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你么?怎么还敢来找我。”
韶华唇角一勾,“这里安全的很,你放宽心。”
白茗撇撇嘴,算是相信了他的话。
“樊钺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由于刚刚已将城内的鹰族全部赶出,方庭他们便安置在了府衙之内。可是独独不见樊钺。
韶华注视着白茗的眼睛,倘然地回道:“我不知。”
白茗刚要说什么,便看见韶华将视线向下移至肩头,用手挑开了外衫,指了指。
白茗低下头去看,上面是一道红痕,想起那人就算死也要害死自己的模样,白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茗将衣服拉拢,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韶华紧紧盯着那处,好半天没移开视线。
话说樊钺那头,他被那画面一刺激,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灵力都在冲撞,这时候力量还并未稳定,如若贸然冲进去,只怕会被韶华所伤。
只怪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樊钺压根没去细细分辨那究竟是不是白茗便下了定论,到底还是不够信任。
樊钺青白着脸,找到灵千后便跟着侍卫回了虎族。一路上都绷着脸,灵千识相地没有去问缘由,其实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痒得发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跟白茗如胶似漆的模样,怎么会舍了他独自回虎族,况且,灵千心里也藏着件事,那便是霜红。
美人还在那里啊!
灵千生了想要后退的心思,奈何被樊钺一个眼神瞪过去,就不敢动弹了。
樊钺仿佛能知道他的心事一样,眼神犀利地注视着他,灵千都不敢抬头了。
猛地,樊钺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灵千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樊钺却镇定自若地将其擦去,末了还勾了勾唇角,示意自己没事。
霜红刚回楼里,就被鹰落缠住了。这段时间因为怕白茗暴露所以一直躲着鹰落,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才刚刚回去便被逮住了。
鹰落抓住霜红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包住,复又打开,将其一根一根地掰开,鹰落拍了拍霜红的手心,“你啊,真是调皮。”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这一下打在手上就跟打在霜红心上一样。霜红嘴角漾出一个笑容,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反而把身体挨了上去。
鹰落心思缜密,霜红怕他瞧出点什么来,虽说现在鹰族的人不在此城中,但反扑也不是没可能的事,万事小心总是好的。照鹰落平时的行事手段,霜红实在无法将他归到无害的那一类。
反观鹰落,送上门来的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霜红最后只剩下出的气,跟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鹰落倒是神采奕奕,他再次握住霜红的手,力道加重了些。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鹰落在床上的嗜好让他招架不住,这会子被吓得几乎快昏过去了。
只听鹰落轻轻一笑,“那个霜白,不是你的亲戚吧。”
没想到居然说的这事,霜红思绪还没调整回来,刚刚才做好了再受一次罪的准备,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
“他……”霜红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便听鹰落接着说道:“他是白茗吧。”
鹰落看着霜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在骗我。”
霜红猛地一震,想挣扎起来解释,鹰落按住了他,“你有胆子包庇,还没胆子承认么?”
说着鹰落伸手掐住霜红的脸颊,在上头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这时候霜红再说不是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于是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就看鹰落怎么想了。
“怎么,不说话?”鹰落笑了一下,“我又没怪你,摆出这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给谁看?”
霜红脸一红,咬着牙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噗嗤——”鹰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以为我想知道什么?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鹰落看着霜红攥紧拳头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这家伙究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不是鹰落的放纵,霜红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窝藏白茗么?
霜红拿不准鹰落想要做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放心,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呢。”鹰落一脸轻松。
樊钺不动声色地回了虎族,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未将自己归来之事大肆宣扬,只是召集了几名亲信,把意思传达出去。战,是必须的。
另一方面,樊钺开始加紧修炼,唤来灵千,令其将灵珠的使用方法告知后便闭关不出了。啸琨见大王已回,心里有了底,吩咐下面的人照顾好临安后决定反扑。
豹、鹰早有防备,一时之间打得如火如荼。
白茗也加快了脚步,有了鹰落的支持,他渐渐地向王宫逼近。但与此同时,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挂念樊钺,那日之后就再没见过,但又脱不了身去寻。随着时间的流逝,离终点越近,压力就越大。
如果他失败了,会有多少人陪葬,实在是想都不敢去想。
白茗的身材也逐渐臃肿,他只当是这段时间饮食不规律压力大所致,就算腹部隐隐作痛,也权当是胃病犯了。
最近落入一个怪圈,白茗每每到哪儿,鹰族的人都会跟到哪儿,就好像是身上带着雷达一样,一逮一个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白茗不愿意相信自己这边有内贼,心情有些烦闷。
好在,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是夜,白茗的帐篷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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