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也没办法御剑为了探查情况只能徒步往森林深处行进。
脚踩枯叶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清晰,陆衡君一剑劈开眼前碍事的高大树木,实木倒地的沉闷声响回响在林子中,抬脚越过倒塌的树干、拨开遮挡视线的枝叶出现在陆衡君眼前的竟然是一道五米左右的高墙,全金属材质的墙壁看起来分外坚固。
“这里,究竟有什么?”心底暗自皱眉回想着这里种种的奇特现象,陆衡君手上动作却毫不耽误,鸿渊剑剑势一起、轻描淡写地一划高大的墙壁立刻出现一道整齐的口字,随着碎裂的部分掉落下来,透过那个通道陆衡君清晰地看到了墙壁后方的情景,一时间疑惑涌上了心头。
“怎么是一座湖?”弯腰跨过那条通道,出现在陆衡君眼前的是一座墨绿色的湖泊、湖面上的树木较为稀疏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缝隙轻轻巧巧地跳在湖面上,为暗色的宝石上增添了些许活力,旖旎的水波柔柔地抚摸过清风、留恋的追随着风的轨迹。
这是一幅极美丽的画卷。
静静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陆衡君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解,毫无遗漏地察看着周边并未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围在墙壁内的湖泊,难不成有什么奇特之处?
为什么他的神识在这个地方竟然无法使用?
半蹲下身体陆衡君伸手想要触碰下水面,然而修长好看的手指还未曾触及水面一个带笑的声音却突然从在背后响起。
“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这里很漂亮吧?”
陆衡君心底一惊,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他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骤然转身,距离陆衡君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眼镜平稳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眉眼含笑、十分俊秀。
“原来是你。”看到了来人之后陆衡君却平静了下来,看着对面笑得人畜无害的人淡淡说道:“第三次。”
准确来说这是陆衡君第三次见到这个人,第一次是在实验基地、两人只是打了个照面,第二次则是在迪亚斯的研究所、只不过那时只有陆衡君看得到他,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雷尔夫闻言一滞,回神后却笑着赞叹。
“我还以为你已经和那个研究所一起灭亡了,可惜。”嘲讽的语气,陆衡君的确为此感到遗憾。
“确实可惜啊,我费尽心力的研究所就这么毁于一旦了,那里面可是有我的毕生心血啊。”虽然说出的话带着悲伤意味,但他的脸上却仍旧如刚才一般笑意盈盈,连微笑的弧度都丝毫不变准备的好像一张假面,只有变得更加深沉的双眼才证实了他所言不假,研究所被毁确实让他痛心。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啊,连自己的道友的尸体都要毁掉。”
“素不相识而已。”冷淡的话语毫不犹豫地出口。
“真是冷漠。”雷尔夫轻笑。
“哎呀,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啊。”无视他的冷嘲热讽陆衡君眼角余光落在鸿渊剑之上,对面的男人见状笑道。
发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徒劳地等待被人----屠杀。
“既然都走到这步了,不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吧?”即使发现了周身危机重重陆衡君却仍旧是面无表情、镇定如初。
“当然,请问。”雷尔夫好脾气地笑笑,以手势示意陆衡君随意。
“研究所的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呢?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啊。”雷尔夫单手扶腮,微微歪头思考,“大概是突然出现的一个怪人吧,正好我的父亲那时受了伤,那个天真的家伙就救了他。之后的事就很简单了,毕竟我的父亲可是个疯子科学家啊,有这么好的实验对象放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陆衡君平静地道出真相。
‘’不不不,当时我还小的很怎么可能杀人,准确的说是我的父亲趁其不备抓了他才对,父亲为了实现使人类强大的梦想不得不忍痛伤害自己的救命恩人。”
“虚伪。”对面的雷尔夫夸张地叹了口气,陆衡君冷笑道,雷尔夫毫不在意地摊手继续讲述。
“之后的事就很简单了,那个人最后还是不堪实验折磨死了,我的父亲也因此日渐衰弱最终死亡,这也算得上是给恩人赔命了吧。”
“那个查尔斯呢?”
“他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啊,在那个人快死的时候我曾经抽过他一管血,没想到真的靠这个培育出了查尔斯,只可惜迫于皇权我只能把他送到了那个皇帝儿子身边,后来果真不出我所料,查尔斯就这么死在了外面。”
雷尔夫失落地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神情看得陆衡君不屑地撇过眼,表现我自己之后雷尔夫笑得温文尔雅、逐渐走到离陆衡君五步远的地方,目光上下扫视着他的全身。
不动如山地任由这个神经病看来看去,陆衡君十分坦荡地继续问道:“这个地方……”
“你是在拖延时间吧。”含笑的声音打断了陆衡君未说出的话,陆衡君不由得沉默了一瞬,紧接着非常理直气壮回道:“不错,我是在拖延时间。”
换作平常陆衡君根本不可能会主动说这么多话,应该说从他发现身体不对劲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拖延时间,等着某个人的到来。
“心眼儿可真多。”然而雷尔夫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他会有这样的表现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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