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些醉了胆子比较大,但是看见这人还是忍不住的想跑,但是肯定是跑不了的。于是只能强撑着说:“殷启斌,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喝个花酒你也要管我?”越说越理直气壮。
殷启斌此刻万年伪装的温和笑脸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残酷,他上前一把抓住朱茂才的手,另一只手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语气危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是这么过的?我以为你去了天穹派会有所长进,没成想你确实长进了不少,都敢自己出来喝花酒,还敢质问我了?”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
可是现在脑子不清醒的朱茂才显然意识不到危险的,继续开始作死,“我什么时候和你关系好到要你管了?我爹都不会管我喝不喝花酒,你凭什么来管我?”说完就开始挣扎起来,全然不管此刻的手已经被抓红了。
殷启斌被气的冷笑了起来,“很好,小猪猪,你这是翅膀硬了,看来你是忘记以前怎么被我欺负的了?我不介意让你清醒一下!”然后直接撕下旁边的挂帘,把朱茂才整个人都给绑了起来吊在柱子上。
朱茂才本来就烦这人,现在被这样对待,更是气的破口大骂了起来。这人有病吧,小时候欺负自己就算了,现在他都这么大了,这人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分寸,就连洛无忧和段忘情被自己惹急了都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这人凭什么啊?
然后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表情管理也不如平常那么灵活,直接就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
殷启斌本来是想给朱茂才一个教训的,但是这个从小就皮的不行,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竟然哭了出来,他还没见过这种阵仗,难得的懵了一下。然后看他哭的这么可怜,只觉得又好气又心疼,还有一点点好笑,也不知道这混球明天早上清醒了之后想起来这一茬会不会羞愤欲绝?
其实过了这么一会,他又哭的这么惨,都打哭嗝了,殷启斌的气早就消了,最后只得无奈的把人给放了下来。他把手轻轻地放到哭的像个小花猫的人的背上,有节奏的拍了起来。
朱茂才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显然并不领情,直接就把殷启斌的手给挥开,然后控诉道:“你说我哪里说错了?我都这么大了,我爹和我娘,我师尊和大师兄都不会管我,你是凭什么管我?就凭你爹和我爹是好兄弟吗?就凭你小时候欺负我吗?”
殷启斌听到这话,身子不明显的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道:“我凭什么?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是竹马竹马,你在这里喝花酒还不准我管一下了?你这样对得起你以后的双修道侣吗,我是为了你的以后着想。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质问我凭什么?”
朱茂才显然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心虚,这样做确实是对自己以后的妻子不太公平,但是他怎么可能在这个讨厌的人面前认输?于是还是死鸭子嘴硬道:“我不管,反正你就不应该把我吊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对过我,我告诉你,从此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管谁!”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烦人精了!
这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说,还总是不被人察觉得欺负自己,每次自己去告状反而会挨打,这人简直就是灾难,只要一碰到准没好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谁也不认识谁,绝交!
还有,刚刚自己被吊起来打,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是太他妈丢人了!这种黑历史就要紧紧的埋住,不见天日才好。
殷启斌听到这话眼睛眯了眯,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你喝醉了,我可以当你是在说胡话,你再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语气暗藏危险,就连朱茂才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都感觉出了危险。
显然对这人多年的畏惧在此刻占了上风,于是朱茂才气哼哼的爬到了床上,背对着殷启斌开始睡觉。他本来想着烦人精还在这里自己不能睡着,可是没想到在酒精的作用下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殷启斌看着床上的人毫无防备的就睡着了,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只猪啊,刚刚还说着讨厌自己,要和自己绝交,结果转头就睡着了。他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给朱茂才盖上了被子,然后还体贴的掖了掖被角。
小猪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不可以。毕竟,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怎么可能轻易就斩断瓜葛?按辈分我可是你哥!
虽然他尝尝欺负小猪,但是一般人可不配得到自己的欺负,没看见多少人哭着求着想让自己搭理一下,可是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那些人都太无趣,不如小猪的性格生动又跳脱。可惜,这人还真是只猪,只看到了自己欺负他,却没看到自己对他的特别。要不然,他记忆里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阴影?那是因为别的想要欺负他的人都被自己给料理了!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我昨天放下豪言壮语,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双更,因为今天我的生哥十二点在优酷上线了!我昨天没想这么多,只觉得今天没太有课,没想到漏算了一件事情!小伙伴们,优酷许你浮生若梦看起来啊!
第一更照例八点半,双更的话放在十点吧。
☆、分别
朱茂才趴在洛无忧的怀里正忘情的哭诉着自己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对待,一不留神就被段忘情把他从洛无忧的怀里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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