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守,差点向前摔倒,赶紧慌张地用小跑步跟上。竟辅脚长的移动如果不小跑步是追不上它的。
「太快了啦!喂!喂!」
心想自己都这样的话,年纪大的高城太太要怎么办的那一刻,在公园回家的路上就遇见了那位夫人。
「午安,高城太太。」
「啊,是安斋先生,真是太巧了。」
正要去车站的高城太太因守的招呼声而停下脚步,竟辅立刻跑到前饲主的身边,表示敬意地用头磨蹭着。
「竟辅,过得好吗?看样子有充分地散步到,真是太好了呢。」高城太太用她带着皱纹却高贵的手轻轻摸着恶魔黑犬的头,从她的语气里听得出对自己没能让爱犬充分运动的后悔。
「竟辅平常虽然就精力过剩,但一见到高城太太就变得更有精神的样子。」
守的回答让高城太太就算知道是客套也很开心,带着笑容敲着竟辅的头。
「对了,其实我最近正想联络您呢。」
原本以为只是说说狗的社交话题后就可以分开,但高城太太又一本正经地开口,让没有预期的守歪着头疑惑着。
「那么,请问怎么了呢?」
「在这种地方站着谈论虽然不太妥当……」高城太太虽然感到不好意思,但还是清楚地说出口。「其实是前几天,那位把竟辅让给我的繁殖业者拨了通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够协助他配种的事情。」
「配种吗?l
作梦都没想到是这种事,守瞪大眼睛像笨蛋一样反覆地重复着这个单字,眼光看向一旁的竟辅。
这么说来守曾听说过竟辅的父亲是美国冠军犬,而母亲则是在国内参加选美的冠军,血统极为优良。既然没有结扎的话,自然而然会出现提出配种的事情。
身为当事人的竟辅显得一副非常不愉快的模样——不管是毛色、鼻子还是眼睛都是漆黑一片所以不易察觉它的怒意,但从它微妙吊高的眼角和口中不停发出低沉的声响,守稍微读懂了他的表情。慑人的目光直瞪着自己,口中不断地磨着牙。
竟辅沉默的愤怒传达到守的身上,尽管他硬装出笑容,但其实冷汗就快要流下。
「怎、怎么办呢?我觉得这事情还早呢。」
在还不太清楚交配这件事的状况下,守说着搪塞之词的同时,脑中浮现发生在上个月的事情。
那天夜里守的双亲参加公司员工旅行,而妹妹到朋友家过夜,家里只剩下守一个人。半夜开始降下倾盆大雨,随即笼罩在暴风圈内,狂风呼啸着,黑夜里闪过无数次的闪电,雷鸣轰轰作响。
也因此,总是安静待在房间角落睡觉的竟辅钻入守的被里,仿佛不想离开的样子,固执地把前脚搭在守的胸前。
「怎么了,会害怕吗?」
庞然大物的身躯害怕打雷的模样实在可笑,守掀开棉被让竟辅钻进。
就这样和身边的大丹狗比邻而睡,但总是睡不安稳在晨曦时便醒来,此时身上居然跨坐了一个全裸的陌生男子。
「你、你谁呀?」
对方看来比上总还要高大,被压制着身体的守力量根本比不上对方。乍看之下大约二十出头,具备着异国风情般的野性魅力,尽管如此却有着高尚的气质。湿润的黑发和眼珠,让人印象深刻的端正五官,锻练过的身体带着阳光晒后的肤色,虽然感觉是个相当好看的男人,但全裸的身体上却戴着打上钉扣的黑色颈环,看起来很不寻常。
是哪来的变态啊,守抵抗地瞪视对方,但对方却不以为意地看着身下的守回答道。
「高城竟辅。」
「你该不会是,高城太太的孙子之类的?」
那位高雅出众的高城太太竟有个脑袋有问题的亲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潜入了这个如此贫穷破烂的屋中。
守无法再质问对方下去,原因是他覆在守身上亲吻着守。
「嗯……!」
自称是竟辅的人,突然间就吻上目瞪口呆的守,尽情地来回舔舐着他的嘴角。顺着空隙用舌头划开守的齿间,把舌头推进口中,沿着守的牙龈到上颚描绘,吸吮着滑落下的唾液。
守见机用力咬上他的舌头时,他像是被守抗拒的动作给激怒,露出凶残的表情撕裂守的睡衣。
「你要做什……!」
在那之后的事情守不愿再回想起,若回想起细节便让守羞愤欲死,想将记忆封印在忘却之箱里,当做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幸好那个变态sè_qíng狂异常地懂事。在最后的最后,当守觉得肯定会被侵犯,紧缩身体紧闭双眼的那刻,对方却放松力量抽身。
「别害怕,如果守不愿意,我就不做。」
他在耳边呢喃安抚,从背后拥着守,但却让身下的激昂滑入守的双腿之间。
「咦?什么……?」
让守双腿内侧夹着激昂的分身,腰前后摆动着。随着那股律动下触碰着守的身下,那从内侧传来的摩擦的快感让守为之目眩。令人难耐的快感遍布全身,守再次感到无法呼吸。「啊啊……」
这时他亲吻着守的颈子,尽全力倾诉着。「守……我爱你。」
「……!」意想不到的话语让守心里一震,吓呆了。因为喜欢自己而前来偷袭也还真是粗糙的方法,但却不会让人质疑他的努力。
明明自私又自以为是,但内心里却害怕着被守真的讨厌。看似蛮横的态度是因为他不懂得用其他方式表达,毫无防备的直球攻击令人无法招架,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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