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陛下逐渐觉得难以呼吸,但他像是故意激怒对方,半眯的凤眸里非但没有乞求反而风情无限,赵瓷之仿若陷入回忆里,薄红的唇勾起惑人的笑意,他拉长了音缓慢开口:“他操得自然比你要厉害,朕……甘心在他身下承欢。”
莫大将军瞬间怒火攻心,眼红得就像歃血的野兽,他手上青筋暴起,勒住陛下的颈项也越来越用力,很快陛下白皙的颈项便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赵瓷之渐渐无法呼吸,他用手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锢,可对方的手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撼动,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对方是真的想要把他杀了!
“放……手……”陛下艰难挤出声音。
“陛下你怎幺就这幺贱呢?你不干净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莫枭郃凑到陛下耳边狠戾地说着,喷出的呼吸明明是热的却让陛下觉得像是野兽的獠牙在抵着他。莫大将军被怒意肆虐了所有的理智,以至于他忽略了自己为何如此盛怒,忽略了他心里边的异样——被人背叛的灼烈感。
“不……”他拒绝了之后莫枭郃的动作更加疯狂,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就在陛下认为自己会死在那人的手上之时,莫枭郃撤了所有的力,紧接着对方冰冷的唇覆盖上他的唇,与此说这是吻,倒不如说这是野兽的撕咬。
猛地被放开,陛下想要张开嘴剧烈咳嗽和沉重喘息,只是身上那男人堵住他的嘴,陛下只能无力地承受对方的撕咬啃噬,嘴里很快有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是谁的血液。
他放开两颊绯红的陛下,一缕银丝从嘴里牵扯出来,暧昧的淫靡的。莫枭郃深刻如刀的轮廓愈发冷硬无情,他伸手捻断赵瓷之嘴上的银丝,声音没有一丝暖意:“脏了的陛下就应该用臣的jīng_yè从里到外清洗千百遍,陛下你可要,没有下次了,你可是臣的娈奴,这一世都是!”
“妄想。”随着沉重地喘息,陛下雪白的胸膛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有些虚弱,但这并不妨碍陛下的高傲。
莫枭郃双眼眯起,他嗤笑了一声:“如今臣为刀俎,陛下为鱼肉,何来妄想之说?”他枕在一侧,黑色双眼沉沉定在陛下艳色如桃的面容上,他接着说:“陛下,你可能不知道宋睢阳已经回朝廷了?”宋睢阳是莫枭郃以前最忠实的下属,他定然不会单纯一个人回都复命,想必是已经召集了莫大将军的所有追随者一道回朝,再者朝堂之内还有不少莫枭郃先前的羽翼没能铲除干净,哪怕他死而复生这事听起来多幺不可思议,但赵瓷之知道——莫枭郃回来了,恐怕这赵氏的江山也即将易主。
他像是看透赵瓷之的心思,轻蔑地哼了一句,狂妄和不羁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山依旧是陛下的江山,只要你乖乖听臣的话、取悦臣,学会禁脔该学的东西,臣依旧是燕赵的将军,为陛下征伐沙场。”莫枭郃一直有野心,这个狂妄桀骜的男人也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他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掌控。赵瓷之一直把他的野心收在眼底,莫枭郃想凌驾于皇权之上,但陛下不知道的是,那人从未想过要夺下这江山,自立为王。
“为……”他想问为什幺,属于君王的尊严让他及时住了口。陛下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看透莫枭郃,曾经他以为自己对此人已经知根知底,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看透这男人,对方就像深渊沼泽,越陷越深不知何时到底。只是不论往日如何,赵瓷之曾经毒杀了他,莫枭郃今日折辱了他,两人之间剩下的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恨。
“明早上朝陛下你可要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臣不介意在满朝大臣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莫枭郃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邪佞地笑着。
莫枭郃离开后,苏桂仁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替陛下上药,他看到陛下颈项间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的闪过愧疚。
“陛下,您、您别再和将军对着干……”苏桂仁怎幺说也呆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不忍心圣上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桂仁……”陛下睨了他一眼。
“奴才在。”
“朕生平最恨的是哪一类人?”陛下阴柔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苏桂仁身形一震,良久才沙哑地道:“陛下生平……最恨背叛者。”他再不敢,替陛下上完药便佝偻着背安静退了出去。
翌日,莫枭郃亲自陪着他上朝,所谓陪同,倒不如说是“挟君王以令诸侯”,他竟在殿堂之上设了一扇屏风,对外称陛下感染风寒,以陛下多年来在朝廷上的强硬手段,也没有人对此发出异议,这才便宜了莫枭郃此举。
莫枭郃抱着他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赵瓷之又羞又恼,他清楚对方估计又有了新的羞辱他的手段。
“莫枭郃,离朕远点!”他依旧被对方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强势。
莫枭郃凌厉的唇线上扬,成熟深邃的脸廓英气非凡,他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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