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把他推倒。但我生xìng_ài犯贱,看他那张小脸儿一阵青一阵白的,做了几下就舍不得继续,赶紧乖乖翻过去给他上。
床上功夫好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天赋好,生来就能收放自如,一种是心理素质好,懂得张弛有度。我就是前者而直谷是后者。做得多了自然心理素质好。不过也有例外,东条就是个例外。
又是午夜,直谷因为白天纵欲太多,一直睡过了午夜,错过了他认为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其实他就是个任性的大男孩儿,敏感得如同一颗不断陨落着的流星。我喜欢看他安静地歪在沙发里抽烟,默默地守着我,就像守着一件稀世珍宝,而这一刻我也这样守着他,就让我好好再看他一眼。
我掏出风衣兜里的手枪,藏在身后,走到床边,我想我不会让他痛苦,一发足以毙命。
我将枪口对准他的眉心,他一动不动睡得很沉,很静,清淡的眉修长舒展,皮肤细腻得一根细纹都看不见,秀气的鼻尖像钻石切割过一样立体完美,瘦削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浓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我狠了狠心,别过头去,刚要扣动扳机,这时,他动了一下,头偏向一侧,嘴角微微张开,喉咙中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呜……薰……”
我立刻收起枪,走到窗前,大口地喘气,现在的位置是帝国酒店顶层的总统套,直谷的专用房间,俯身下望,大街上依旧车流攒动但声音依稀,站在六十层的摩天大楼上感觉几乎是脱离了尘世,东北角的小山黑漆漆没有一丝灯亮,那是姐姐的家。
我还想再看姐姐一眼,再看侄子一眼。
我把手枪收起来,上床抱住直谷,他在睡梦中握紧我的手。我的眼角流出泪水,是懦弱的眼泪,我真正的想法是再这样抱一下他吧。
不知不觉自己也跟着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慢慢睁开眼,看见他酒红色的卷发在眼前一颤一颤,睁大眼睛再看看,被子丢在一边,他骑在我身上,虽然穿着内裤,我的硬物在他的两腿中间上下磨蹭。我浑身血液在回流,激荡着从下身不断冲到胸口。
直谷穿着黑色绸缎长睡衣,宽大的白色蕾丝领边儿和袖边儿像云朵一般轻柔曼妙,纤细的脖颈、姣好的脸庞,犹如一株出水的芙蓉,一只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拿着西式勺子轻轻地搅动着,香喷喷的可可味道钻入我的鼻孔。
“喂喂,你就是这样跟别人道早安吗?”
他用拇指轻按了一下我的嘴唇,“梦见谁了硬成这样?肯定不是我吧。”
我推开他,起身穿睡衣。
“心情不好?”
我说:“你也太乱了吧。”
他端起咖啡杯,继续搅动:“哪个男宠敢嫌弃他的主人乱?”
我回头瞥他一眼,僵持了一会儿,不说话,去浴室洗澡。最近,直谷为了和我做着爽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全靠咖啡和葡萄酒度日,腹腔空空荡荡,脸颊也瘦了好多,不过他的脸越瘦越好看了。
我走出浴室,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叠着腿在沙发上坐着。
“你要出去?”
他点点头说:“嗯,你暂时可以自由活动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还有一堆事情要忙。”
我说:“忙婚礼的事是不是?”
“……算是吧。”他目光无波地看着我。
“噢,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裤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流浪狗。穿上裤子,然后是衬衣、皮鞋……
直谷一直在身后默默地看着。
“薰。薰薰。”
我停下来,回头瞅瞅他,“嗯?”
“不高兴啦?”他仍然坐在沙发里,标准的坐姿。
“为什么不高兴?”我盯了他一眼,继续穿,“我高兴着呢,身为男宠,活儿干完了,终于可以收工了。”
他轻轻一笑,一定是扯着嘴角,眼部肌肉一点没动,我虽然看不到,但可以想象。
这时听见他说:“当初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才和由子有了婚约……”
我打断他,“给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又没介意。”
他点点头:“那好,以后不说了。”
然后是两人长久的沉默。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忽然转过头来问他。
直谷微微有点惊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我打破僵局,“算了,只是顺着你的话随便问问。”我摸了摸裤兜里的车钥匙,走向房门。
“薰。”
我停住脚步,没回头,听见他沉静地说:
“我爱你。”
我的喉咙里有酸痛的感觉,仍然没回头,还勉强往前走,“哎呀,知道啊,你都说过多少遍了呀,好端端的,又不会突然蒸发……”话说到一半,也觉出不太轻松,赶紧旋开房门,逃出去。
看着电梯间的显示屏上楼层在递减,心情坠落得速度似乎比电梯还快,都说分手的恋人就算复合也会因同样的理由再分手,我曾觉得这些道理荒谬到迷信,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发生微妙的改变到了开不得玩笑的程度,似乎除了ròu_tǐ上的激烈撞击没变,其余一切都必须小心翼翼。
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他选择稳定下来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每当我直视他的双眼,从他眼里能捕捉到生死相许的感觉,真没想到原来他心里一直觉得同性伴侣只是临时的寄托,在他的一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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