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生活,他又何必重来一次?
王琪的那根在自己身体中不受控制的涨大,这让王宏兴奋到了极点。
他爱极了现下这人身体的诚实,也不枉他花费心思,用尽珍惜药物,为这具身体提升了敏感度。
手掌将身下身体的敏感地一寸不放的一一照抚,王宏看着高高在上的王一步步堕落。
“嗯……”
王琪咬着唇,隐忍的皱着眉,如漆的眸子含上零星水光,格外惑人。
细看下,却发现其内空茫,毫无反光。
王宏滚烫的指尖抚着王琪无神的眼角,炽热的吻覆盖那被刺激而滑落的水痕。
温柔的目中有怜惜,却无半丝悔恨。
我的父王,如果你的双眼是你的倚仗,那我不介意把它毁去。
我爱你的,是你这个人啊。
冗长的车队已到达目的地,但只静静停止在世子宫殿的殿门之前,任由日暮西斜,无人敢去打扰车厢中人临时兴起的雅兴。
触犯了世子御驾的洪麟,被收拾一顿后,最终只是被随意打发到了牢房中,作为一名虽无刑罚却也无自由的常驻客。
这反是对他的折磨,他无法放下他认为即将大限将至的王。
日子一天天流逝,洪麟内心便愈发焦躁,狂暴的喊叫发泄,使出一系列装病假死的手段,却仍然没人理会,洪麟几近绝望。
这是一间格外偏僻的牢房,除了一日三餐,似乎所有人都刻意忘却他的存在。
死死盯着仅露出一丝光线的窄小天窗,洪麟紧抿干裂的唇,乌黑的指甲在地面抠出触目惊心的印痕。
十年了,按理说再深沉的爱,在十年持续不断的煎熬赎罪中也该消耗殆尽。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岁月的流逝,只是让他记忆中与王抵死缠绵的画面一遍遍回放加深。
刺入王胸口的那一剑,王喷洒出的艳红液体,滞留掌心的温热触感,一切都残忍的清晰。
时间不多了,眼见日光消失的洪麟嘴中轻轻蠕动,吐出一块细小锋利的贴片,起身毫不犹豫的走向上锁的牢门。
不论帮他的人是谁,又带有什么目的,他都无法拒绝。
不出去,不能为王所奉献的话,那他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
黔西先出旱灾,后爆虫患,世子怜悯黔西子民,故亲临黔西体查。
历经一月方才回宫,一时得黔西百姓万千拥赞。
然实则效甚微,黔西百姓衣食愈发堪忧。
突传世子根本心无黔西,途中因贪图享乐,而驾八驹华车,内藏脔宠,而日夜私/淫。
黔西陷入混乱,起义之民,就此揭竿而起。
为稳定民心,传闻重病中的王特下诏传位于世子,大赦天下,免民所有税务一年整。
百姓抗议声停,但起义之民不散反增。
伴随传位之日在即,好不容易摆脱了琉国钳制的高丽,即将再陷风雨。
黑沉的天气已持续了整整三日,天空吝啬的不肯泄露一丝日光。
浑浊的云幕黑压压笼罩在上空,似乎要将整个皇城吞噬。
风雨欲来……
朴胜基居高望着皇城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舍,他心知这次行动之凶险。
狠心闭眼不再留恋,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别无选择。
再睁眼回头时,便只余满目阴寒,他还需要最后的保障。
盯着他面前的黑衣男子,吐出的话语平缓冰冷,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个字词吐出的艰难,“别忘了你保证过的,我会吸引所有人注意,而你必须带王琪安全脱离皇宫,不能掉一根毫发,不然……”
这名神秘的黑衣男子他没见过,在强烈的诡异熟悉感下,他毫无条件的接受了对方提出的合作。
王翎闻言,勾起诡橘淡薄的唇, “不然如何?你要清楚,如今只能孤注一掷的你并无资格来质疑于我。”
说着,如朴胜基意的泄露出无匹恐怖的气息,直接将朴胜基无情压制。
望着朴胜基的目光带着俯视蝼蚁的怜悯,更多的是畅快的残忍。
这人曾占据着那人那般多的时日,其实早就不该存在了。若不是那人还有点在意,讨厌别人对他的事插手……
第二十二章
王翎五指成拳,压抑着心里嗜血的冲动,眸中寒光如无形冰刃。
每看到这人,对方纠缠着王琪,与之缠绵的画面便止不住在他脑海中盘旋。
曾心生不轨的人却仍然被那人接受,放任亲近,哪里来的资格!
心里的妒恨早已冲顶,王翎内心嗤笑,还能保持理智正常说话,他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朴胜基膝盖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周身冰冷的杀死如同实质,这人并非只是恐吓,而是对他真报杀心,却又莫名忍耐。想来,是他还存在一丁点可堪利用的价值。
与身体难受痛苦相反的是,他心中多了分安定,带笑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分绝望。
这人越强大,便代表了他们救出王的几率越大,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尊贵的王是绝不能被卑鄙小人残忍囚禁的,但那小人之强他一人无法抵抗,他只能选择配合他人救王脱离囚笼。
强忍的悲伤似乎被这强大气势的压制而有了突破口,化为晶莹的液体争相滑出眼眶。
无法帮王夺回王座,让王陷入屈辱的险境,是他的无用,他果然,不配呆在王的身边。
但是啊,朴胜基含泪的眼最后转向皇城,他真的舍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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