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坐骑上跳了下来,用金丝索把阿澈的手绑起,金丝索是由白羽草编制成,是宫廷用来压制囚犯的玩意,被绑者的力量会被白羽草的药效彻底抑制,无法使用妖术。
”阿澈啊!”大家顿时惊恐万分。
“再搜一搜还有没有其他女人。”将领继续命令道。
“是。”士兵们应诺开始行动。
村里一阵不安的骚动。
“啊,爸爸。”离子一阵尖叫,因为一名士兵突然把她束绑起来。
“放开离子,求求你啊大人。”离子她爸跪地哀求道,但是那名士兵只会粗暴地把他踢倒。
“够了,给我适可而止。”乌莎斯被眼前这一切激怒,一阵狂风突然从他身上发出直直把那名粗暴的士兵扫卷到半空中,半晌,才让他砰然坠地。
“乌莎斯,不要这样,我们斗不过他们的。”白索勒在一旁轻声劝说道,他第一次看到乌莎斯这般愠色。
“竟敢反抗,不要命啦?”那名士兵从地上爬起,气急败坏地呵斥,他愤怒地从腰间拔出了闪烁的长刀意欲要朝乌莎斯劈去,白索勒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乌莎斯面前。
“住手。”那名将领冷冷地命令道。
随着将领的命令士兵马上停止了动作,下一秒收回了刀。
“你,给我过来。”将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乌莎斯,那双黑色瞳孔透出了冷冷的肃杀。
乌莎斯从白索勒背后走了出来,当他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眼里的肃杀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诧异,“竟然有这种颜色的瞳孔。”将领喃喃道。
只见他思索了半晌然后命令道:“把他也一同带走。”
“是,大人。”
“不要啊,乌莎斯。”村们一阵哀怨不已。
“大家放心,我会没事的。”乌莎斯回头对他们笑了笑,然后随同士兵们离开。
☆、那个人
在他们被押往风之京城的路上。
“为什么要反抗啊?乌莎斯。”在身边沉默已久的阿澈突然发话问道,“如果你不反抗,他们就不会发现到你的,也不会把你连同带走。”
“因为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们被带走。”乌莎斯回眸看着她答道,深红色的瞳仁里透出了坚定,“阿澈,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为什么。”
“你父亲的去世,你母亲被押送去当奴隶,这些我都没能为你做些什么,真的很对不起,这的确是很悲伤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再让这个悲剧重演了。”乌莎斯越说越愧疚。
“呜呜。”没想到阿澈一听突然哭泣起来,吓了乌莎斯一跳。
“阿澈,你究竟怎么了?”
阿澈抬起手臂擦了擦泪水,然后笑着对他说:“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动,谢谢你,乌莎斯。”
“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突然生气走掉了吗?我做错了什么让你生气吗?”乌莎斯突然执着地问。
“你这呆子,还是不懂。”阿澈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虽然只是吻你脸,但是我是鼓起很大勇气的,乌莎斯,但是你却说没有任何感觉,这样对我来说是很大打击的。”
“为什么有打击呢?那要什么感觉才对的吗?”乌莎斯困惑不解。
只见阿澈撅着嘴,脸颊因为恼羞而涨得通红,声音因无法压制而变得响亮:“不知道就算,没什么了!”
“你们给我闭嘴,吵什么啊,没完没了。”前面的士兵粗暴地训斥道。
他们转回了沉默不语。
良久。
突然听见前面的士兵们发起了一阵骚动,其中有一个士兵大叫起来:“不好了,大人,风沙突然很大啊。”
话毕,只见周围风沙四起,四周绯红色的沙尘突然狂卷起来,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猛烈飞扬的绯红色沙尘里夹杂着一股异味,凡是嗅闻到它的人便晕厥倒地。
乌莎斯也晕厥了过去。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乌莎斯全然不知,他只知道,待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颗健壮的大树下,一片片浅蓝色的叶子无声地落在他身上。
“这是哪里?”乌莎斯吃力地坐了起来。
抬头,感觉难以睁开双眼。
天空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很耀眼,仿佛有一束巨大的强白光打了下来那样。
“这是其中一束你带来的白柱光。”随着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深紫色的身影突然闪现在眼前。
仔细一看,这人身穿黑色贵气的西装革履,拥有一头浓黑色亮泽飞扬的短发。
最不得不注意的是,他那双深紫色的瞳孔,洋溢着一种醉人的忧郁。
他就这样挺拔地站在他面前,贵气端庄地站着,不发一语,全身散发着一种无以伦比的气质。
“你是。。。。。。”乌莎斯欲言又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总感觉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和他是认识的。
他思索了片刻,抬眸继续想问,没想到下一秒嘴唇被一股冰冷给贴上了。
那是那个人的嘴唇,方才他们之间明明还相差几米之远的,没想到还没等他回神过来,他的嘴唇竟然已经贴了上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吻让乌莎斯没法思考,有种窒息而无力的感觉。
不知道这个匪夷所思的情景持续了多久,乌莎斯最后只能靠着仅存的一丝意志,吃力地把他推开。
“你是谁?你这是干什么啊?”乌莎斯恼羞成怒地问,面颊涨得通红。
“哈哈。”只见那个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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