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留意到卧室里也新换了空调,一打开就有暖风呼呼往外吹,吹得人昏昏欲睡。床上的厚棉被已经收起来了,只留两床薄薄的毯子,看得何慕有些失落。
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各自裹好自己的毯子。
常明安平躺着,想着杨小珍和他说的话。旁边的何慕滚来滚去睡不着,不停地翻身。常明安正要开口问他,他却凑了过来,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还是有点冷。”
常明安要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何慕却像条小泥鳅似的钻到他的被窝里,抱着他的手,说道:“这就不冷了。”
何慕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常明安几乎是马上就硬了,作为一个yù_wàng需求正常的成年男性,他很久没有过正儿八经的性生活。他不自然地往旁边避了避,谁知道何慕也跟着挪一挪。
“你……”常明安觉得喉咙发干,毫无意义地发了个单音。
何慕一言不发,只是抱着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抱着大海里唯一一截浮木。何慕觉得自己太坏了,常明安不拒绝他,他就得寸进尺。
第二十九章
常明安侧身转过去,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何慕的腿蜷着,膝盖顶到了常明安半硬的那处,两人都怔住了。何慕的呼吸从平缓到急促,热气一下一下喷到常明安的耳边,嘴唇张开又合上,蹭得常明安耳根发痒。
“抱歉。”
常明安佯装一切正常,想要掀被起身下床,谁知道何慕的力气居然突然之间这么大,将他一把拉回到床上。常明安手肘撑着床半坐着,一腿不自然地曲起,感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往下,直接隔着轻薄的家居裤,包住了那处。
“唔——”
常明安闷哼一声,看见何慕正仰头看着自己,两颊泛红,睁圆的眼睛里泛着光,像两汪透彻的水,在昏暗的房间里也动人。何慕藏在被子里作怪的手是微微发抖的,他另一手攀着常明安的肩头坐起来,在他耳边软软地问道:“我……帮你……好吗?”
太可怜了,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猫问为他驻足的路人,我蹭你一下可以吗。
常明安潜煮识里的放纵让何慕有机可乘,他的手从裤子的边缘伸进去,隔着内裤兜住了鼓鼓囊囊的那包,感觉到它很快就全硬了,在何慕的手里勃动着,发烫。常明安徒劳地圈着何慕的手腕,长长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吹起了何慕垂在耳边的长发。
何慕隔着内裤摸索,过往的经验全部烟消云散,他只乏味地上下摸,从囊袋到茎身再到顶出内裤边缘黏答答的guī_tóu,不敢太用力,在常明安的感觉中就似隔靴搔痒,就是下给人个痛快。
常明安以为他是故意的,以为他是个撩拨人的坏蛋,于是低头,把脑袋埋进了何慕的颈窝里,被何慕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长发包裹着,他们的洗发水味道是一样的,让常明安有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他微凉的鼻尖和灼热的唇距离何慕的皮肤很近,下头的那双手还是不痛下痒地摸着,常明安心里像有把火在烧,不上不下,他也发了狼,想要让这个小坏蛋好看,他一口叼住何慕的颈脖,正好是大动脉的地方。
不痛,但本就紧绷着精神的何慕被吓了一跳,手下自觉地抓紧,手心包住了硕大的guī_tóu,马眼蹭在手心,留下黏湿的腺液。
常明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低沉沙哑,听得何慕耳根热,他其实也硬了,但他怕常明安突然就意识到他们性别相同,然后他们这隐秘的游戏就要终止了,于是他往后退。床不算很大,他再推就要坐到床沿上了。
常明安依旧埋在他颈窝里,嘴巴叼着那口肉不放,手搂住何慕的腰不让他退。
他发现自己喜欢咬何慕,上次咬了他的嘴唇,看到他吃痛心里是怜惜的,但看见他可怜巴巴地任由他上药,嘴上留着自己的牙印,又是满足的,他一想到明天早上起来,何慕的脖子上会有他留下的浅浅的牙印,觉得很不礼貌也很不体贴,但他很快乐。他的理智早已经在何慕的水磨工夫里一点点被磨得薄薄的,这种快乐把那张纸戳穿了,撕破了,烧成了灰。
何慕着急得哼了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他把常明安的yīn_jīng从内裤里掏出来,家居裤依旧连性器带着他的手一起包在里面,被濡湿了小小的一片,他卖力地上下套弄,想要转移常明安的注意力。
谁知道常明安不吃这套,他大开着腿,把何慕圈在里面,两个人面对面,他松了嘴,却忍不住在那个咬过的地方轻轻地亲了一口。这样轻柔的亲吻比什么都让何慕心动,他带着哭腔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下面硬得难受。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用脸去蹭常明安的脸,小声哀求道:“你也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当然好。
常明安的动作因为生疏而有些迟疑,但当他顺着何慕白腻的大腿根,顺利握住何慕的那处时,听到了何慕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的抽泣声和呻吟时,他觉得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射在了何慕的手心。
他喘了两口气,大手包住何慕的yīn_jīng,细致地套弄着,慢而有力。
“是这样帮你吗?”常明安仿佛一个好奇的学生,絮絮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何慕哪里有心情去感受常明安到底对还是错,他只知道自己像夏天里的雪糕,一点点融化在常明安的怀里,他把腿张得更开了,腰往前顶,配合着常明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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