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萍萍好笑的叫了声,她哈哈笑了一会,才又说道:“惹什么不好,偏要惹那只老虎。我收拾也得喝三大碗酒,吃几盘牛肉才去吧?”
“傻狗,想去吃东西就去啊,拐弯抹角的。”周洲听完周萍萍的话也呵呵得被逗笑了。
“你别和我说话带着哭腔好不好?”周萍萍“像是和男朋友吵架之后被哄好的天真无邪的软妹一样。”
“哼,我不是天真无邪的软……妹子吗!”周洲气道。
“呵呵呵,你是软妹我都上天了,哪能在这和你说话?”周萍萍鄙视的说。
“……”周洲一下无言以对,想了想,她说:“那我也天真无邪啊!”
“你这不叫天真无邪,你这叫傻了吧唧。”周萍萍再次转过头去,特地重复了一遍:“听懂了?傻了吧唧?懂?”
一路开着玩笑,漫长的回家之旅也变得不再那么枯燥乏味。
嘻嘻哈哈回到家,周萍萍说不上来周洲是哪里怪了,总觉得周洲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不和谐在哪里,也说不上来,就感觉笑得挺假的。周萍萍简单的归之为——亲戚来串门了。
晚饭之后周洲就一直叽叽咋咋的在旁边说话,像是上了马达呼噜呼噜响个不停的汽车,周萍萍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得一干二净,她捏住周洲的耳朵,大声说到:“姑奶奶你是嗑药了吗?这么兴奋?”
“哪有兴奋了,我不是在和你聊天吗?”周洲嘟嘴。
“少给我卖萌,一把年纪快要奔三了,还卖萌,老娘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完看见周洲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是想到什么了?
果然,周洲开口了,她说:“鸡皮疙瘩?感情您是鸡啊?还是那种老母鸡?炖汤用的?”
周萍萍不说话,拧了一把周洲的耳朵,疼的她嗷嗷直叫唤。
“哎,你说就好了,别弄我耳朵!”周洲挣扎着。
“你可真无聊!”周萍萍不约的说:“还是以前出去家里清净一点,公司咋不见你这么唠唠叨叨的?”
“你可能认识了一个假的周洲”周洲真挚的看着周萍萍,眼里随时仿佛要淌出泪一般。
“……”周萍萍无语,她说:“闭上你眼睛!是不是春天到了你就也跟着春了?”她满脸怀疑的和周洲说。
“春你个头啊,我这么一朵高岭之花能和那些妖艳货色能比吗?”
“周洲啊”周萍萍拉过周洲,让她面对着自己。“你去和湾湾玩吧,算我求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沈梦湾周洲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臭了下来,她说:“不要。”
“干嘛呀,人家可是又香又软的小学妹诶。”周萍萍坏笑,揶揄着周洲:“别不好意思嘛,你去约她呗。”
周洲扭过脸没有搭理周萍萍。
周萍萍看到这样,以为周洲被她噎到了,于是更加起劲的说:“你说人家这么一个白富美愿意和你做朋友,你还不黏上去,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多认识一些人也没事的,而且她对你挺好的,我想有这样的都没有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
话还没有说完,周洲就转过头来打断了她的话,她气愤地说:“你觉得我就要和她打好关系?给脸不要脸吗?我还不想要这个脸怎么了?”
周萍萍从没有想过周洲是这个反应,想到可能是刚才她的话说得有点过,于是她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不要这么高冷嘛?多约别人出去,不要总是等别人来约你……”
周洲不想听周萍萍这番“歪理”,她不说话直接起身关上门。周萍萍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她知道周洲可能误会她的意思了,觉得是让她去接近讨好沈梦湾,其实不然,她看得出来沈梦湾是真心想和周洲做朋友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不然总是一边热,迟早两人都会变得不温不淡。
周洲一回房,生气愤怒的脸就垮了下来,变得委屈而不解。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样对她,似乎谁都不能理解她,谁都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但她也忘了一点,你不去倾诉些什么,旁人也很注意,顾及你的心情。
戴面具的人埋怨别人看不清自己的模样,自己却总以假象示人。藏在坚硬外壳里的人,别人永远不会发现你柔软的内心,除非有一天,壳被打破了。
这一天晚上,周洲的壳就被打破了,她觉得心情糟糕,不过没有其他人看到,第二天自我修复完,又是一副百毒不侵,满不在意无所谓的云淡风轻模样。
沈梦湾第二天就看见周洲一脸平静的做着她的工作,简直被气死了。要是能发点小脾气多好啊,沈梦湾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抖m的潜质。周洲总这样淡然的表情,好像一切事不关己无所谓,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她的行为难道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周洲却没有明显的表示亲疏,就像被粘在一个地方,不退不进就这样的距离。
于是昨天上网查的几百个“哄女票攻略”就这样被沈梦湾在脑中删除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沈梦湾的臭脸。
想象中的开除并没有来到,周洲松了一口气,她可是上有老父老母嗷嗷待哺,下有各种熊孩子压榨红包的柔弱女子啊,这份工还是很重要的。不过她的心情也没有愉快到哪里去,沈梦湾也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中午饭也不一起吃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除了工作之外就没有再说过额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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