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岑趴在月瑶耳边低声道:“再过分我就生气了。”
热乎乎的气体打在月瑶的发间,感受到对方独有的好闻的味道,月瑶脸色绯红:“你。。。你想干嘛。”
“如果我亲一下你,你会不会打我。”话一出口,司徒岑自己都吓了一跳,看着月瑶一副窘迫的模样,司徒岑本来想借机打趣一下对方,却不想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月瑶瞪大了眼睛。
“咳咳。”司徒岑回味过来有些尴尬的松开月瑶:“我回去换衣服,湿哒哒的感觉可真不好受。”说完不待月瑶说话便逃也似得走了出去。
月瑶一个人站在房里,司徒岑身上的味道好像还萦绕在鼻尖,她有些愣神,方才是她听错了?可她明明听的很清楚啊,哎呀算了,月瑶有些气恼,人家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她还真大半夜的不睡觉揣摩那一句话不成,想着,月瑶也没心情看书了,拾掇拾掇便上了床。
夜色微凉,就在月瑶隔壁院子的走廊上,已经换了衣服的司徒岑靠着柱子坐着,她望了望天空,忽然打了个寒颤,再打了个喷嚏。
“不会真的感染上风寒了吧!”司徒岑欲哭无泪,早知道跟对方费什么话,这个天穿着湿衣服拖了那么久,果然是不可取的。
不过想想那时的情况,司徒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真是鬼使神差了,怎么会突然说那么一句话,哼,不过说了就说了,她倒要看看,李月瑶到底能在府里呆多久。
月瑶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到底还是没睡好啊,不是自己的床,总觉得不够舒服。
自己利落的穿戴洗漱好,月瑶四处转了转却不见两个丫头的影子,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个时候她们肯定不会还在睡觉啊,去哪儿了。
正想着,绿鸢忽然从外边一股风似得跑了进来,见月瑶已经收拾好站在院子里了忙恭敬道:“姑娘已经起了啊,今日一大早只听说大小姐生病了,奴婢和粉霓想着隔得这么近也便去瞧了瞧,不想疏忽了姑娘,是我们照顾不周,请姑娘责罚。”
“她病了?”出乎意料的,月瑶并没有在意照顾的周不周反而问起了司徒岑。
“是的,府里的大夫说病的不轻,好像是感染了风寒。”绿鸢答道。
“我也去看看。”月瑶一下子想到了昨晚的事,难不成司徒岑这么不经泼,真的病了?
“是。”绿鸢说着便在前边带路,见月瑶并未怪罪她们擅自去子幽居的事,心里难免对这个暂时的主子产生了一些好感。
进了子幽居,月瑶发现这里头布置的十分简单,简单到可以用空旷来形容,绿鸢意识到月瑶心里所想,边走边解释道:“大小姐说这里边东西太多容易影响她练武,特意吩咐家丁把所有多余的东西都清理了出去。”
这倒是司徒岑的性格,月瑶点点头,人还未走近房间,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慢慢的近了,月瑶这才发现是屋外已经站了一大群人,哭哭啼啼的,是一位红衣女子,这女子十分娇柔,一张脸也极为俏丽。
“这是红芷,她与大小姐关系极好,格外担心些也是正常。”绿鸢再次解释道。
感染个风寒哭成这样?!那确实是格外的担心啊,月瑶有些无语,待走到放门口,所有人冲着月瑶施了一礼:“姑娘好。”
“嗯。”淡淡的应了声,月瑶问到:“你们怎么都在外边,不进去吗?”
“老爷跟夫人过来了,让我们都先出来等着。”这时一直未露面的粉霓凑了过来。
“哦,这样啊,那我也在门外等等。”月瑶说着便真的站到了一旁。
“姑娘可以进去。”粉霓忙道:“老爷已经吩咐过了,如果姑娘过来,可以直接进去。”
“是嘛。”月瑶忽然有些心虚,毕竟司徒岑可是因为自己那一盆水才病的啊。
绿鸢见机上前敲了敲房门,恭敬道:“老爷,李姑娘过来了。”
“让姑娘进来。”充满威严的声音在里边响起,月瑶便由绿鸢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姑娘。”一进门,只见司徒老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朝着月瑶走了过来,痛心疾首道:“这个逆女,她纵然把自己弄病了,也必须跟着姑娘学习。”
“啊?”月瑶一头雾水,一时没明白司徒老爷的意思。
“岑儿自小不爱繁文缛节,更不喜女红,让姑娘教习她,有些难为姑娘了。”司徒夫人叹着气坐在床边也说道。
月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觉得司徒岑故意把自己弄病好让她的教习无法继续这才说出这些话的。
想了想,月瑶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大小姐这是何苦,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
“李姑娘可真是深明大义。”司徒岑咬碎了一口牙。
“唉,我并非深明大义,只是看见你病了于心不忍。”月瑶满口胡诌着。
“于心不忍。。。我怎么病的,莫非你不知道?”司徒岑说的阴阳怪气,月瑶却立时正色道:“说来惭愧,虽然住的院子于你这么近,但我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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