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哪样差了?还特么想说你单身?!”
王剑诶哟一声捂住小腿肚子,赶紧讨饶道:“我那回真是冤枉的,本来说好是六个人一起小组讨论的,谁知道去了才发现就她一个,这能怨得了我么?”
乐闲心说,得,一个是剁成包子,一个是淋上香油,不同的表现形式,相同的精神内核,异曲同工,简直就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璧人。
王剑自己没事儿瞎撩,捅了马蜂窝,这会儿被张和翻出旧账一通数落。乐闲观战片刻,见插不上嘴,就低头看起了张和发给他的课程表。
看完课程表,那两人还在掰扯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乐闲百无聊赖,干脆翻起了张和的朋友圈儿。
打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
“释义:你不惹事儿,破事儿接二连三直往你面门前逼,此类倒霉蛋统称为,事儿逼。
造句:我特么的就是个事儿逼。”
配图是一张竖中指的照片,背景是淋漓的鲜血,应该是p的,不过也够瘆人。
乐闲:“……”
果然张和也不是个善茬儿。
乐闲和张和聊天的时候,胖子一直埋头一旁吸溜泡面,老二则是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乐闲跟胖子搭话:“诶,你叫什么呀?刚大家都报了名姓,就差你了。”
胖子喝完最后一口泡面汤,拿手背一抹油嘴,“胖子。”
乐闲:“……不是,我问你真名。总不能就这么直接叫你胖子吧。”
胖子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大家都叫我胖子。”
乐闲愣了一瞬,而后脱口而出道:“为什么呀?”
胖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乐闲:“因为我胖呗。”
乐闲:“……”
聊不下去了。
张和痛斥完王剑的狼心狗肺,转头一看,见乐闲和胖子的谈话陷入了僵局,于是开口道:“胖子本名叫周那啥,哎呀我记不太清了,总之不常用,就叫他胖子得了。”
乐闲:“……好吧。”
胖子跟乐闲套近乎:“师弟你还没吃过我家的鸡|吧?可好吃了,下次有机会让你尝尝。”
乐闲:“……”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
张和笑着解释道:“胖子他爹是开活鸡养殖场的,生意做得挺大,上回给我们寝室送了几只处理好的过来,我们拿来炖汤喝了。”
乐闲抖机灵道:“一个日理万鸡的父亲,真棒。”
张和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王剑坏笑道:“日理万鸡这个词可以说是含义非常丰富了。”
胖子还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道:“你们笑什么?怎么就我没听明白?”
王剑又开始上爪子揉张和的脸,边揉边使坏道:“我问你,一个日理万鸡的养殖场老板,一个日理万鸡的皮条客,和一个日理万鸡的那啥啥工作者之间,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在联系?”
乐闲反应敏捷,迅速跟着使坏:“虽然这三者看似相互独立,但细想之下,却又是和谐而统一的。一个养殖场老板,同时也可以是一个皮条客,如果考虑到现实生活的复杂性,那他还可以是一个那啥啥工作者。而这三者的内在联系,通过日理万鸡这个词充分地反映了出来,这体现了一种后现代生活的迷思,即‘我真的是我吗’,如果不是,那么我究竟是谁?如果是,那么我究竟有多少种不同的维度?”
胖子脑子被搅晕乎了,看看王剑,又看看乐闲,迷惑道:“啥意思?我爹是皮条客?”
乐闲纠正道:“不一定,也可能是另一种情况,皮条客是你爹。”
胖子:“……”
王剑跟张和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胖子慢了很多拍才反应过来,对乐闲笑道:“可以啊,你一个大一的新生,竟然欺负起大三的师兄了,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简直就是道德沦丧,礼乐崩坏。”
乐闲赶紧找补道:“我一听养殖场这三个字就觉得亲切,我大姨妈的二舅舅的三外甥的邻居的前女友的小学同学是晋江养猪场一名忠诚的员工。”
张和笑道:“哟,都是养殖业呀,四舍五入一下,你们俩就算是远亲啦。”
乐闲嘴甜道:“那可不是,我主要就是想攀个亲戚,而且师兄一看就是个大人大量的,肯定不会和我计较的。”
胖子心地特别宽宏,很容易就被顺了毛,大度地摆摆手道:“没关系,师兄不计较这些。下次有机会师兄找你打个友谊炮,大家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到时候别拂师兄的面子就是了。”
乐闲惊了:“友谊……那个啥?”
胖子字正腔圆道:“炮!”
乐闲:“……”
这个寝室的含基量是不是有点超标了?!
张和笑道:“他不是同志,不过说话特别基就是了,你习惯就好。”
胖子也笑道:“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吧,师兄我开个玩笑,好笑不好笑?超好笑的对吧?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都能乐出声。”
乐闲:“……”
王剑看了看手机,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了,免得待会儿迟到。”
张和站起身来,边拿书边说:“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聚个餐呗,也给小乐闲弄个欢迎会。”
王剑:“人不一定能齐,老二好像要回家,胖子你呢?”
胖子想了想,回道:“我可能也不在,得去我姑那儿逛一圈儿。”
张和:“寝室就我们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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