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她没有防备,才下了这致命的□□,但也被修情打死了。
“二夫人。”艳情抱着她的尸体,一股难以遏制的悲伤从心头漫起。
他失去了记忆,虽然二夫人一直对他很好,但他直到二夫人死去,才觉出二夫人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亲人般的分量。
“为何,为何这么做。”他真的不懂,二夫人高高在上,竟然会拼命的毒死修情,这种发展,完全不在他的想象之中。
现在二夫人死了,好像这个世界的温暖也离开了他。
从他睁开眼睛开始,二夫人就支持着他,也是这份支持,让他不至于迷失方向,站稳了跟脚。
可如今这个对他很好的人,突然就走上了死路,猝不及防。
他这些日子精谋算计,想了很多事情,但就是没有想到二夫人会死。
他原本想着弄死李墨言,后来因为孟斐然,又想着叛离情长门。
他自觉无牵无挂,如今二夫人的死,才让他知道,这是他走的最错的一步棋。
如果知道结果会是二夫人的死,他会怎么做?他该怎么做?
他的心突然疼起来,疼的不得了。
孟斐然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里,他泪流满面的对着孟斐然道:“孟斐然,为什么我要遇见你,为什么是你来找柳清溪,我恨你,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是我太可笑了,都是因为我自私,才会害死二夫人,死的应该是我,是我才对。”
他伤悲至极,这种结果都是他导致的,如果他不是对孟斐然起了心意,就会继续做好逍遥自在的情长门大弟子,二夫人也不会死。
“二夫人,你对我这么好,我还一直...一直...怀疑你的用心,现在你醒过来啊,你醒过来,我再也不想这么多,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是真的。”他情绪失控般的大叫起来。
“明明对我这么好,你怎么舍得丢下我走,我会保护念柳妹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你跟我说啊,你别怕,什么李墨言,什么孟斐然,你都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可以伤害你们。”
“是我的错,都是我,是我抛弃了你们,所以你才会害怕,才会...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他哽咽着,是他选择了孟斐然,要离开情长门,二夫人一个凡人,为了保护念柳妹妹,为了消除李墨言他们的怒火,才会毒杀修情,减轻罪责。
自己定下的计谋,但怎么也不忍心让孟斐然死,便顺着心意,回来帮助了孟斐然,但付出的代价却超出了想象。
二夫人的身体逐渐变冷,他一直抱着二夫人不愿松开。
一旦松开,二夫人就真的死了,只是一具尸体,要埋进黄土里面。
他不愿接受这个事情,甚至连李墨言出现都没有反应。
倒是孟斐然,看李墨言拉扯着他,而他一副毫无反应的样子。
上来阻止了李墨言:“他如今这副模样,你便是有任何事,都该等一等。”
“等,他就算死了都得把话给我交代清楚,清溪死了,你知不知道,清溪死了,死了。”李墨言赤红着眼,整个人都陷入暴怒的状态。
柳清溪早就进了他的心,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更是焦急着要找到柳清溪。
可他想尽办法,找到的却是一具尸体。
当他看到柳清溪的尸体时,根本无法接受,都不敢靠近,直接就往这边而来。
他现在都不敢回想刚才看见的身体,一旦稍微想一下,心里就痛得快窒息。
也只有这样狂暴,还好受点。
“你说什么?清溪在哪里,在哪里。”孟斐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就在这女人的住所,用结界遮住了,被我打破了。”打破结界,他就看到了柳清溪,闭着双眼,神情安详,但气息全无。
孟斐然立刻飞身而去。
“你把结界打破了,就把清溪丢在那里?”白可清质问,他们本来是来救二夫人,特意将柳清溪安置在结界里。
李墨言一愣,也飞身往回去。
就算心在痛,也要把清溪的身体护住才对。
这边,白可清看着艳情,终究没有一起离去。
她走近艳情,看着艳情悲伤的样子。
“明知道我喜欢清溪,二夫人哪来的胆子,来撮合你我。”
艳情毫无反应,估计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不过她本来也不是要他听见。
“她对你这么好,做的事肯定不会伤害你。”
她拿出两块手帕,一块是艳情捡到过的,一块是艳情送给她的。
“这是你送的笛谱。”她扬起一块手帕:“我原本以为是你处心积虑,想接近我,但现在看来,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这两份笛谱,字迹很是相近。,清溪有兴趣写笛谱,你怎么也会有这个闲情。”
她自言自语:“你不至于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这笛谱应该是你自己写的没错。”
“原也不是很大的问题,清溪喜爱吹笛,你也喜爱,正好志趣一致。只是我很介意,二夫人说的那些话,到底有何深意。”
“她就是想要我和你在一起,有清溪的事情在此,一个凡人,哪里来的胆量撮合我们。”
最重要的事,对于艳情,她没有恶感。
“艳情,我会弄清楚的,到底你是不是我的缘分。”她看着哭泣的艳情,心里有一些心痛。
孟斐然也是一样吧,所以看到艳情这副模样,都不能来打搅。
倘若不是孟斐然有别于其他人的态度,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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