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空吗?”
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我拿起来看,发现是她。
“有。怎么了?”
“你上次的衣服还在我这里。出来吃个饭吧。正好把衣服还给你。”
我看着短信,想起l说的话,不知如何。
“好。”我答应赴约。
晚上六点,我准时出现在她订的那家餐厅。
她已经在了,我一进门就看见了。
“来那么早?”我坐下来。
“不早,你的衣服。还有你的礼物。”她把旁边的袋子递给我。
“礼物?”我接过来,往里面看了看,包装好的盒子。“是什么?”
“你回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她笑笑,并不说里面是什么。
“嗯。”我把袋子放旁边,“菜点了吗?”
“没有。”她摇头,唤来服务员。
“你的假期还有多久?”
“一半。”我如实回答,“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她眯着眼回答,然后看着窗外。
这餐厅上菜的效率很快,打破了我俩的沉默。
“吃吧。”我把筷子递给她。
“嗯。”
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没有在动筷了。
“不好吃?”她注意到我不吃了。
“没有,最近没胃口。”
“嗯。去看看中医。”她并没有说其他。
吃完后,她问我,要不要去看场电影。
我拒绝了。
她眼里划过失落,我差点就要改口答应了。
深深忍住,我知道我不能。
帮她拦了一辆的车,告诉司机地址,上车前,她拉着我,说了一句,“你今天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
我看着的车远去,选择徒步走回去。对不起,初。我还需要点时间。
我躲了她一个星期,不接她电话,不回她信息。
我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想了整整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我出门了。我拿着早餐去了她家,看着她打开门的惊愣。
“不躲我了?”她放我进来。
我笑笑,把早餐递给她。
“说吧,为什么躲我。”她接过早餐,坐在桌子前吃着。
“想一些事。”我看着她吃早餐,身体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想完了?”
“嗯哼”想好了,所以来找你了。
我的内心是不愿只和你成为朋友的,更何况你早已单身。
所以,我想追你。
我开始每天准时出门给她送早餐,送她去公司,接她吃晚饭,送她回家。
偶尔入住她的家,往里面添点我的日用品。
不是有句话这么讲,让她离不开你,就得让她依赖你。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很满足这样的生活,但也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没有名正言顺。
我开始思考,开始筹划。
离假期结束还有两个月,在挂了史密斯的电话后,我猛然间想到这个。
翻翻日历,我看着一个月后,我特别注明的日期。
她的生日。
在法国的这么多年,每一年我都会买礼物,属于她的生日礼物,只是一直都没有送出去。
今年,送什么呢。
我重新又打了个电话给史密斯,又压榨了他一些关系。
压榨完后,我准备去接她下班。只是我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我也没有看到她出来,打她电话也是关机。
开车到她家,灯是关着的。
我在车里等着,一直到十点,她才出现。
“初。”我喊她。
“你怎么来了?”她停下来,满脸的疲惫。
“你去哪里了?”我拉着她,把她拥入怀里。
“有点事。”她这样说,我没有继续追问,公主抱起她,就往房子里走。
“吃夜宵吗?”帮她放好洗澡水后,我问她。
“吃。”
我去厨房看了看,给她简单的下了一碗面,煎了个鸡蛋给她。
面烧好的时候,我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初,面已经好了。”
“嗯,我马上来。”她过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快睡着了。
但她出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慢点吃。”我看着她吃面的速度,不知道她是因为太困而吃的这么快,还是因为晚饭并没有吃。
我没问,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沉默,只能自己揣测。
吃完后,她就回房去了,我收拾完碗筷后,去她房间看她。
她睡着了,可能真的累到了吧。
我看着她的睡颜,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满足。
我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在怂恿着我。
我吻上了她,嘴唇对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
第二天,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然后打包行李去了另一个城市。
刚到了邻市,她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一个月后吧。”我不确定。
“嗯。”她不说话了,我拿下手机看了一下,没有挂机。
“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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