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扣的手指疼不疼?”秦牧之问完又劝顾暮谙:“就快破皮了,以后别留指甲了。”
“我不会剪,你帮我。”顾暮谙一扫之前的阴郁,任性道。
“……”
秦牧之把他的手指摆好,替他剪指甲。
“牧之,你说你当初和我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顾暮谙好奇,盯着秦牧之的眉眼,又忍不住亲了他一下,“感觉爽吗?”
秦牧之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问的差点弄掉了手上的东西,“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憋着一口气,装作不在意地接着下茬,脸色开始泛红,先是从耳根蔓延到脸颊,接着整个脖子都通红一片,根本掩饰不了什么:“我……我忘记了。”
——顾暮谙才刚正经了没多久,怎么现在又这么……口无遮拦……
“我记得,当时你干……”
顾暮谙正要描述就被秦牧之捂住了嘴,呜呜了两声才被放开,他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了两声,“你……咳咳……这是要谋杀我。”
秦牧之给顾暮谙递上一杯水,帮他拍背顺气。
“明明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都摸了我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一提起来就不好意思?我是被上的那个,虽然次次都是我强迫你的,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到时候我可以学,那样你要是可以硬了也就不用吃药了是不是?”
“什……什么道理?你……你还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秦牧之结巴起来。
“真的,来一发可以让第二天神清气爽。”顾暮谙模仿着先前不知道在哪看的动作片上的一幕,在秦牧之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咬了一口秦牧之的下巴。
虽然爱不能做出来,但是做能很好的增加爱,在本身就有着一点点情愫的情况下做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原主就是这点没想清楚,在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的情况下直接坦诚相对,除了专门出来约炮的,恐怕很少有人能够很轻易的接受。
更别说秦牧之本身就是一个保守的人。
秦牧之敲了一下顾暮谙的脑袋,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真该看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装得当然都是你,不然为什么我那么想和你做?从每天出门的时候在想,和你睡觉的时候在想,回来的时候就在想。”顾暮谙腻腻歪歪地和秦牧之脸贴脸,在他耳边不停的说:“我脑子里除了和你在一起剩下的就是和你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打一炮,你抱着我然后我们一起做爱做的事……”
秦牧之被他形容的连手都开始无措地不知道该放哪,但是脑海里却控制不住的开始想那些之前事情,那些被他称为噩梦的一段经历居然让他脸红心跳起来。
指尖下细腻光滑的皮肤,还有那段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趴在他胸膛上喘息的样子,甚至于他不清醒时耳边的呻吟声现在想来也是清晰可见。
秦牧之使劲摇了摇头,想把那些画面甩出脑海,却怎么抗拒都是越来越发热,连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抬头。
——不行,顾暮谙的行为是他不能控制自己,顾暮谙是性瘾患者,这是病,所以他不能带顾暮谙走入歧途,更不能乘虚而入,以前是不得已,现在情况可控,他为什么还是忍不住……
“你要清楚的了解自己,这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要是你的精力无处挥发我可以陪你一起打球或者跑步,直到你的病好了为止,至少好一点了以后再做这件事。”秦牧之掰正顾暮谙,一字一顿。
“那你不能拒绝和我的接吻。”
顾暮谙说完这句话便按着秦牧之的头吻他。
湿漉漉的口腔里弥漫着清新的薄荷糖的味道,顾暮谙的舌头扫过秦牧之的牙根又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相互吞咽着口水。
一吻毕,顾暮谙的额头抵着秦牧之的额头,大口的呼吸着先前被抢夺走的空气,喘息着问他,“牧之,你想上我吗?”
粗暴简单的一句话。
鬼使神差的,秦牧之点了点头。
“那就做好了,别管什么悬崖勒马。”
又是一个热烈而充满强占气息的吻。
早春天寒,两个人就在客厅的地上做了一次,等到第二次的时候顾暮谙便被秦牧之抱回了房间。
剧烈运动之后,除了累就是从内至外的畅快。
秦牧之抱顾暮谙去洗澡的时候原本他已经睡着了,在秦牧之替他清理内部的时候又醒了,缠着秦牧之又来了一次。
兴致高,彻底结束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窗外还能依稀的听见鸟鸣。
秦牧之始终没有睡意,他按了按太阳穴,回想起先前的荒唐,又是难以言说的未知感又是甜蜜,他吻了吻旁边熟睡的顾暮谙,然后闭上眼睛。
——顾暮谙只是因为病,而他却真正的动了这种念头。
——明明说好了病好了之后再做,但因为自己的自制力不够害的顾暮谙如此疲累,这件事错在他,但是他又不觉得别扭,和以往的每一次相比,这一次显得更加酣畅淋漓,还有顾暮谙不时的在他耳边撩他的情话,再想起来又让涨红了脸。
——顾暮谙的年纪好像比他还要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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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顾暮谙才从睡梦中醒来,先是侧过身,然后朝着床边摸了摸。
没有人,连温度都不像是呆过人的地方。
顾暮谙彻底醒了过来,搓了几把脸坐了起来。
难道是他计算出了问题?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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