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啊!”乐然说得很认真,“如果不是前不久的帖子,市局省厅也不可能启动调查,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你不知道他是被人所害,拿出他的遗物来看也只会睹物思人,而不会注意到可疑的地方!”
沈寻张了张嘴。
乐然又道:“现在不一样了!这次我们再去看,肯定是带着疑点去的!”
沈寻若有所思地看着乐然,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惯性思维而险些错过重要线索。
“沈队,你让我去吧!”乐然目光炽烈,像燃着一团小火。
沈寻拿起外套,“去,现在就去。”
乐然突然挡住他,“我一个人去。”
他不解道:“你一个人?”
“骆燏是你兄弟,你看到他的遗物肯定会带上主观情绪,但我不会。”乐然掷地有声道:“这一年你教会我怎么当一个观察入围的合格刑警,如果他的遗物里有什么,我发誓一定给你找出来!”
沈寻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浓烈的焦虑已经化为幽潭般的深情。他紧了紧乐然的外套,将自己的围巾系在对方脖子上,柔声坚持道:“我也回去,在一旁陪着你,保证不打搅你。”
冬夜,沈寻从书房的壁柜里拖出一个几近崭新的行李箱,打开时说:“箱子是新买的,他经常出差,常用的箱子拉坏了,我买了这个准备送给他,没想到……东西都在里面了,你看吧,我去外面抽根烟。”
乐然点点头,戴上手套,头也没抬地说:“沈队,你休息一下吧,有什么发现我立即告诉你。”
客厅和书房开着灯,沈寻靠在客厅的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书房传来一阵阵物品被翻动的声音,乐然似乎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凝望着夜空中的一点,那一点竟慢慢散开,又悄悄聚拢,隐约勾勒出骆燏的模样。
面目不清的骆燏似乎在笑,随后以一种极其缥缈的声音说:“以前非说喜欢我,看吧,现在才知道那不是喜欢了吧?幸好我是笔直的直男,不然就被你骗了。”
是啊,时隔多年才知道欣赏不等于喜欢。
欣赏是较劲,而喜欢,是想将那人捧在心上来宠爱。
乐然将箱子里的物品分门别类地摆好,挨个查看细节,直到半夜3点才走到书房门口喊:“沈队!”
沈寻连忙从阳台的躺椅上起身,快步赶去,“发现什么了?”
“这手机的数据线和充电器呢?我在箱子里没找到。”乐然拿着一部老款翻盖手机,几年前智能机尚未普及时,这种手机在街上随处可见。
“你想看手机里的照片?”沈寻接过手机,眼神很安静,“他这手机里的照片几乎都是我拍的,都是他和乔羿,我看过好几遍,没其他的了。”
乐然跟没听到似的,“线呢?”
沈寻轻轻叹息,转身朝书房里走去,“我找找。”
满屋子翻数据线与充电器时,沈寻说,骆燏这部手机和他以前用过的是同一款,他有一次把充电器忘在局里了,回来手机电量不足,只好“借用”骆燏的,后来就一直用着,直到换用智能机。
老旧的数据线与充电器,如今正静悄悄地躺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沈寻将它们交到乐然手中,乐然快步走去电脑前,将电脑与手机连在一起。
手机太旧了,电池失灵,半充半使,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连上。
屏幕上出现扫描图标时,乐然回头问:“沈队,你以前把照片放在电脑上看过吗?”
“没有。”沈寻摇头,“他刚离开时我很颓废,经常打开手机看以前的照片,但没有连接上电脑。”
“为什么?手机迟早会坏掉,存在电脑上或者打印下来才能长久保存。”乐然不解。
沈寻苦涩地笑了笑,“看一次难受一次,不如再也不看。”
乐然抿了抿唇,这时扫描完成,手机里的文件终于清晰地呈现在显示屏上。
乐然拖来转椅坐下,打开存放着照片的文件夹,顿时,往时的光景就像一块块浓缩的糖块,整齐铺展在眼前。
沈寻低声说:“都是我拍的,大部分是他,小部分是他和乔羿。”
乐然一张一张点开看,中途停下问道:“没有骆燏自己拍的照片吗?”
“有,但他拍的都是资料,每次整理下来后,他都会删掉。”
“唔……”乐然已经翻到最后一张,毫无收获。
安静片刻后,他又一次进入手机的资源管理器,凑近显示屏,一个一个图标查看。
沈寻说:“那些都是手机自带的文件。”
“我有一次出任务时,干了半个月的外围卧底,我们部队上有个规定,拍摄的重要照片必须存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乐然一边找一边说,“所以我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相册里。只要自定义一个特殊文件夹,别人如果只是在手机上翻找图片,就根本没法找到,即便是在电脑上,也不一定……”
他盯着一个图标,话音戛然而止。
沈寻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这个文件夹是?”
他试图敲开文件夹,显示屏上却弹出一个密码输入框。
沈寻立即拿出手机,正欲打电话,却见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任务窗口。
乐然镇定地坐着,动作很慢地敲着一个个天书般的代码。
10分钟后,一串密码被输入,文件夹顺利开启。
沈寻有些吃惊,乐然摸了摸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特种部队会教最基础的密码破译,我这次运气好,骆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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