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着睡衣垂丧着脑袋,走去卧室。
他其实还没退烧,身上还很难受,现在屁股也被打了,还羞耻的射在秦绍晟身上。事后没有抱抱没有温柔的安慰,什么都没有。屁股刺痛到翻身睡觉都不行,趴在床上,江易杉把脸埋在枕头里才敢哭出来。
他想他知道错了,也努力讨好对方,为什么换不来一点改变呢?
客厅里。秦绍晟靠在沙发床上,坐了很久才将身体里的yù_wàng冷静下来。
他看了眼手机时间,第一反应是江易杉之前吃完饭有没有吃退烧药。他烦躁地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脸后,又想到刚刚江易杉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把毛巾扔进水池里随便搓了搓后晾在墙上。从客厅柜子翻出了跌打喷雾,推开了卧室虚掩着的房门。
床头灯开着,江易杉趴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秦绍晟走过去看到床头柜上拆过包的药剂,这药有助眠效果,江易杉以前发烧吃这药能睡上一天。
秦绍晟掀开被子,把药剂喷在手心搓热了才揉上江易杉两瓣红彤彤的屁股。江易杉睡梦中疼的缩了一下,小声哼哼。秦绍晟动作轻了一些。抹好药,盖上被子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他听到江易杉很小声很小声的喃语:“抱抱……”
秦绍晟转身走出卧室,关上了房间门。
第8章
把药剂喷雾收好,秦绍晟疲惫地重新躺下。
他这两日睡得不好,江易杉带来的影响原本他想的还要深。他是真的后悔没有换门锁了。原因确实是起初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可是后来一年又一年的失望也让他明白不过是痴人做梦。加上公司步入正轨,他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再往后和家里联系多了关系缓和,坚定了他要离开a市的决心,更懒得去换一把可有可无的门锁了。
说白了也是无所谓。
他早预想过以江易杉的性格总归是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能清醒。江易杉一直爱耍心眼,为人虚荣又浮躁,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认识时对自己不理不睬,听到自己是秦家少爷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嘟囔着那又怎么样,之后对自己的态度便暧昧十足。嘴上说着不在乎,看到自己和别人说话总会忍不住瞟过来,还自以为伪装的很好。收到贵重的礼物,先是故意推脱一下,然后偷偷地跑到一边视若珍宝地翻看。
性格优劣一眼就能看穿,人还蠢,闹别扭撒娇的样子很可爱。
秦绍晟那时候爱极了他,这些缺点总是以他还小,这样任性很正常一带而过。何况自己有能力有财力去满足他,从没想过要去阻拦过。亲友劝过,说这样会毁了江易杉。他听了,也有想过,可是面对江易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总是狠不下心去拒绝。想着他会改的。
直到江易杉说分手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是他把人宠坏了。
是他的无条件纵容,让江易杉变得索求无度,虚荣心越来越大,最终被那个圈子里的虚假的浮华侵蚀。他以为江易杉吃了亏会回来,会明白。可在等到江易杉求他回秦家的时候终于明白爱人已经彻头彻尾地栽了进去。
变得世俗、变得虚伪。真心对江易衫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
睡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单曲循环般播放初见的画面。
十七八岁的江易杉漂亮又青春,神采奕奕地站在台上,翘起嘴角,眼神里带着少年的清亮还有他本人特有的狡黠。这份心悸至今还残存在身体里,只要江易杉出现自己身边它就会冒出来。
还有那年圣诞节,躺在酒店套房床上的江易杉羞涩极了,双手不安地抓紧了床单,紧张却努力向自己敞开了身体,床上青涩诱人的他像那颗罪恶的苹果。
就像昨夜江易杉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着,稚嫩的诱惑着。
秦绍晟觉得浑身燥热,他眼前又出现粉色的屁股,还有江易杉红色的舌头,发烧的口腔温度能烫化……梦越做越真实,就像自己的yáng_jù正在被人舔舐。
秦绍晟猛地睁开眼,他掀开被子,赫然是埋头在他腿间kǒu_jiāo的江易杉。
“你在做什么!”
江易衫固执地趴在他腿间:“舒服吗?”他又说:“我这次用的是舌头,没有用牙齿碰到你,你应该很舒服的。”
狰狞的性器正对着江易杉的脸。秦绍晟压下脑海里的画面。
窗外天蒙蒙亮,应该是刚过六点。
江易杉身上穿着睡衣,他低头说:“天亮你是不是就要赶我走了?走之前你就试一次好不好。”他似乎是破罐破摔了:“我会好好学怎么让你舒服,可以不要赶我走吗?”
秦绍晟额角青筋突起:“你——”
江易杉再次俯下身舔起粗硬的巨物,像舔冰淇淋那样一点点地舔舐,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滴在yáng_jù上又被舌尖舔去。
秦绍晟脑子里乱成一团糟,其实江易杉什么都不做哪怕就算笨到用牙齿磕到自己,他都不会软下去。
让他硬太简单了,只要对象是江易杉。
江易杉绕着柱身舔了一会,就开始学着把ròu_bàng整个吞进去,他嘴巴张到最大,饱满巨大的冠部还是他喉咙顶的阵阵抽搐,他忍着反胃的感觉,含深了一些。
江易杉听到秦绍晟舒爽的喟叹,心里总算是有了些自信,他想要秦绍晟更舒服一些,故意忍着喉咙被顶到时的恶心感,前后摇晃,模仿xìng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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