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指挥,索性不进厨房,去洗了个澡,换上居家服。
床铺平整,但张景松仍然注意到有人睡过,枕头从左侧移到了中间。他去到隔壁卧室,单人床上缺乏人气,被一层细细的积灰覆盖。他发现了简阳的秘密。
晚餐安排得还不错,三菜一汤,水平及格。简阳得到表扬,眉飞色舞,“我妈打牌就顾不上我,我初中就开始自己做饭了。”
吃完饭,张景松来到简阳的房间,把铺盖收起来。
简阳正在洗碗,发现不对劲,没来得及擦手就跑进来,满脸惊慌,“张叔,你还是要赶我走?”
张景松说,“摆着占地方,你又不睡。”
“我……”简阳刚要说我睡,想明白他的意思,腼腆的一笑,“张叔你发现了?那我以后,是不是都可以跟你一起睡了?”
“我睡觉踢人,把你一脚踢下地,怕不怕?”张景松吓唬他。
“我抱着你睡,就不会被踢下地了。”简阳说着,真在裤子上擦擦手,过来抱住他,鼻子埋在他颈间,拱着、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仍然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令人沉醉。
张景松感觉痒痒,挣脱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后颈窝这样敏感。折叠床被收起,堆放在阳台角落,书房恢复原状,摇篮吊灯重新照着绘图桌。
张景松指着通往他房间的玻璃推门,“那天晚上,你就猫在这?”
简阳不好意思,憨笑着挠头。
“死小子,偷窥我。”还好那晚刘以亨犯懒没来,不然让他看见gv现场了。
“就一回、一回……”
时间还早,张景松处理最近落下的工作,很快到了深夜。卧室里,简阳侧躺在床上翻看手机,见他进来,轱辘一下坐直身体,略带紧张,手足无措的样子。
妈的,其实张景松心跳也有些参差不齐。父亲下葬的那天,唐瑞向他提过,没想到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冲击,很过意不去,看是不是把简阳送回老家算了?张景松就要点头,但想起少年望着他热忱坦率的神情,他犹豫了,最终说再看吧。简阳令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他现在想起来依然气愤。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无回旋余地。张景松想给对方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他决定,如果再见到简阳,他仍然无法原谅对方的所作所为,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唐瑞去处理,但是今天傍晚,少年黯然离去的那一刻,心中的暗涌使他明白,他们注定会纠缠在一起。
不知在期待什么,今天洗澡时,张景松认真地清洗了后面。过去的几段感情中,其实他没有做0的经历,但既然简阳提起了,他觉得尝试一下也不坏。
简阳注视着张景松走过来,舒展身体躺下,眼睛乜斜着他,好像在传递什么暗示。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俯身朝对方靠拢。张景松自然而然地罩住他的后脑,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触感就和他想象中一样柔软,简阳沉迷其中,反复地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咬。这是他的初吻,他并不清楚所谓的技术什么的,只是凭借本能行事。他听见男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仿佛响应召唤,将舌头刺入进去,更深地开拓。张景松回应他的热情,敞开口腔与他纠缠。他们像鸟类哺食一样深入到极致的接吻,交换呼吸,吸取对方的津液。
一直到气息不继,头昏眼花,他们才分开,互相轻啄对方的脸颊。张景松察觉到简阳的下腹抵着他,坚挺而火热,伸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男孩激动得眯起眼睛,腰向前挺,里面的东西又膨胀了,从内裤边缘探出来,guī_tóu没有性经验,还是粉嫩的。张景松放开他,简阳回过神,脸颊羞得通红,拿手遮住下体。
他看起来这样年轻、天真,张景松忽然有种自己在欺负纯情少男的感觉,很猥琐,但也很yín_dàng,令人欲火沸腾。他扯掉身上的棉质衬衫,双手垫在脑后,呈大字型躺下来,身体略微绷紧,凸显出肌肉的线条。卧室的吊灯瓦数不高,暖黄的黯淡光线铺在他身上,令皮肤显露出丝绸一般的光泽。
“和你那天晚上看见的一样吗?”
简阳双眼发直地盯着他瞧,“那天……太黑,我没有看太清楚。”
“那现在看清楚。”
简阳爬到他身边,迷醉的目光四处游走,好像突然进入一间艺术馆,名画比比皆是,不知先看哪一幅才好。他不仅用眼睛欣赏,还用手,还用嘴唇。他抚摸张景松随着呼吸微动的喉结,亲吻他性感的锁骨,在被他的手掌覆盖住时,张景松厚厚的胸肌牵动了一下。简阳像那晚刘以亨在电话里所说的一样玩弄男人的胸脯,搓揉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往中间聚拢,挤出一道女人那样的乳沟。张景松的rǔ_tóu颜色较深,是褐色的,很饱满,简阳暗地里想,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自己揉捏所致呢。他拿手指夹住,放在指腹下快速滚擦。张景松的呼吸立刻变浑浊,内裤一下子就被撑了起来,双腿难耐地扭动。
简阳用嘴巴代替手,含住已被弄得坚硬不堪的rǔ_tóu,啜吸着,甚至用两指圈住乳晕,弄得更加突出。男人身上出了一层热汗,吃在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简阳如痴如醉地品尝,像一个饥渴的婴儿,发出啧啧水声。忽然抬起头,眼睛发亮,“张叔,我在吃你的奶!”
“好吃吗?”张景松捧着他的脑袋。
简阳笑容粲然,用行动回答,又埋下头。张景松的rǔ_tóu已被吸肿了,格外敏感,被他的牙齿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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