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肏弄三名宫女,将她们肏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yáng_jù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肏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yáng_jù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泄,肏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yáng_jù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连梅蕊被带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装扮后,穿了大红的喜服被迎出阁。
西陈出嫁不兴喜帕遮面,而是头顶鎏金十三钗金冠,衬托女子高贵不凡。
她被牵引到凌霄台,宗亲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与宗亲、与群臣告别。
等她一一告别,按规矩念完了誓忠词,马上都要被扶下台上鸾车了,她终于等到连烨姗姗来迟。
差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着盛妆的女子,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这番装扮,看起来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依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满脸明媚和煦,是天地间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尝试平心静气地经过他身侧,向台阶处走去。鸾车已经等候在侧。
鬼使神差的,连烨抓住她的衣袖,脱口而出道:“阿姐,别走!”
这一声阿姐,将她所有的自持全部击垮,她闭上眼睛,眼泪漱漱而下,打湿脸颊。
连梅蕊深呼吸,调整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过脸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连烨的脑海中白光一闪!
二弟?自他长成少年,她再未喊过他弟弟,一直是连烨,连烨,这样喊着……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骂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流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连梅蕊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台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
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他却知道,她不可能回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碧血银枪(h
经期;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皇帝的船舫在海上行驶一个月抵达明境,又在路上赶了半个月回归京城。
这一个半月,皇帝挫败至极。
温琦玉不仅忘了他,还抗拒得不得了。每次敦伦,她都是百般抵抗泪水涟涟,只有最后高潮了才会跟随本能反应哼哼唧唧的,完事后又伤心难过,看他的眼神就是个强暴犯。
“唉!”刘晟破天荒地叹了口气,吓得常海和得意挑高了眉毛。
“恭喜皇上寻回娘娘,失而复得。”常海带头说吉祥话。
话是说得没错。如今她以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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