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目中,他是嫡长子就是名正言顺东晋的继承人。
故而目中无人的些,看似对一切都抱着漫不经心,其实他的心眼比任何人都小,小得他可以手起刀落杀了任何人。
他就利用他这种心理,把他的亲姨母的贴身宫女屏兰给解决了,归晚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
她的这种坚强,让容与就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他不惜以她为诱饵,去诱惑秋思,秋思勒住她的脖子,差一点要了她的命,他本不想救。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归晚在他心目中与皇宫其他的人不同,他和她一种人,一种人会相互吸引。
就如云公公口中所说,情爱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毒药,一旦沾染,药石无医,要么死,要么活。
当初他还嗤之以鼻的反驳云公公:“既然是毒药,怎么还会向前凑,怎么还去沾染,遇见她跑的远远的就好!”
云公公呵呵的笑了,充满智慧的说道:“情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有时就在一瞬间,莫名其妙的就沾染上了!”
“一旦染了身体,入了心,便挥之不去,割舍不下,辗转反侧,酸甜苦辣咸交织,尝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儿!”
他没有接话,只是细细的想着,药石无医情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让医术高超的云公公开束手无策!
最让他心中疼痛的事,他的父皇把他当成一条狗,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一条狗,他想扳倒顺婕妤,顺婕妤反咬了他一口。
想要活命必须就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一点一滴的爬回去,在这皇宫里对他好的只有云公公,元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把他当人看。
只要能活命,别说是狗,就是让他跪在地上吃屎,他也可以照吃不误。
然而这一切正在进行,归晚上前哀求起来,他瞅着那瘦弱的身形,寂寂的心,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
他一双桃花眸子,深沉极了,他想压着剧烈跳动的心,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宫中是血腥的,身为皇上的儿子,谁都想坐上皇位,杀了其他人。
归晚替他求情的行为,惹怒了容宏,容宏就命令太监和侍卫羞辱她,当着容与的面,要把归晚给凌辱了。
容与双手早就被地上粗尖的石头给割破,趴在地上双眼像灌满了血一样。
他明明可以不管不问,他不顾自己跳动的心告诫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这皇宫里大把的宫女多的是,死了一个归晚,有无数个归晚。
归晚的好姐妹华灼儿,可比她好利用多了,他努力的说服着自己,不要丧失自己的性命,就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惜,他的嘴巴比他的心快,像一个低如尘埃的狗,爬到容宏脚边:“五皇子,一个贱婢根本就不值得我皇子动手!”
跳动的心因为说了她一声贱婢,都带着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感,让他陌生,让他抗拒,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宏让他学狗叫,让他坐实了他就是一只卑微的狗,他叫了,他叫的越凶,容宏就越高兴。
把他当成一只真正的狗,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践踏,可以踩死的狗,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把他踹得直吐血。
从未有过的害怕与绝望袭向他的心头,他害怕,害怕自己可以像一只耗子在皇宫里保全自己,但是保全不了归晚。
害怕别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害怕别人要了她的性命,自己无力把她护在怀里。
在千钧一发之间,容与瞧见那出尘白如雪的男子,身份高贵,从一出生就天之骄子的北魏皇太子,拓跋君叙。
他的温柔,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尊贵华容,是自己身上没有的,他知道自己阴沉地充满了血腥味。
拓跋君叙到来解救了他们的困境,他没有对他感激,而是把这个人视为对手,没由来的就觉得高贵出尘白衣胜雪就应该毁掉。
身为皇家人,怎么能风华绝代白衣胜雪,怎么手上不沾上鲜血,白的像一张纸。
困境解决了,我还是要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冷院里,元一对归晚向来敌视,瞧着她各种不顺眼。
归晚也看他各种不顺眼,更加喜欢逗他,把他气得直跳脚。
经历了差点被凌辱的这件事情,归晚回到房间里,没有大哭还是大笑,笑的声音凄楚,把容与的心都笑疼了。
疼得容与难以呼吸,不知如何解决这突然之间的入骨极深疼痛。
元一给容与包扎手,容与没有包,直接悄然的来到归晚的房间,他想抱抱她,想抱抱这瘦弱的小女子,想告诉她,还有他,她再也不会就这样的侮辱。
“别再笑了!”容与想要温和,出口却是极冷的声音。
归晚昂起头怔怔的看着容与,容与满眼映着她满是泪痕的样子,怕在这漆黑的夜,他也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我什么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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