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二手转的就有点恶心了吧。”王朝说着就要下车。
“看不出来王哥,挺讲义气啊。他陪的人不差,真的,没骗你,主演真的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李简,知道吗?人之前就在这位前面陪着玩的。”
王朝看了一眼坐在车后座的永夏。永夏咬着嘴唇还在玩那盒避孕套,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张自鸣见坐在后面的永夏不说话,又调侃了一句:“被操被干的时候,脸别苦歪歪的,我操,哥跟你说,这帮有钱孙子就喜欢看人给操浪的样子,你不是演员吗?就演高潮就成了,别演太假,这位来头不小,伺候好了,日后别忘了哥几个,能拉一把是一把。”
永夏在后座默默地点点头。
张自鸣从后视镜里面看了永夏一眼,对着王朝道:“这位也有点意思,沉得住气,老哥这次眼光不错,我感觉是能成大事儿的人。”
王朝给他手中烟熏得喘不过气,瞪了他一眼,又颇为担心的看了一眼后座的永夏,也都不说话了。
车开到一处别墅就停下来了,其实盘山路也就修到这门口,张自鸣拍了拍后座车窗,永夏就老老实实的从后座下来了,王朝还是不太放心,摇下车窗指了指他手上的安全套:“不管对方说什么,求对方戴套。”
永夏跟在张自鸣后面点点头。
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有个穿灰色云香纱套裙的中年妇人撑着雨伞走出来,看了一眼张自鸣,又看了一眼永夏,把铁栅栏围成的大门开了一个小缝。
张自鸣还在满脸堆笑:“云姨,帮我跟沈总问个好。”就停住了脚步,推了一把永夏。
云姨看了一眼张自鸣,轻轻点点头,就引着永夏进门了。
屋子在里面看比在外面看更大,因为房子大,家具就算填的多看起来还是空空荡荡的。
永夏有点局促的在门口脱了鞋,穿着一双白色棉袜踩在擦得光可鉴人的紫光檀地板上面。云姨挺和气的让他在门口等,她一会儿过来叫他。
整个家里都是静悄悄的,门一关就将屋子外面的风雨隔开了。永夏的目光绕开堆着各色鲜花的入户花厅,伸着头向内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客厅,相对的排着两排长长的l型沙发,沙发是浅灰色细亚麻布的极简款式,亚麻布料容易脏,然而这沙发看上去却很干净,客厅的顶很高,顶上镶着的是钢化玻璃,海边山里没有光污染,一抬头就能看见头顶上的灿烂星空。
永夏正伸着头看得出神,没多久云姨就从另一侧绕回来了,轻声跟他说:“跟我来。”
永夏点点头,收回目光,又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云姨上了二楼。又像走迷宫似的饶了两个走廊,才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下。云姨敲了敲门,就拧了开把手,在推门之前又想了想,还是一如开始时的温柔道:“明天是沈先生生日,你过十二点的时候跟他说生日快乐吧,这是今天早上先生吩咐的。”
永夏点点头,心里却还在想,沈先生、先生这两个名词之间的关系。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整栋房子很大,那间房间却不大,里面东西也不多,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扶手椅、一只普普通通的胡桃木小方几,方几上有一盏包豪斯风格的台灯和一只杯子。永夏走进去,才发现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实软绵的地毯,那个人坐在扶手椅上看书,灯光的阴影遮住了他的侧脸,永夏看不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如果看身材的话,比张自鸣那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要好很多,他看得见被灯光勾勒出来的他手指的影子。
“就是你吗?”那个影子开口了。
永夏站在门口点点头。
“你是自愿来的吧?条件有人跟你说过了吗?”
永夏手插在口袋里捏紧了那盒安全套,还是点点头。
“行吧。脱衣服去洗澡吧。”那个人拿起杯子,饮一口水。
“我……我之前在酒店的时候,我……我洗过了。”永夏回答的有点磕磕巴巴的。
他听见那个人很轻的笑了一声:“那你就脱衣服吧。”
话说完,那个人就用按了一下遥控,房间的主灯源就亮了,整个房间被照的亮亮堂堂的。
永夏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的有点发懵,他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人,那人也在看着他。
一旦看清了脸,问题就很明确了:长了那样一张脸的人何苦要来招嫖,他什么样的找不着,什么样的弄不到手呢?更何况他还有钱……
“别愣着,脱吧。”那边的人语气有点不耐了。
永夏点点头,转身想要把房门关上。
“不必关门了,就这样脱。”
永夏有点哀求的投过去一眼,那人正在微笑着看着他。
“好。”永夏开始磨磨蹭蹭的解开衬衣扣子,脱下后,又将衬衣叠好放在一边地上;慢吞吞的解开裤子上的纽扣,脱下了牛仔裤,又把牛仔裤叠好放在一边。那个人就这么看着他磨磨蹭蹭的脱衣服,仿佛在看马戏一样,饶有兴味,仿佛默不作声的用眼光在评价他是否值钱。
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永夏显然有点犹豫了,又想起来王朝之前给他的那盒安全套,摸索着牛仔裤,从牛仔裤口袋里取了出来。
“这不还有吗?继续。”那坐着的人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毛,说话语气就像是一个看电视看入迷的人突然被广告打扰了一样。
永夏低着头不去看那个人的脸了,咬着嘴唇,磨磨蹭蹭的转了一边,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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