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渚问道:“那你都想了什么?”
盛衡弯下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楚北渚一瞪眼睛,又给了盛衡一肘:“你说的想了别的就是想了别的姿势?”
盛衡狗腿地一笑:“是啊,这半年我可是独守空闺,还不能允许我放纵一把?”
楚北渚不理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盛衡在后面喊道:“你慢点啊,你伤还没好,别着急啊。”
楚北渚怎能不着急,他觉得再待在盛衡身边,他就要说出一百种新姿势了,简直能写出一套春宫话本全集。
“北渚,坐马车啊!”盛衡在后面放声喊道。
楚北渚表面不情不愿,实则十分自得地坐上了马车,毕竟有车坐不用走路,谁不上车谁是傻子。
但很快楚北渚就后悔了,因为上车之后盛衡简直没了顾忌,车夫还在前面坐着,他在车里就开始动手动脚。
楚北渚拼命阻拦他,但素了半年的盛衡疯起来既不要脸,也不要命,楚北渚很快便招架不住,而且他在盛衡的撩拨下也起了一丝反应。
想楚北渚自己也是素了整整半年,而且他连盛衡都不如,军营中都是多人同住一帐,任你脸皮再厚也不敢在帐内自己解决问题,因此没到夜晚便常常有人偷偷躲出去,去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
刚到临闾关时,楚北渚原本也有这个想法,只是当时气候太冷了,他一走出营帐,连手都不想从袖子中掏出来,更何况是小北渚,再到后来,他在骑兵营,几乎每天都是在草原上睡的,骑了一天的马,他累得连吃饭都不想了,更何况是这件事,因此渐渐地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但现在不同,盛衡原本就是他的心爱之人,更何况被他这样撩拨,楚北渚的反应比盛衡快多了,就连第一次释放也比盛衡快,还被盛衡嘲笑了一通。
即便是宫里的马车,也没有宽阔到供两人施展,两个人只得匆匆用手解决了。
因为车上坐的是盛衡,因此马车一路到了晏清宫门前,从车上下来时,两人衣冠整齐,但外袍下面是什么样子,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刚进了寝殿,盛衡就将楚北渚抱了起来,然后嘱咐崔安海将门看好,谁也不准进来。
楚北渚止住他的动作:“子枢,我可很久没有沐浴了。”
盛衡将他扔到床上:“不管了,完事一起去沐浴。”
楚北渚吃吃笑着:“陛下,您这可是要白日宣淫?”
盛衡的眼中冒出了精光,像是一匹饿狠了的狼,他说道:“不对,朕这叫用膳。”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正式开启
☆、争吵
一场放肆的白日宣淫过后,楚北渚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盛衡跑前跑后端茶倒水。
半年没见,盛衡似乎变得更幼稚了,不停地问他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楚北渚被他烦得不行,对他说:“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了。”
盛衡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情:“北渚你嫌弃我了吗?”
“没有。”楚北渚抻着声音说道。
盛衡哼哼了两声,似乎对楚北渚的敷衍十分不满,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哎,你不是说蓄了胡须?”楚北渚突然想起来盛衡在一封信中跟他说过,似乎是打算蓄了胡须,还说等他胡须蓄了起来,楚北渚便回来了。
“还不是怕你嫌弃我。”盛衡摸了一把自己光滑的下颌,“我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自然要成熟一点。”
楚北渚拄着脸颊从床上抬起上半身,说道:“你想蓄便蓄好了,总之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盛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盯着楚北渚,“北渚你太好了。”
楚北渚巧妙地一个翻滚,躲过了盛衡的致命一扑,待盛衡重重地摔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之后,还大言不惭地说:“你看你这样重,我要是不躲开都已经被你压死了。”
盛衡“嘶”了一声,说道:“北渚,你这是谋杀亲夫。”
楚北渚一脸惊诧:“到底是谁要杀谁?”
盛衡身受重伤,在床上了躺了一会儿,然后又“腾”地跳了起来,又吓了楚北渚一跳。
“你又要做什么?”
但这回盛衡却不满足自己起来,而是拉着楚北渚非要让他跟自己一起起来。
楚北渚在床上躺得好好的,不愿意起来,却被盛衡生生地拖下了床,然后从床边的暗格中掏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盛衡将手中的东西展开,递到了楚北渚面前,其中一份是中书舍人拟的圣旨,另一封是盛衡自己手书的。
楚北渚先打开那卷明黄的圣旨看,越往下看心里越惊,他逐字逐句看完,然后又从头到尾确认了一遍。
“子枢……你要迁都?”楚北渚疑惑地看着盛衡,似乎是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但盛衡给了他一个无比肯定的眼神。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楚北渚的眼神在那卷圣旨和盛衡的脸上之间来回切换。
盛衡一脸坚定,他说道:“天子守国门……”后半句他没说出来,因为那半句是“君王死社稷”。
楚北渚还是不敢相信:“所以说,你是想效仿明成祖?”
盛衡点了点头:“当年明成祖下令迁都是因匈奴大举进犯,而如今的金人对我大梁又何尝不是?”
楚北渚良久没有开口,直到盛衡跟他说:“你再看另一个。”
楚北渚以为自己有了迁都这件事打底,再遇到什么都不会惊诧了,但他打开那张有些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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