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番郡主:天天打喷嚏,是不是有人念叨我不好?
豆酱:dei,你长成这样,必须念叨。
西番郡主:那我是不是有p?
豆酱:dei,你长成这样,必须有。
陈白霜:我也想要个和清风明月刀的p……
第54章
“这、这还是择日吧,廖公公见谅。小主今日身子疲乏,面上颜色不好,恐怕……恐怕……”觅儿丫鬟的两只眼睛盯在地上,怔了怔说道。冬日宫人本就穿着厚重,她身子微不察觉地一凛,倒是瞒不过旁人的眼。
这廊长道本就安静,又不向冬阳,日头落了就极少有人穿行此处。廖晓拂不答,愣是将人晾了须臾。觅儿拼命地稳住心神,额头密密渗透的汗水叫他想起病重百日咳的阿姐来,于是心头也有不忍。
“觅儿姑娘请起,既然你家小主不愿多语,咱家也就不逼迫了。夜深露重,长道又过于僻静,姑娘往后还是少来为好。今日是被咱家撞上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略过去,可若撞上旁人,不仅害人,更害了你家小主和里头的人。”廖晓拂颔首说道,身上浓浓全是太子寝殿内隔夜的荣檀香。
觅儿听了此话,不由地双膝一软,可眸色中那抹濒死的恐惧却叫人看不透地渐渐褪去了,立即起身道:“谢廖公公开恩,奴婢……必定不敢再犯了。”
“那人……可是个侍卫?”廖晓拂凝神望去,转身又问道。
“是、是了……还望廖公公饶命。奴婢经此一回,必定是……必定和他断了情分,此生不敢再见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觅儿答道,面孔惶恐之情未褪,眉间凝了说不尽的忧伤。廖晓拂重叹一声,这般求而不得的苦思若说旁人不懂,他可是懂得其中滋味。
宫人皆是命苦的,太监一旦进了宫门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宫女倒是还有半分转机,若是主子偏爱,待年岁过大后便可许个人家,或是打发回府嫁为人妇,生下来的便是家生子。可这般福气也不尽然人人皆有,十有八九都是要耗死在宫里头。大多黑发入宫白发出,一生不得见君王面……只是今日这事,怪不得他不留情了。
“快快回去吧,别叫人瞅见了。”廖晓拂将灯笼递给觅儿,笑意定在唇边宛如冰面玉人儿的画像,看得觅儿微微一寒,又说:“咱家这灯就给姑娘拿着,好照照路上的道儿,也叫你家小主别崴了脚。”
“奴婢谢廖公公今日大恩……”觅儿踌躇了一瞬,接过廖公公的小提灯笼,躬着身子不敢再言语,目送而去。
祁谟这日一早去太合宫请安,拜了太后又亲热聊上了几句皇祖母的咳疾。待身旁的侍女们退下,太后引太子往偏殿暖阁去说话。祁谟端着灌进了七花莲玲珑宝盒中的枇杷蜜,持一檀香勺左右的份量细细融进茶水中,待晶莹剔透的蜜膏溶化成袅娜的蜜丝,便双手捧起来献给了皇祖母。
“这茶是好的,哀家觉得不错,也叫人送去给皇后了些。你母后是个宽和贤惠人,从来不知道争什么,倒是为了你的事叫哀家刮目相看,只怕是往日小看了你这母后。”太后笑道,自从喝了孙儿的茶,喉咙中火急火燎的干涩倒是少了几分,夜中醒来也不再嘶哑生痰,怕真叫太子寻着了宝,坊间自然有奇术。
祁谟闻着枇杷蜜的香气袅袅散于暖阁绸帐之间,安然笑道:“皇祖母言重,孙儿给祖母尽孝道乃是天经地义。若真是好的,孙儿今夜起便叫人看护好那几株年久的枇杷,只待结果之时全数献给祖母。母后自来是温婉性子,恐怕那日是急迫了,才叫祖母看了笑话。”
“看了笑话?”皇太后眉峰一耸,对嬷嬷使以眼色,其余的人全数无声告退,接着又说:“你也莫要为皇后遮掩,哀家从没看过皇后的笑话,哪怕她藏而不发,也不是个能叫人随意拿捏的性子。毕竟皇后与武家的出身不同,你外祖乃是侯门尊贵,祖上就曾娶过几位高阁公主的。可那武家是什么出身?你也不好好寻上看看,胤城三代以外可有武家的血脉?哀家当年执意叫皇上娶她也是考虑了自身,当朝皇后不仅是要母仪天下的女子,对哀家而言既是孩儿又是内臣,也就只有皇上和皇后能在哀家面前称上一声儿臣了。赵太师之嫡女自然不会叫哀家失望。”
说来说去还是血脉崇高。高位者除了掌权更不喜大权流入旁系血脉,好比汪洋之水滴渐渐被千万溪流分去,一支支地散没了。而朝堂说得上话的几门大族无外乎都是与天家扯得上血亲的,自古帝王若愿与哪家亲贵结交,最高尚的恩典无外乎就是公主赐婚。
自来公主对天家而言就是笼络朝臣、安定外邦的联姻人梯。一旦这梯子搭上了,公主肚子里生下的骨肉就融了几分皇血进去,再往后的子子孙孙都有几滴亲缘在里头,拆不开剪不断。祁谟早早便知太后看重什么,走近答道:“孙儿与母后自然是一样的心。”
“不错,你母后不掌凤印,常年穿着普雅,外人道她是被贵妃治压了抬不起头。如今你可懂了?那凤印哀家是不知道怎么到了武贵妃手中,想来必定是皇后自己让出去的。”太后为了避风避嫌深养后宫之中,却是不减当年之犀利,一针见血,字字封喉,“当年的武妃操之过急了,哀家不是没提点过她。凤印烫手啊,掌了便是将后宫女人的眼睛全数引到自己身上了。”
祁谟点头道:“是,孙儿也是这样想。”这话说得鬼才信!上一世他只当太后与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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