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死粘著的兄弟二人这两天互动近乎为零,看著她环视著我跟那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我不禁头大,这……
“你们兄弟几年没见怎麽好像还生分了?”
我摸了摸鼻子,不禁看了身边的他一眼,他此时恰巧抬头,我怔了怔,转开视线,冲老妈嚷闹:“没有啊。”
老妈瞪了我一眼,那人轻笑了一声,“辛,”他嗓音淡淡,眼眸温柔,轻笑著,“晚上陪我出去走走好麽?”
我瞪大眼睛,老妈老爸看向我,我左右望了圈,无奈,点头答应了。
他坐我旁边,伸手揉著我的发,轻笑,我恍惚了一下,因为这份亲密。
心底苦笑,这人蚕食心魂的功夫丝毫未减,只是今时今日的我已没那力气作陪,也不想作陪,我冲他微笑:“吃饱了,哥。”
“我先去换衣服。”起身,避过了他的手掌,他点头,我转身上楼。
鹅卵石错落铺垫的小道被两边贴地小灯映的温润莹白,两边草木影影绰绰,身边的人不紧不慢的走著,昏黄柔和的灯光将身边人笼上了一层优美却模糊的轻纱,很近,却早已遥远。
我停了脚步,笑了笑,踏过草坪,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他跟著,轻笑声在身侧传来,语调轻柔,“这几年你好吗?”
“挺好的,那边环境很好。”
“还遇到了一个很惹人疼的男孩,他一直陪著我。”
林,像个孩子,却那麽绝望。像当年逃离的自己。
身侧的人沈默了片刻,出了声,嗓音依然温柔,只是稍显低沈,“辛,”他抚著我的头发,轻轻的,指尖温热,“对不起。”
那眉眼间竟有一丝落寞,眸色深邃,漆黑若夜色,我想微笑,最後却移开了视线。
为什麽要说对不起呢。
“哥……”深吸了口气,我注视著他。
“你给过我最好的,我都记得。”
幼年的疼爱娇纵,少年的温柔缱镌,离开前,那场拥抱……那些刻骨铭心的快乐,以及深深的痛楚,都是最好的。
“对不起什麽的,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
从来就没有谁对不起谁,哥,你那麽温柔,我从未忘记。
“哥,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对吗?”
你说过做兄弟,我明白,也学会了满足。
我轻笑,他沈默了片刻,最後终於点了头,神色深沈,却温柔依旧。
我闭了闭眼,心底默念他的名字,最後一次。
宇……
回去时我一人,老爸老妈在看电视,看见我回来疑惑问:“你哥呢?”
“有事吧,开车走了。”
临睡前接到条短信──
辛。我明白可以爱,却也只可以爱。我从未奢望得到,只是舍不得。
有些想你,你好吗?
窗外月色朦胧,清冷了室内,我裹了裹被子,回了短信──
我很好。你是我的,林……
渐渐睡去,半夜却被惊醒,睡梦中仿佛置身茫茫烟暮,被束缚,前方那人还是少年的模样,嘴唇粉红湿润,目光温柔,嘴角微微翘著,嗓音清磁,低声唤著:“辛……”
他牵著我走著,却突然便消失不见,我怔楞著,烟雾一寸寸聚拢,挣脱不能。
打开床头灯,屋内稍冷,低笑著擦拭掉眼角的湿润,转动脑袋环视了一圈,窗帘拂动著,窗户敞开,窗外漆黑一片。
拿过手机拨通林的电话,五秒锺後他接起,声音细弱却温暖,“辛?”
我笑,重新躺下,“刚刚做了个梦,睡不著,陪我说会话好吗?”
轻笑声传来,他低低的应著:“好。”
温柔的林,惹人怜爱的林,绝望的林,陪著我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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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都米人留言滴说,偶一个银好无聊~~~~~~
☆、(四)夏邢其人
早晨被一通电话吵醒,不耐烦侧著身摸索著接起,那头传来单啸阴恻恻的怪笑声:“没忘了你夏邢夏哥哥今天回来吧?赶紧起来待会一起去接他!兄弟你完了!哈哈!”
“……”
夏邢……那祖宗今天回来?!!我猛地掀起被子跳下了床,皱眉苦著脸,操,我还真的忘了!
快速的收拾一番,下楼吃早餐,坐下来才发现那个人面色有些憔悴,眼圈青灰,我喝了口橙汁,猜测估计昨晚工作临时出了比较大的纰漏,笑了笑,不关我事。
他低著眸,漫不经心的瞥过我,然後移开视线,目光幽暗,我吞下最後一口粥不去想他,打了声招呼出了家门。
外面天气挺好,我却开心不起来,实在是要见到的那人太恐怖,我虔诚的在祈祷著自己可以留全尸!
等到单啸开车过来,上了车心情更加纠结,偏偏某人实在笑的可恶,要不是看在他开著车的份上,我真的恨不得把他掐死!
“诶!到时候你真的要保重啊,不然你干脆装可怜得了!”他突然激动起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那家夥最吃你那套还记得吧?!!”
“……”我抽搐著嘴角,无语。
火车站人来人往,我郁闷万分,明明不是节假人,人怎麽还是这麽多,奈何我们提前了半个小时,只能干等,单啸也是一脸郁卒,我暗暗偷笑,一路被他幸灾乐祸的提醒著某个悲惨的将来,此刻心情终於舒坦了点!
等人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我们找了偏僻(中国的火车站里有偏僻的地吗你个猪!)点的地方待著慢慢等著,靠著柱壁,有些激动,夏邢,那是真的铁兄弟。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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