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挑逗、chōu_chā、揉弄……看着身下苍白的luǒ_tǐ在自己仍不放松的持续折磨下颤抖,让已经被他玩弄得神智不清的曹群发出更加淫靡的娇吟。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求求你……求你饶我……饶了我吧……”唾液从大张着的口中流出来,曹群终于忍受不住地痛苦出声求饶,哭泣般的恳求声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性和尊严存在。
“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敢跟我装什么正直君子?”终于得到了胜利,江祥旭拿过床头摆放的铜镜朝向他,镜中人有双溢着淫欲的双眸,混杂着泪水,嘴角还流着唾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看上去已经不象个人,更象只发情的兽。“你是我的东西、我的附属品,我让你笑就得笑、让你哭你就得哭、不许有事情瞒着我!你的骨、你的血、你的身体、思想和感情全部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是……是……求你……”曹群哭泣着,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混乱的感觉已经完全捣毁了他的意志,虽然自己在镜中的丑态让他被快感迷失的神志稍稍清醒、在理性与羞耻之中挣扎了一下,但最后终于又被痛苦和快感俘虏,不得不向那个最痛恨的魔鬼哀求……
江祥旭用舌拭去曹群流出来的眼泪,真是美,把这个一向沉着稳静的人儿压在身下、用技巧让他变成yín_dàng、娇媚、狂艳的野兽,那是一种激发狩猎本能的快感,眼看着曹群被自己折磨得已濒临疯狂,那折磨他的万恶手指终于放开。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击全身,几乎夺去他整个意识的爆发令曹群连叫也叫不出,喉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注入自己的后洞,而前身却另有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迸发出去。
颤抖着身子吐出来的jīng_yè又深又浓,射得江祥旭一身都是,比以往长久几倍的shè_jīng过程中,曹群被江祥旭紧紧抱住的身子激烈痉挛着,而后颓然崩溃……
自那天以后,江祥旭在床上折磨曹群更厉害了,几乎每个夜里元帅寝室附近的人都能听到曹群凄惨的喊叫,白天里江祥旭则故意处处刁难,每一份工作都要曹群重做好几遍。
既然你这么能忍,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吧!
但曹群仍是毫无怨言,默默地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淡漠的反应、疏离的态度,就如寂静的黑夜般让人永远都无法抓摸,只会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也许江祥旭真会先向曹群投降。
这天江祥旭一大早照往常一样去中军大帐处理事务,因为曹群昨晚被他折腾得太厉害,连着晕过去好几次,到他起身时仍昏睡不醒,他难得仁慈地放过曹群,没逼着曹群起来跟他一起去大帐侍候。这些天曹群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差,如果不让曹群睡到饱、晚上没有精神,难过的可是他自己呢。
但曹群也没能睡多久,迷蒙中被人用力晃醒,“醒醒!醒醒!”曹群睁眼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一个书办,“曹大人,元帅让你立即到大帐去。”
曹群皱了皱眉头,这位书办是个又高又瘦、肤色苍白的人,神态有点儿诡密,给人的印象仿佛是他知道许多不能说出的秘密,还有一个习惯突然把声音放低、好象事关重大的毛病,瞧他现在这神秘鬼崇的模样,好象干什么见不得的事似的。“你先出去,让我起床梳洗。”
那书办暧昧的目光在他遍布吻痕的锁骨处流连,“那我到外面等你,动作快点儿,你迟到了,元帅很生气。”
以往一向是江祥旭把他摇醒、迫他起床,他还在奇怪今天怎么换了人,江祥旭一向不准别的将领或官吏随意进出自己寝室,看来这是江祥旭想制造一个他迟到的借口好折磨他。曹群在书办退出寝室后起床穿衣,反正已经是别人刀俎下的鱼肉,随他怎么下刀吧!
很快地梳洗完毕,曹群出门时不见门口把守的侍官稍微疑惑了一下,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反正寝室里也没有什么军事机密,如果有敌方的刺客趁机溜进来潜伏行刺,他正求之不得,不论刺死了江祥旭还是自己,都是一种解脱。
他随着书办走进大帐,帐内却空无一人,他讶然地回头要问书办,却有一堆人从外头涌进来,把他堵在里面,其中有他手下的文官、书吏们,还有一些保护元帅的近侍卫兵,想必大帐外守卫的兵士们也和他们是一伙。
“你们想干什么?”曹群冷淡地问,他虽然一直保持着坚韧澹泊的沉默态度,但如果别人一定要找到他头上,他也会冷静地迎上前去。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文官中地位仅次于他的刘俨撇着嘴,不屑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娈童贱货,卖弄自己的屁股迷惑元帅,难道你看不出来元帅已经烦了你?识相的还不赶快辞职回老家,还巴巴地缠着元帅不放,妄想着往上爬!”
曹群几乎失笑了,原来是自己一直占着文官长的位置,终于犯了众嫉了吗?他们以为江祥旭这些日子故意为难自己、折腾自己是想把自己赶走吗?那个男人如果不要一件东西,直接扔出去就是,哪儿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
“你还有脸笑?”曹群脸上淡淡的自嘲笑意却被看成是讥讽他们,众人瞒着江祥旭企图逼走曹群原本就心里惴惴不安,曹群的讥笑无疑是点燃了他们情绪的炸药包,乱七八糟地纷纷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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