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蓝花一样,瞬间就绿了!】
周鑫被这小孩儿逗笑,坐在床边乐乐呵呵的跟人家发起短信来。
“男神又发微博了!杜哥你看!这是啥意思啊??男神喜欢花啊?这是啥品种啊?会不会很贵啊??我靠我下次去他演唱会要给他……”
“闭嘴。”杜临打断阿袁的话,把线人寄过来的东西看完,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才揉了揉鼻梁看阿袁手机里的微博。
周鑫发了条微博。
一朵花。
没了。
没有文字,就一朵花。
下面一堆人跟阿袁反应一模一样,都在问什么花贵不贵是不是新代言是不是发新歌。
杜临刚刚还脸色不好,这会儿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蹲地上扯了一支丢给阿袁,说:“不贵。”
阿袁楞楞的拿着花,又对照了一下图上。
???
“我靠野花啊?我还以为多贵呢。”阿袁把花随手一扔,爬上越野车后座,说,“杜哥,这花叫啥啊?”
“蓝亚麻。”
后座上躺着一个人,不知死活,这会儿手臂和腿都向后绑着用绳结系紧,黑色胶带把人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鼻尖那点供人呼吸。
阿袁踹了那人一脚,听到他隐藏着的痛呼声后又抬手狠狠的给他小腹处一拳。
杜临坐在前头开车,抽着烟,后视镜看到阿袁的动作,说:“教训归教训,别弄死了,待会儿再好好玩。”
听到杜临的话,阿袁才停下手,应声后坐在一旁开了个蓝牙音箱听歌,把那男人的呜咽声全部堵住。
“你那么独立,又那么难懂。”
“世界不会对你不包容。”
“你那么纯粹,又那么虚荣。”
“不需要所有人对你认同。”
作者有话说:
☆、38
杜临一直不太喜欢周鑫的歌,他是标准八十年代的人,喜欢听张学友那样的,对于民谣不屑一顾。甚至比起那么多演唱会和唱片,他印象最深的反而是周鑫抱着吉他,就那么大方的坐在舞台上,唱着爱人同志的样子。
沙哑的声线,夸张的发色。
这会儿伴随着周鑫的声音,杜临坐在黑漆凳子上抽烟,旁边阿袁正蹲在地上把那人脸上的胶带一点点拆除。
已经黏在皮肉上的胶带,一扯开脸上的肉感觉都掉了一层。
男人却不觉得疼,刚能说上话就跪在地上磕头,鼻涕眼泪一起流,说:“杜少……杜少……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知道周鑫是你的人,我不知道……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两个小孩等着我照顾……求求你了……”
这人正是当初周鑫拍真人秀里面负责道具制作的总负责人,叫老王。
收了钱干错了事,惹了不该惹的人,那还能说什么呢。
隔了好一会儿,杜临才按灭了烟,镊子分别夹在男人的左右手上,随后带着塑胶手套按了电源。
男人身体紧绷,脖子的青筋都冒了起来,整个人僵直着颤抖,黑漆漆的小屋子里因为电压不稳定,灯泡闪动得厉害。
看那人眼睛已经全是血丝后,杜临才关了开关,蹲在地上又点了根烟,说:“我就想知道你背后那人是不是于月潇,别的我真没兴趣,别扯远了。”
男人瘫软在地上,四肢受肾上腺素迸发而不断抽搐,这会儿嘴也合不上,唾液从嘴角往下流,他却没了力气去擦。歪着头勉勉强强对上杜临的眼神,说:“我的孩子……在他手上,我不敢……”
阿袁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孩子什么事儿啊?太不要脸了吧你,明明是自己欠了几百万,你孩子被卖到哪儿了你自己心里还没点逼数吗?装你妈了个逼啊装?”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找理由就没意思了。男人眼里的慌张一闪而过,想了半天才说:“杜少,我可以提供于月潇的消息。但是我要一个新的身份,给一笔钱,让我平安的去国外生活。”
杜临挑眉,拍了拍男人的脸,说:“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儿了。我要找于月潇易如反掌,只是不愿意费事儿浪费时间而已。你现在对于我来说唯一用处就是有于月潇的消息,但是你的命在我手里,一条命一个消息,明白吗?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我……”男人紧咬着牙,身上电流穿过的灼热感还在,这会儿正火烧似的疼。明白自己毫无底牌,只能说,“我在u盘上存了那个疯子发给我的邮件,ip地址你可以查试试。”
“那盘呢?”
“在之前真人秀节目组酒店里,房间号2208,主卧马桶的蓄水槽里,用密封袋包着的。”
杜临跟阿袁对视一眼,随后杜临站起身,把开关拿在手上把玩,说:“我啊……我家里也有个小孩儿,实在是不敢让丁点我控制不住的不确定因素存在。”
男人瞪“不要……不要……”
开关再次被打开,杜临听着男人的惊叫声跟阿袁离开,两人迅速上了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开着越野车回去。
废弃的烂尾楼里还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痛呼声。
“嘛呢,笑得这么开心?”杜临说着话,把皮夹克脱到一旁,从后头拥住周鑫。
“有一小孩儿挺好玩。”周鑫说着把手机丢一旁,转身打了个哈欠,搂着那人的肩膀说,“去哪儿了?”
“赚钱养家呢。”杜临说,“最近工作怎么安排的?”
周鑫想了想,说:“有一个代言广告要拍,别的好像没什么了。”
“好吧,那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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