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飞机。”
周明赐拥被坐起,把他往怀里一带,在他脸颊亲了亲:“去了要虚心学习,我还指望你捧个新人奖……怎么这么烫?”
付飞哲鼻息灼热,摇摇头:“没事,我回去吃点药就好。”
“迟一天再去。”
付飞哲拒绝:“这样不好。”
周明赐微微蹙眉,想了下,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过来,又问付飞哲:“有什么需要带的,让殷俊帮你收拾好,等会我直接送你去机场。”
付飞哲点点头,打完电话看着他,说:“我想起来了,昨晚真的不是我叫鸡,是她主动的,我只想推开她,但喝了酒有点力不从心。”
“好。”周明赐似乎已完全不介意。
付飞哲却十分执拗,认真的说:“真的!”
周明赐亲亲他以示安抚,说:“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付飞哲依言而作,后、穴红肿,血丝粘连,周明赐掰开他臀瓣的动作都让他忍不住抽气。
“这样真的不行,最好休息几日再走。”
“徐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对峙良久,周明赐叹口气认输,难得的柔情:“昨晚是我不好,我让人跟着你过去,等你好了再回来。”
付飞哲趴在他腿上,什么话也没说,眼角缓缓的渗出泪水。周明赐把手插、进他的头发,轻轻的揉了揉。
☆、第30章
杨顷清早好眠,被吵醒有些恍惚,看到周明赐的号码心中微微一紧,等着听他说完话,他看着手机冷嘲一笑,扔到旁边,趴下蹭了蹭被窝的余温,心不甘情不愿的取来衣服穿好。
就快过年了,周明赐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他么!
杨顷混沌的开着车,心想要是就这么出车祸撞死了反倒解脱。
可惜一路平安的到了周明赐宅院,拎着医药箱进门,周明赐面色隐隐的着急,倒是让他很意外。
“很严重?”这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精壮,终于槽出人命来了?
周明赐引着杨顷上楼到了卧室,付飞哲正在穿衬衣,回头看到人,脸色尴尬微红,杨顷不敢置信的回头:“这不是臣悦……”话没说完,看着周明赐使了个眼色就没再说。
杨顷放下医药箱,对付飞哲说:“爬下。”
付飞哲僵硬的卧倒,把脸埋在枕头,觉得真是糗毙了,心里把周明赐诅咒了一万遍又一万遍。
“还好,勤换药,几天就好了。”
“他马上要去剧组。”
杨顷臭着脸狠瞪身后的男人,机关枪似的骂道:“你他妈一点脑子没有一点记性不长,你是一定要搞出人命来还是见血才能硬?就这个样子你还让人去拍戏干活你改名叫周扒皮算了你这奸商!”
付飞哲暗地里咬牙叫好,这哥们太给力了!
周明赐摸摸鼻子:“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快点好的?”
“这是撕碎了块布我马上帮你缝起来!”杨顷没好气的说,“闪开点!”
周明赐退到一边,看着杨顷戴上手套,给付飞哲做清洁,然后涂药膏,最后取出一个栓剂,缓缓推了进去。
他边摘手套边说:“这样好的快点,就是感觉上能稍微难受点。不过这型号比起某条来说根本不够看,想必你也是能习惯的。”
付飞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趴在那里装尸体。
周明赐送人出去,杨顷抬肘一击,低声骂道:“你就这么答应照顾人的?把人照顾到床上来,还做那么狠?”
“他自己愿意的。”周明赐甚冤,真不是他要潜的啊!
杨顷停步,疑道:“他在这种上升期爬你的床,值得吗?”
周明赐耸肩:“想要直升机那样快么。”
“不对。”杨顷抬步慢走,“这小子看着不像那么简单,你别被糊弄了。”
周明赐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别的企图?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最大的野心也不过就是求名求利,说得好听喜欢我,必然是喜欢我所能给他的东西么,这个我懂,不至于这把年纪了还栽在感情上。”
杨顷神情仍然不放松,蹙着眉慢走,直到上了车,还不忘再叮嘱:“总之你小心点。”
“放宽心,还没什么人能在我手上翻动的。”周明赐拍拍他的肩。
杨顷与他有过命的交情,彼此都是推心置腹,把对方的事当自己的来考虑,但他那人因为内外双修,周明赐总觉得他神经兮兮的,看谁都想用他那透视眼来窥测心理。
付飞哲这毛小子,周明赐仰头看着二楼窗户,他一点都不担心。
殷俊昨晚就知道付飞哲和一帮子工作人员去狂欢逍遥了,所以做了宵夜等到半宿,想着照顾付飞哲的胃,没成想直接在沙发上睡过去,直到早晨家里也没人回来。
此刻在机场等待,两个人的行李让他走的甚是艰难,更让他恼火的是,付飞哲去了哪做了什么都不肯说,带着一肚子气,忙着收拾东西,晨起一口水都没喝。
自从付飞哲遇见周明赐,殷俊就觉得他完全变了。
他自然明白付飞哲要做的事,一定会让他有所变化,但是,他介意的是,他们不再交心。以前无论什么好的坏的,付飞哲都会跟他说,两人头碰头膝促膝,说说想法,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但现在他什么也不说,怎么问也不说。
就像刚才,他追着问付飞哲现在到底在哪,付飞哲支吾半天干脆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殷俊只想摔手机。
广播里的女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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