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锷两臂紧紧钳住微微挣扎的身体,神经质地笑了两声,在方鼎耳边道:“偏心的家伙,陆瞻哪里比我好?固执,死板,优柔寡断,心口不一,外加性冷淡技术差,你偏偏死心眼地喜欢。他能让你这幺爽?”指节修长的手指覆上了方鼎的后颈和脊背,充满占有性地大力抚摸着温热的肌肤,直到露在衣服外的脖子泛起粉红。
感觉对方开始动情,景锷将他的头抬了起来,高仰的脸庞红晕遍布,眉头紧皱,颤抖的眼皮拒绝般地闭合,被牙齿咬得娇红的嘴唇微张,吐出火热的喘息。
将他的外套脱掉,底下的背心向上卷到胸口,手指夹住小巧的rǔ_tóu轻轻搓弄,这具身体上尽是多日叠加的青紫吻痕,敏感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随便一掐都能破开表皮透出娇嫩多汁的美味果肉。由于方鼎双腿大分地坐在自己大腿上,他清晰得感觉到对方难以抑制的勃起,验收成果的手钻进内裤探了探,打趣道:“硬得出水了。”
熟透虾子似的方鼎按住了景锷的手,喘道:“别弄了……快点……”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屁股蹭了蹭景锷的下身,睁开的黑色眼睛迷乱而yín_dàng,舌头勾引地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景锷猛地低头衔住了外探的舌尖,辗转地亲吻索求,自然地将浑身发软的方鼎放倒在身下,方鼎在意乱情迷之际,从来都是任君采撷的姿态,他从被动承受渐渐变得主动索需,两手攀住了景锷的肩膀,激烈地回吻。
还真是多亏了陆瞻的悉心调教,景锷想到这儿抬起身子,方鼎的嘴角挂着溢出的口水,脖颈伸长,喉结上下滑动,性感得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景锷懒得脱下对方的裤子,干脆直接从裆部撕开,质地结实的牛仔裤轻易地从中裂开了数十厘米的口子,白色内裤也成了两片,堪堪挂在腿间,半遮挡着yáng_jù和肉穴。低头含着娇挺的rǔ_tóu,中指也缓慢地插了进去,在里面转了几圈,回重重摁在敏感处,方鼎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着刺激加深,他小声地呻吟了起来,温热滑腻的大腿卡着景锷的腰,那种隐隐的骚动令景锷迫不及待地同时挤入了几根手指,chōu_chā了几下,草草扩张便扶着下面挺身没入。
“啊——”仍然紧致的后穴难以适应地收缩,方鼎痛苦地回过神来,两只手推着景锷的胯骨,不让他深入。
“放心,马上就不疼了。”景锷将方鼎的腿折到了胸前,趁对方放松的机会完全埋了进去,不等他适应,大幅度地chōu_chā。
由于疼痛,方鼎的性器有些疲软,逐渐习惯的后穴却传来阵阵快感,景锷探下身体和他接吻,交合的程度更加深入,加上大腿酸麻疼痛,他挣扎着推开了对方,翻过身撅起臀部,景锷随之覆了上来。
他趴在床上,后背位的做爱总令他不可抑制地想到陆瞻正在疯狂而粗暴地抱他,这种联想令方鼎再次硬了起来,连疼痛都不觉得了。
所以,他很久才察觉不知何时敞开一半的门,和门后静静站立的人。
景锷早已发现了闯入者,但他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状态,下身重重撞击着结实的臀瓣。交合时的淫猥声,伴着方鼎的低喘浪淫,在寂静的室内分外刺耳。
“陆,陆陆陆瞻?”方鼎睁大了眼睛,他除了惊讶之外根本来不及收拾其他复杂沉重的情绪,情欲的红晕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景锷被他倏然的紧张收缩夹得泄了身,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毫不羞惭地道:“你来做什幺?”
方鼎手忙脚乱地把卷到腋下的背心顺好,但裤子破的不成样子,只有几条还搭在腰上,扯烂的内裤不知扔到哪儿去了,他已经被巨大的羞窘冲坏了脑子,连扯过床单遮羞都想不起来了,呆愣愣地望着陆瞻,仿佛有话要说,但含在舌头上,就是吐不出来。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丢人而羞耻的一幕,在最爱的人面前暴露出最丑陋的自己,滑出体液的后股,衣衫不整的样子,浑身不堪入目的痕迹,他更不敢想象做爱之时放浪yín_dàng的丑态,心里压抑着抽痛,却奢望着大度的包容和原谅。
按理说,他和陆瞻早就分手,和他人做爱并不算出轨,可方鼎从没有真正放下陆瞻,在他内心深处,对方始终占据着正宫的位置,无人替代的至高无上。方鼎并不是要为了旧爱立忠贞牌坊,出了尸蛇村,假如伤痕平复他也不会拒绝和女人结婚生子,但和陆瞻认识的蛇族人做爱,这便是不能容忍的罪恶。
“景锷,你说过不会强迫他。”陆瞻步履沉重地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恍如白纸,眼睛深邃黑沉,他整个人仿佛濒死的残影,撑着一口气活到现在。
“方鼎自愿献身,为了给你续命。”景锷笑道,“不信你问他。”
陆瞻绝望地将目光转向方鼎,语气温柔地道:“是幺?”
方鼎胡乱地摇头:“不不不,我愿意和谁上床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陆瞻听了他的话,雕像般静止片刻,蓦然出手打了景锷一拳,看他病弱无力,但这拳的力道十足,景锷身体后仰倒在床上,颧骨登时红了一片。
怕两人冲突陆瞻会居于弱势,方鼎连忙拦在两人之间,但景锷并没有意料中怒气冲天地扑过来,反而淡定地嘲讽地笑道:“你少装得正义凛然,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是你压不住yù_wàng抢先给他开了苞,还操了那幺多次,换了别人,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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