俩速来寻主人庇……庇佑的。刚才玄云宫宫主带着人闯了进来,我们的人……死伤大半。冥主虽然尽了力……却还是……还是落了下风……”
“废物!”那阴冷的声音不疑有他,怒气冲冲地道,“他不是同我说过,他娶妖族公主就是为了借天祭之手,杀了夜玄凌吗?结果呢?竟然让人家闯进大本营来了!本座养了他这么多年,就养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废物!”
这幕后之人果然不是善与之辈,起码是江洛云见过的人中,戾气最重的一位。那浑身的黑暗气息,令江洛云觉得有些窒息。
江洛云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冥主毕竟……对主人忠心耿耿。主人……主人不能在此刻……见死不救啊!”
看似胆怯又胆子很大的请求,那幕后之人慢慢地从花苞之上走了下来,那股青烟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最后如同黑暗化作了他的长袍一般,裹夹着一个高而清瘦的人出现在了祭坛之上,只是脸还藏在黑色兜帽之下,依旧只能看见一团青烟和那两团像是眼睛的红色火焰。
江洛云想的很简单,将幕后之人引出来。站在明面上对决,起码还有几分胜算。若是这人永远躲在看不见的黑暗之中,那么就算他和殷泽云不死不休,也无法让夜玄凌真正逃离危险。
所以尽管现在这个看不透法力的黑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江洛云虽然觉得恐惧,但心中却是安定的。
“就算是废物,也该本座亲手处理,轮不到他人动手。”那黑衣人阴测测地说着,将两团火焰对准了江洛云的方向,“夜海鸣在哪?”
江洛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他要问夜海鸣,低着头不看那黑衣人的双眼,假装畏惧地答道:“回主人话……在下面呢。”
“看好我的器皿。”黑衣人带着怒气地道,“得不到夜玄凌,起码还留了一个有用的身体。”
江洛云福灵心至:所以夜海鸣的存在,竟然是这人要给自己留的身体?难怪至始至终,夜海鸣就被高高捧起,喂食各种修罗丹,只要求他提升身体的素质,而后负责吃喝玩乐就行,心境无需修炼。只是一个器皿而已,不需要有太大的能力,就像夜玄凌只是最后要成为一把剑而已,所以实力提升即可,不需要灵魂完整。
幸好现在夜海鸣被皓月石捆成了球,就藏在角落里,现在又处于幻境之中,没工夫与黑衣人玩心电感应。
不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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