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醒了,阎君有昏迷了,而且还有长久昏迷的潜能。一开始呢,白宛和还有担心及看见断手的难过,得知有救之后,白宛和在阎君的床边最多守了两个时辰,她便坐不住了。
“老玄?”白宛和戳戳阎君的脸,回应她的只有床上绵长的呼吸声。明明美男一个,放在眼前却不能放心食用,说说话都不行,你说无聊不无聊。白宛和安生叹气,也不知道叹的是自己,还是叹的阎君。
一时,她恶向胆边生,故意戳了戳阎君才接回去的断手,而阎君还是不吭一声,不过额上多了几滴汗水而已,实在没趣的很。
“无聊。”白宛和噘着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甩着辫子再问:“老玄,要不我出去玩会儿?什么,你说实在不能和我分开一秒钟?不行,你看啊,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大觉,我呢,坐在这里看你睡觉,除了流口水啥也不能,太无聊了,还不如出去教训教训欺负你的人,你说呢?你不答应,我就当你默认了。”
“嘻嘻。”白宛和好歹也是在病床上躺出了地府记录的人,一朝得了自由怎么的也该重拾老本行,好好的给自己增增肥才行。所谓时间不等人,她跟阎君生米都熟成了熟饭,婚期必然将近,自己得抓紧时间了。不然到时候这一副排骨,连个喜服都撑不起来就丢脸了。
第一站,望乡台,去孟婆的食堂里蹭饭去。白宛和化身一阵清风,双脚上装了马达一般火速跑走了。
“仙子,仙子请等一等。”
“等你个毛线,不知道增肥是个技术活,需要争分所秒吗?”白宛和根本不搭理背后那人,一路驰行,向着自己伟大的目标前进。不对啊,那个声音有点陌生,而且,嘿嘿,声音还不错,估计长得……也是秀色可餐啊。要不,勾搭……呸呸,交个朋友?
白宛和一个急刹车,还没收住脚力,背后就被什么撞了上来,这下好了,想收住也不能够了。只听“吧唧”一声,白宛和成大字形状到底,还附带最佳音响设备配的“哎哟”一声。
“仙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我一见到仙子就激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仙子只管在前面跑,我就在后面追,本想……谁知道仙子突然住了脚步,我一个不察,这才冒失地将仙子撞到。我,我有罪,仙子骂我吧。”那人絮絮叨叨个没完。
“还追?追你个毛线!你个话唠,还不赶紧将本仙扶起来。”白宛和哀叹自己又遇上了个白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估计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算了,她普度众生,大不了慈悲为怀,收了当个小厮。
“哦哦。”那人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歉,上前将白宛和扶起。
“你个促狭鬼,走路也不长点眼睛,居然赶我撞到。”白宛和骂骂咧咧,那人也不反驳,反而笑嘻嘻地直说白宛和说得对。白宛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只好转而威胁道:“你单子还挺大,居然敢伤了阎君的未婚妻。不过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交上罚款,我勉强还能原谅……哎哟,你干啥松手?”
白宛和话说了一半,将起未起之时,也不知道那人脑子怎么的突然就抽了风,又把她给摔了回去。白宛和揉着自己的屁股,转身就要开骂,“你……咦?你不是那什么,什么龙王的四儿子吗?你老爹跟阎君称朋道友,你却是个狠角色,怎么,为你老爹流的那点血报仇?哎哟喂,我这屁股哟,真特么的疼。”
“仙子……真与阎君有婚约?”毕殷像是丢了魂魄,浑浑噩噩地问道。
“天下人皆知,哪能还有假?”白宛和嗤笑一声,自己手脚并用地爬将起来,瞪了毕殷一眼,按了按后腰,一见毕殷还是一副傻兮兮的模样,她失望透顶,心想还是算了,收了这种呆子只怕拉低了阎君的身份。白宛和挥手在失去焦距的毕殷眼前挥了挥,“喂,我说小龙公子,我问你是不是报仇,怎么你倒反问众所周知的事,你这傻啦吧唧是几个意思?”
“你……你怎么能有婚约!”毕殷激愤地问道。
“哈?喂,我告诉你,听清楚了,我有身材的材,才华的才,钱财的财,优秀如我,怎么不能有婚约?”白宛和配合着她的自夸还摆着相应的姿势,不见毕殷眼带欣赏,却满眼凄苦,气不过,跳起来给了毕殷一个毛栗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人身攻击吗?别以为你是龙王子,我就不敢修理你了。”
“我祝仙子与阎君共结连理,百年好合。”毕殷忍着某一种极大的痛苦,一字一顿说完之后扭头就跑走了,边跑边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什么“早日清醒也好”啦,什么“不是自己可以肖想”之类。
从毕殷出现一直到消失,前后不过半刻钟,神神叨叨竟说了一些有头无尾的话,前因不搭后果,整的白宛和都不好开口骂人,一头雾水。她挠着头,望着毕殷远去的背影,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人毛病啊?风风火火又奇奇怪怪,吃错药了?切,耽误人大事。”
还没走两步呢,毕殷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回来,深情款款地自表道:“父亲说过仙子的爱好,我都牢记于心,细数起来,我长相俊俏,洁身自好,会暖床会撒娇,天下第一好,仙子为什么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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