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牌技超烂的吗?连八岁的小孩子都赢不过。”
孟衍点击文件的手一顿,他虽然没有回头,但长发美女也明白那一顿是个什么意思。于是赶紧闭上嘴巴,还给自己做了拉上拉链的动作。
耳朵重新恢复安宁,孟衍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
“我有一个梦想,找到那个能陪我玩游戏的人。可惜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合适的,却不愿意陪我玩。如今回首回事想想,最让我满意的一次游戏,居然是跟一个小孩子玩的,而且我还输了。
“我设想过一个非常棒的游戏,因为缺少理想的玩伴,一直没有实施过。但现在,我想机会来了。
“一个好的玩伴,会让无聊的游戏也充满趣味;而一个糟糕的玩伴,再有趣的游戏也会变得无聊。我一直在等两者的合一,本以为有生之年都要无聊下去,没想到,这一天还是让我等到了。
“当年那个长大的孩子,他会是我最好的玩伴。我要跟他好好玩一次游戏,而你们,都是观众。
“你期待吗?我很期待。”
视频到此结束,屏幕画面定格在一张满是兴奋和期待的脸庞上。嘴角的弧度向一边扬起,形成一抹诡异的弧形。
——
城市的夜,热闹而辉煌。
酒吧里,震天响的音乐,摇晃交织的彩色灯光。
兴奋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摇摆,口哨声,猜拳声,大笑声,混乱地交织在一起,谁也听不清谁在说什么。
一幅群魔狂欢之景。
舞动最激烈的圈子,一名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像忽然停摆的机器一样,摔倒在地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人被吓一大跳,还以为她是喝醉或吸食什么过量昏睡晕倒,结果推了好几下没推醒,手往鼻子处一探,才发现没有呼吸——竟然是死了。
混乱和尖叫像传染病一样,从这个圈子很快传遍整个酒吧。
卖煎饼果子的老板,刚送走一位下班顺路买煎饼的女孩,又迎来一位新的客人。老板一边铲干净摊饼的锅面,一边微笑地抬头问道:
“加鸡蛋还是加香肠?要不要辣——”
最后一个字再没有机会问出口,笑容还挂在脸上,眉心一个血洞,缓缓向后倒去。
直到煎饼摊老板倒在地上,旁边的人才发现不对,探过来看到他额头上那个血洞时,顿时被吓得差点撞翻自己的摊子。
作业做到的一半的九岁男孩,被在厨房炒菜的妈妈支使出去买酱油,以一根棒棒糖做为跑腿的奖励。孩子一手拿着酱油瓶,一手举着棒棒糖塞在嘴里,蹦蹦跳跳地来到马路边。
对面正是红灯,孩子两头看了看,没有看到车子,于是迈出脚步横冲过马路。
一辆小货车疾驰而来,刺目的探照灯闪到孩子眼睛,他下意识抬手遮挡,小小的身子瞬间飞了起来。
小货车没有减速,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马路中央,酱油洒了一地,不远处,一只彩虹棒棒糖孤零零躺在地上。
——
同一个晚上,不同的死法,三名死者。
意外?他杀?事故?
放在以往,或许还没有那么快将事情联系起来。然而就在案件接连发生,庄笙还收到那样一封挑衅似的信时,在知道三起事件后,他第一时间便想到那张扑克牌上的留言,以及三县收到的信。
天黑,请闭眼。
我是杀手。
再明显不过。
“你说这是有人在玩真实版的‘狼人杀’?”
听完庄笙的推论,经过一段时间训练以为可以接受任何程度怪事的史柯,还是抬高声音喊了出来。
之前三个县死的那几个人,以有昨天晚上丹藤市死的三人,竟然全是因为一个游戏?一个疯子以众生为牌的游戏?
谁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认为对方是在说笑的吧?
但非常明显,庄笙是认真的。
“之前的那三个人,相当于拿到‘狼人牌’的玩家,他们是杀手,天黑之后杀人。狼人可以选择杀人,也可以不杀。白天村民们根据线索找出谁是杀手,而杀手在身份快要泄露时,可以选择自爆。”
“自、自爆?”眼前闪过人体炸被得四处飞溅的画面,史柯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人,拿人命来游戏——”许解狠狠骂出声,却突然顿住,“呃,好像确实有一个这么样变态的人,似乎特别爱玩游戏来着。”
庄笙垂着眼,默然片刻说道:
“确实是他。”
等到孟衍从边境回来,带来那台电脑后,所有人对真实版狼人杀的说法已经不心存疑虑了。虽然无法理解幕后之人的变态心理,但却不得不打十二万分的精力来应付幕后者这别开生面的“兴趣”。
在三起案件发生后,幕后者通过孟衍拿回来的那台电脑跟警方联系——准确地说,是跟他选定的玩伴庄笙连线,好把游戏按他的想法玩下去。、
为了称呼方便,警方将那人称为“k先生”。
照k先生的说法,之前三县只是预热,现在丹藤市才是正式开始,而现在是第一局。
k先生拿到的是狼人牌,代表狼人阵营,由他派出杀手,杀手天黑后杀人。
庄笙代表村民阵营,根据线索寻找杀手。把所有杀手找出来便算赢,不然,杀手就会一直杀下去。
而整个丹藤市的市民,则全部算作“村民”,所以这是一场狼人阵营不可能胜利的对决(狼人阵营胜利方式之一,屠边局,即杀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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