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从来不知道自家大哥能发出这种声音。那天林茂贤电话里哭啼声也是他么?这就是林茂贤藏在家里的那位爱宠?他想推门进去,叱骂向秋虚伪卖弄,耳边又是林茂贤在哄人,温声细语,说什么听不清楚,但能体会到款款柔情。
向晖心灰意冷。管家必然是得了林茂贤的授意来叫醒他的。那就是林茂贤想要他知道,林老板看不上他,还要用这种方式让他明白。林茂贤和向秋就是蛇鼠一窝!
他浑浑噩噩回房间,脸上挂泪也浑然不觉。早上吃早餐,兄弟俩齐瞪一对兔子眼睛下楼,各怀鬼胎。林茂贤坐在旁边不慌不忙地调侃,球输了也不至于哭成这样,不愧是哥俩儿。
向秋心虚地说,我送你去上班吧。林茂贤擦嘴巴打断他,你不顺路,让他坐我的车去就行了。
向晖坐在车里很紧张,他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是哥哥?”
林茂贤淡淡地说:“你现在知道了就当不知道,他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向晖不敢置喙,他没见过林茂贤冷酷的一面,见了才觉得害怕,转头一想,向秋未必也顺心遂意,林茂贤这样的人不是好伺候的。
立秋天气微凉,向秋去把年度体检做了,脊柱侧弯,血脂稍高,其他没问题。他是少年时期养成的脊柱侧弯,小时候瘦,挺不起腰来,驼背厉害,等到大了检查出来侧弯已经纠正不过来。医生要他动手术,他没动,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出什么问题。
但血脂超了就不应该了。向秋想,林家伙食好,难免吃出膘来。他晚饭没吃甜点,厨师以为东西不合口味,诚惶诚恐来问,向秋有点不好意思:“不是你做的不好吃,我现在要控制指标,甜的就少吃。要不是你的手艺好,我也不会血脂超标了。”
他经朋友陈晁介绍报了个健身房,要把锻炼这项捡起来,哼哧哼哧跑了三公里累得腿打颤。
有人给他递过来一瓶水,他接了:“谢谢。”
陈晁认出他,调侃:“你身材不挺好嘛,林茂贤还不嫌膈骨头?”
向秋就当没听懂:“和他有什么关系,甘油三酯2.1了。”
陈晁不揭穿他,他从大学就认识向秋,也是老同学老朋友,石楚冰就是他介绍给向秋的。
“姑娘回去找我哭,说我不是好人,我再懒得管你们俩的事情,好心没好报。”陈晁也有怨气,石楚冰被吓得不轻,差点患上抑郁症。他当初觉得这个姑娘多好,又干净又漂亮,配向秋也很合适,为了这个事情他还在生林茂贤的气。
林茂贤得知石楚冰出自他手,一个电话打到总参办公室问:“陈主任,林某没有得罪过你吧?你这是拆我台啊。”
陈晁也不怕他:“你他妈都人老花黄的还在这里摆正宫的谱?有本事到你那位面前摆去呀,我陈晁行得正坐得端,清清白白的姑娘,哪点比不过你?我看向秋跟她也挺幸福。”
林茂贤哭笑不得挂了电话,他懒得和陈晁这个泼皮吵,直接找到医院去,才有了后来那出棒打鸳鸯。
向秋很尴尬,他也欠陈晁一个道歉:“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该给你赔不是的。”
陈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欠哥一个人情是不?走,陪哥宵夜去。”
好不容易跑了三公里补上这顿宵夜就白跑了,向秋还是硬着头皮去。
健身房楼上就是会所。陈晁爱吃海鲜,一边剥虾一边说:“我们家闺女最近刚学会吃虾,可爱吃,他妈怕给她吃多了不消化,我说没事,小孩子什么都多吃最好。你就是动作慢了,小楚肚子里当时要是有一个,有他妈林茂贤嘚瑟的份?”
向秋灌了一口啤酒,讷讷的不说话。他不敢想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是什么感觉。
林茂贤打他电话的时候,向秋醉醺醺的在陈晁车上。陈晁替他接的电话,笑嘿嘿道:“你老婆陪我喝酒呢,放心,没事儿,就回去了。”他把向秋送到林府门口。林茂贤出来接人,向秋脚软,下车就扑进他怀里。林茂贤许久没有这种待遇,本来窃喜,再看怀里人面如桃李、笑若疯癫,哪里还有清醒意识。
陈晁看不过眼:“领走领走,十几年了,酒量没点长进。”
林茂贤叹气,把人抱出去,向秋好不容易睁圆了眼睛看清楚是谁,被车上空调冻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巨大的鼻涕泡泡啪得破在嘴边。林茂贤被他喝得一脸酒,怒气冲冲的:“我看你他妈不是酒量不长进,是脑子不长进!随便两句话就能灌了你一肚子酒,有你这么便宜的吗?”
向秋不喜欢他,看到他就厌烦皱眉头:“你走,不要你了。”
林茂贤咬牙切齿:“你就横,明天早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搞得惊天动地的,管家在外头不敢靠近,楼梯口就能听到向秋的哭声——
“你出去!我不要……啊!你走,你走……”
一声声哭得林茂贤肝颤,头皮发紧。向秋被他摁在小书桌边,撞得桌子哐哐响,赤裸白净的双腿跪在神色羊毛地毯上,色差晃得人心痒痒。林茂贤托着他的臀,色厉内荏道:“叫出来,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让你射。”
向秋腰眼酸麻得几乎没有知觉,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实木桌上。家里家具都是定期打蜡的,这会儿又湿又滑,扒都扒不住,他弄得手心黏腻,不自觉攒紧拳头,指甲陷到皮下,一刺疼,浑身跟着哆嗦,直接到了顶。
林茂贤把他打理干净,在浴室里亲他的手心,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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