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的嘴角。那惨象说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连带蒋光士现在展露的笑意也像是被错误拼贴到脸上一般,霎眼一看便让人有胸口不适的感觉。
蒋光士也不知是在想些甚麽,手掌一摆,竟是往浴室对李察作出了一个「请进」的邀请。李察当下的动作也不含糊,猛地一拉便把蒋光士从他的城堡里请出,三扒两拨地便把人给摔回昨天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沙发上。
当然这时客厅早就被人收拾好了,骤眼一看根本察觉不到有任何违和的地方。昨夜的一切好像完全是出自蒋光士的臆想一般,因为无人佐证最後只会被归结为神经失常。然而蒋光士知道并不是这样的,插入身体的硬度以及jīng_yè在肠道内四泄的感觉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况且单凭想像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痛楚。
蒋光士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不时变换位置避免触发pì_yǎn的疼痛。他搞不懂一脸若无其事的李察到底是想假装甚麽,而李察经过一轮观察後,最终竟是翻起公事包旁的纸袋来,再度拿出了粟米片和牛奶放在小茶几上。
「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说罢李察又从纸袋里拿出了碗和瓢勺,他似乎准备了许多蒋光士专用的东西,兴致勃勃地玩着为对方设计好的游戏。
「啊。」蒋光士双手微抖,在桌面上爬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把飘勺给抓在手里。他不知道李察在玩甚麽把戏,只是惹他不高兴吃亏的亦终会是自己。不合口味的牛奶一口一口地被塞入嘴中,明明是会让胃部不适的东西,却还是要装作吃得很高兴。在进食的期间李察还是笑容和蔼地坐在对头,那双变得弯弯的眼角就像是在喂弃猫吃饭一般温柔。
然而他的真面目便只有自己知道。那个残酷、暴力、不知分寸地虐待着自己身体的黑暗面貌便只有蒋光士一个人清楚了解。在回忆着那根插进身体的粗大拇指的同时,蒋光士不禁颤抖了一下,本来好好地托在手上的圆碗也就随之溅出了几滴牛奶。
「怎麽了?」对方的声音倒似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没、没甚麽。」为了讨好对方蒋光士马上又加快进食的速度,很快小小的圆碗内的食物便被他一扫而空。
李察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光景,没办法似的摇摇头,过後又放软声音宠溺地道:「很饿了吗?」
「嗯,嗯。」蒋光士鼓着两腮食物违心地点点头,为了避免对方起疑还急不及待似的把空掉的碗盘举高送到李察面前。
这种窝囊的表现似乎逗得李察很高兴,他很快便接过圆碗来,满满又给蒋光士盛了一兜。蒋光士味同嚼蜡似的咬着瓢勺上的粟米片,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李察拇指头的形状。
「对了,你的西装呢?」李察似是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眼前的景象有甚麽不对,他指着蒋光士身上的浴泡,故意欺负人似的质问起来。「若不穿着便不能去发泄室了。你不是在打这主意才故意不穿上的吧?」
「不是的!」蒋光士猛然抬头否定起来,然而接下来的解释却是怎样都无法说出口。怎麽办?要说西装已经在施暴的过程中被摧毁了吗?虽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但蒋光士始终没法坦然承认,自己已经被多个男人强暴过了。
「那到底是为甚麽?」
「这......」
「你把衣服弄到哪里去了?」越加严厉的声音却是更使人心慌。
「我没,只是......」
蒋光士还在找在推塘的借口,突然耳边便传来了李察叹气的声音,更惊人的话语却还在後头:「唉,既然是怎样都不肯说出来的话,那麽今天就让你祼体上班好了。」
祼体?上班?把这样羞於见人的身体祼露於人前?蒋光士额角直冒冷汗,无论怎样他都不愿意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同事眼前。在黑暗中被肆意qiáng_jiān是一回事,堂而皇之地把它在人前揭露又是另一回事。蒋光士伸手抚摸着浴泡下许多无法解释的痕迹,猝然便有了「死去便算」的心思,整个人亦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我、我还能上班的,西装我还有很多套,我给你挑出来看看!肯定有颜色不好看的......我找出来让你看看好不好?来,我一定会找到让你满意的。」
说着蒋光士也不管李察同不同意,迳自便把手上的碗给摔在桌上,立马奔到厅侧的小房间里翻动起自己的衣柜来。黑色的、浅灰色的、暗条纹的、亮灰色的、暗蓝色的......无论怎样找不到夸张又怪异的色彩,蒋光士在急得直要哭的同时不禁亦怨恨起自己的品味来。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件鸡蛋黄色的裇衫,那是年前在公司抽奬中意外地得到的低品位礼物,因为一点也不喜欢便随意丢在一角,没想到这时竟会变成了救命的宝贝。
他心头一动,想着这件一定会让李察满意了,当下便赶紧穿戴起来。就在手臂急躁地穿过衣袖的一刻,他的肩膀却突然被人用力按住。蒋光士回头一看,却发现李察正用着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
「今天还是算了。还是等新的西装做好,你才来上班吧。」
李察用简单的言语便轻易地挽救了他的命运。蒋光士僵住脸上满满的笑容,看着那黏到半边身上的丑陋的颜色,一时间想不通自己在做些甚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语,一个无心的主意,自己的下场便会变得无比悲惨。那是甚麽的道理,就因为他是个弱者吗?因为他很弱,所以可以随意被欺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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