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没有打搅他过于松弛的状态,反倒借着这阵温存开始轻抚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在大腿内侧的掌心循循将情欲一浪接一浪地透进茨木股间,茨木的下腹在喘息间起伏着,迷醉的头颅也忍不住微觑着双眼贪婪地蹭进主人硬质的领口。就在茨木彻底耽溺于情欲的时候,酒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盏早已备好的低温蜡烛,徐徐捧向他眼前。
茨木早已沉浸在这过分旖旎的气氛中,他贪婪地瘫坐在酒吞怀里,全无惧色地凝视着那盏明亮的烛火。
就在他以为自己挺起的胸膛要先承受灼烫之时,那点红蜡却从高处打在了他光裸的耻骨上。
流淌的灼热接连不断地点在青年起伏连绵的胯间,茨木在陌生又难以抗拒的快感中惊喘开来,旋即就被打在铃口的温热窒住了呼息。蜡油接连不断地落在茨木挺拔的茎身与舒展的肉冠上,爬于其上的纤细的血管在灼热的包裹下无法抑制地勃发开来。
酒吞一手制住爱宠扭动的双臂,一手放低烛身将更为炙热的温度烫在他一触即发的胯间。
怀中诱人的ròu_tǐ隔着衣襟难耐地摩擦着他的身躯,只待覆于性器顶端的薄蜡被揭开的一瞬,茨木瘫软的胴体深处传出一阵放浪的痉挛,他惊声呼唤着“主人”,便将大股的浓精无法抑制地交付在酒吞眼前。
主人理了理前襟站起身,恢复到衣冠整肃的模样,留发泄过后的宠物脱力地瘫倒在羊毛毯中。
从地上仰视着主人挺拔的身躯,茨木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一粒敏感的水珠,义无反顾地投进了酒吞播撒的汪洋里。他两颊绯红地被主人从地上抱起,被像爱抚宠物般地揉捏着光滑的肚子,然后被横抱着送进那座属于他的金属笼。
酒吞将他修长的脖颈锁进一头拴在金属栅栏上的软皮颈圈——这细致的绒皮触感是专为宠物睡眠期间所做的设计——茨木的手腕也被同样质地的手铐束缚着,低低地悬挂在胸前,这些约束使他在睡眠中无法藉由触碰抚慰身体。
笼边挂着犬只专用的饮水器,但下身的排泄却必须在主人的应允下进行。
茨木灼红着脸颊任凭那根导尿管穿入自己尚未疲软的茎身,尿道四壁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羞耻心几欲沸腾起来,膀胱中的尿液则罔顾他的心情,无法控制地循着导管被引向笼外的容器中。金属管身挤压着腺体,更让这排泄的过程笼罩于再深一度的ròu_yù之下。
身体的自由连同yù_wàng,由内而外都被主人彻底掌控,颈间的牵拉感更提醒着他作为爱犬的身份。茨木扬起头,接住主人探入笼中的一吻,然后带着发泄后的倦意倒在了笼中柔软的垫褥上。
酒吞却在此时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喷瓶,把稀释过的自己的信息素里里外外喷洒在笼中。
“晚安,小狗。”他看着宠物在吸入费洛蒙的一瞬浑身燥热地扭动起来的样子,有意“好心”地将被褥堆向茨木隐隐发痒的腿间,在这番一言不发的暗示后,转身吹熄了余下的蜡烛。
黑暗与血液深处的渴求伴随最后一缕光线的消失,一瞬吞没了茨木的身体。肢体的禁锢下,他觉察自己竟只能用勃起的性器放纵地顶弄着腿间的温软。摩擦的愉悦令身体饥渴得更加疯狂,愈发地逃不出后穴无助的空虚。情欲吞噬下的意念渐渐昏沉,脑海里只剩下被那个男人狠狠占有的憧憬,他重重摩擦着身下的被褥,渐渐坠入一去不返的梦乡。
一整晚的梦境都被狂野而粗暴的交合侵占,茨木清晨醒转的时候,修长的茎身已浸在一片黏腻的白浊间。那根yín_dàng的小东西仍挺硬着宣告着存在感,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茨木清醒地意识到身体的状况,却发现他的主人已经重新衣冠齐整地蹲在笼边。
双腕被束缚在胸前根本无从遮掩,茨木光裸着遍布罪证的下体,一仰头便对上那双调侃意味的紫眸。
“本大爷的小狗越来越yín_dàng了,”酒吞笑道,有意压低声线问笼中的宠物,“昨晚梦里被本大爷操射了几次?”
茨木以一声囫囵的闷哼敷衍了过去,毕竟昨晚梦中的欲海浮沉从未过去,此时此刻,他仍不减分毫地渴求着蹲在身前的男人。
可他的主人却分毫没有将他从yù_wàng中解脱的意思,反而拿出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贞操锁,以弄脏被褥为由,锁上了那根擅作主张的ròu_bàng——虽然饥渴的后穴反倒被尿道堵棒隔着腺体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
酒吞压下眼底被茨木的反应勾起的暗火,打开笼门除去束缚,为他换上白日里佩戴的颈圈。做完这些后,他牵着自己的宠物爬向客厅中的羊毛毯上。
爬行的身影从细窄的穿衣镜前掠过,茨木看见了自己颈间悬吊着的明晃晃的金属名牌,那上面刻着的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尊主的军犬”。
主人的早餐安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宽阔的圆形瓷盘盛着摆放有致的食物,亮银的刀叉置于两旁,餐巾上细细勾勒着精巧的花边。与此同时,羊毛毯边给宠物喂食的区域,也早已整齐地备好了三个食盆。
酒吞将茨木的双手套进做成犬爪形状的皮套中,把他牵向放置食物的位置。
酒吞的盘中一如他多年的习惯,是一些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上面细细地撒着胡椒和海盐的碎屑,茨木的食盆中如出一辙地摆着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也撒着同样的香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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