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珑枫下嘴有点重,南皓的舌尖出了血丝,和两人的口液混在一起,在唇/舌间画了一条纵横缠绕的红线,像是要将两个人紧紧的绑在一起。
珑枫不敢再闭着嘴巴,乖乖的任南皓品尝,傻乎乎的憋着气,将眼泪都憋出来了,南皓才放开他。
他赶紧呼吸“久违”的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珑枫终于呼吸顺畅了,又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南皓面前出丑了,抬起头看南皓,就见南皓笑得如沐春风。
见他看过来,伸出拇指在珑枫嘴上碰了碰,“真甜~”
南皓的手伸过来时候,珑枫想起南皓被自己咬了舌头,伸了手就要扳开南皓的嘴巴,想检查一下伤势。
南皓在他头上轻柔的敲了一下,制止了他这种举动。
珑枫不配合就想作恶,将手下移要掐南皓的腰间的痒痒肉,南皓不让,陪着珑枫打闹了半响。
最后被珑枫逼着做了个嘟嘴顶樱桃的动作,这才算完。
樱桃是放在糕点上方摆盘,为了好看的,看着红/润可口,其实内里并不好吃。
珑枫从南皓嘴唇上将樱桃拿下来就塞进了嘴里,又快速吐了出来,被南皓嘲笑了好几句。
…………
一曲《杨柳亭》毕,珑枫和南皓两个人从雅间里走了出来。
好巧,又遇见了上午吃饭时候同桌的两位老先生,带笛的老先生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珑枫和南皓也应声回礼。
珑枫想起早上吃饭时候,背琴的老先生说世间再没人懂得《杨柳亭》深处的含义了,又刚才听完一曲浮于表面的《杨柳亭》,便主动与老先生攀谈起来。
恰是正午时分,南皓替珑枫邀请两位先生到前面酒家,请客吃饭。
更巧的是,这酒楼旁边就是悦茶楼,书生张每年说书的地方,但是如今不是初春时节,书生张并不在京都。
四个人到酒楼坐下,才想起要互相介绍一下对方。
珑枫介绍完自己和南皓,背琴的老先生就介绍了自己和另一位先生。
两位先生都姓赵,背琴的老先生说“你们就称呼我老赵就行,他是小赵。”
很轻松的开玩笑的语气,另一位老先生也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样子。
饭菜上桌,美酒入肚,几人聊得酣畅淋漓,《杨柳亭》的故事也终于说到了“至深处的感情”了。
老赵先生先是低头长叹一声,继而将一杯酒闷声下肚,说起离开京都之前的生活。
“当年京都有一家南风馆,名字很素,就一个字,叫[尚],我们两个在那里面为客人们弹奏助兴。”
当年岁月不论是美好还是残忍都从老赵先生嘴中平平淡淡的说了出来,谈到两个人为了赎一个自由身,没日没夜的登台弹奏,在[尚]南风馆可谓是《杨柳亭》一曲独一无二的演奏人选,自认fēng_liú的文人墨客常来此处,只为听二人演奏那一曲惊世的曲目。
总有客人说,听他们的演奏总与别人不同,甚至是琴、笛的大家,也不敢说是能够奏出这样一种至深至情。
小赵老先生坐在一侧静静的听老赵先生讲他们的过往,珑枫听得入迷,甚至忘了吃爱吃的菜和品一口好酒。
老赵先生得意的说:“你们知道那个柳墨白吗?他可是早先年能够轰动京都的古琴大家,但是他说他一直奏不好《杨柳亭》,来向我们请教过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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