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拉着蒋小成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间,那一团硕大已经雄起,鼓鼓囊囊的提醒着两个人它的存在感。
蒋小成以前和韩阳互相帮助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现在被韩阳拉着手捂在那个地方反而觉得极其羞耻,想撤不能撤,韩阳死死摁着他的手。
“你把灯关了去呗。”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让韩阳看到他红起来的脸。
/精/虫上脑的韩阳不听他的,把握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大/兄/弟,粗重的气息从鼻子里释放出来。
蒋小成被他带着去触碰那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脸皮薄了,再次催促着韩阳关上大灯。
这一次,韩阳终于放开他的手,“腾”地伸长手臂关了卧室明亮照人的大灯。
衬衫长裤被他随意扔在一边,又去剥掉蒋小成身上的薄卫衣牛仔裤,蒋小成觉得他这条裤子的寿命应该不长了。
有力的臂膀抱着蒋小成压在他的身上,又捉住蒋小成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帮我。”
黑暗的环境减少了蒋小成的羞耻感,手里抓着不隔阂任何布料的“真东西”,他穿着内裤的屁股还在韩阳的魔爪之下,自己的老二已经直挺挺的立起来,顶着富有弹性的内裤十分难受,可是又不好意思让韩阳知道。
韩阳怎么会不知道。
软软的翘屁股被内裤包裹着,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揉摸,又伸进蒋小成的内裤里,爱抚他的老二。
射出/精/水的那一刻,江小成感觉他都要升空了,这一次的“互相帮助”不同于以前,那种溢出胸口的爱意,让他想要沉沦在韩阳给他的高/潮里。
“我都射完了,你,你怎么还没完啊。”他的手好酸,可是韩阳的大家/伙还没有射,韩阳握着他的手帮他用劲儿,蒋小成为他以后得菊花十分担忧。
“这是你的幸福。”
“……”
第二天,江小成步行到安琪宠物超市,头发绑成马尾辫儿的安琪正在喂店里的小宠物吃饭,店里另外站着一个女生,看上去十六七岁。
安琪给蒋小成找了一条天蓝色的围裙,店里另外的女孩儿是安琪的妹妹安安,她再过一周就要出国,现在留在店里陪她的姐姐。
蒋小成按着安琪教给他的步骤,给一只金毛犬洗了澡,这只大狗身上的毛一大团一大团的掉在水池里,蒋小成本来以为是他自己力气用大了,安琪走过来才和他说不用害怕。
“这只狗狗,到年龄了。”安琪用手指轻轻地顺着金毛的狗毛,最后依旧有发白的全毛掉下来。
蒋小成皱眉,“到年龄了?”
“嗯,就是它没有多长时间了。”
安琪的话一说完,蒋小成还以为自己又碰上了黑店,揣测的目光看着脸上表情淡淡的女店主。
“哎,你不是说你可以听懂他们讲话吗?你帮我问一问它有没有什么遗憾好不好?”安琪求救一般看向蒋小成,这只金毛犬名叫布托,上周一堆老夫妻送过来她这里,说是看着他们的狗好像很寂寞,所以让它多和这里的朋友接触接触。
但是安琪发现,布托好像不是孤独,它不吃饭,一天一天的不吃饭,有的时候连水都拒绝喝,每天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小笼子里,全毛掉落的十分迅速。安琪这才意识到,这只狗狗的年龄已经足够老了。
蒋小成没想到他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样的情况,用机器给布托全身吹干,搬了个椅子过来,布托静静地趴在台子上。
狗脑袋垂在两个前爪上,眼睛欲合不合,老态龙钟的它让蒋小成想到了他在宠物医院,被喂安眠药和兴奋剂的那只病猫。
“嗯,你有什么想说的么?我可以听懂你讲话。”在别人看来,蒋小成现在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看着台子上的狗说话。
布托的耳朵一直垂着,听到讲小成和它说话,缓慢地抬了抬眼皮,随后又耷拉下去,眼眶边缘积聚了许多泪痕。
“欸?”难道它听不懂自己的话,还是,已经没有力气叫唤了?
“你可以讲话吗?如果你有什么遗憾或者问题,我会尽量帮你解决。”蒋小成的胳膊趴在椅子背上,看着布托发白却没有光泽的爪子。
金毛还是不理他,眼睛彻底合上。
蒋小成晃了,连忙伸出手指凑到大拉鼻子前面,还有鼻息。
大拉感受到蒋小成的靠近,眼睛又一次睁开,朝着蒋小成弱弱的汪了两声,还带着呼噜呼噜的尾音。
“年轻人,不要吵我睡觉。”
这下,蒋小成确信它是可以听懂动物讲话了,咧着大嘴,“你跟我多说会儿话呗。”
“没什么好说的。”
蒋小成劝导布托,“我们所有的生物到了一定期限都会死去,兄弟,看开一点。”
“我没有什么看不开的。”
“嗯,你今年,多大了?”
“按照你们的年龄,七十岁。”
“嚯,怪不得叫我年轻人。”
江小成伸手抓住了布托的爪子,“那您,有没有最后的心愿啥的,我会尽力帮你实现的。”他认为,布托如此淡定且忧郁,好像并不是完全因为它将要面对的死亡,而是有什么郁结于心。
“没了,什么都没有。”老犬重新闭眼,这次连脑袋都捂进身体里,蒋小成只好作罢。
韩阳抱着头盔进店,趴在玻璃柜上的蒋小成正和安安聊的开心,他告诉安安去了国外一定要多买几张彩票,说不定就中奖了,安安的长相和她姐姐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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