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具一格。
吧台林立,舞池窄小,但也足以释放当地人与游客的热情。
隐秘的角落里,有个东方男子孤寂地坐在吧台上,他眼前孤零零地摆着几个空瓶子,伏特加的标志很显眼,这种俄罗斯的烈性酒在这个战乱的国家里可是稀罕的很。这个男人一次性要了这么多瓶,即使身形隐匿黑暗里,也招人注目。
有穿着吊带牛仔短裤的金发女郎靠过去,举着酒杯与他碰杯。
“ese?j?”
“!”
男人把瓶子里的酒倒进高脚杯里,轻轻与她碰了杯,然后两人操着英语交谈了起来。
金发女郎笑得坦荡大方,毫无东方人羞涩的气质。这一幕景象落在了不远处一位东方女子的眼里。
这位东方女郎一走进来就吸引了酒吧里绝大部分人的目光,她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一头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发,穿着迷人的绿色绸缎吊带长裙,身姿摇曳。仿佛暗夜中的一朵罂粟,美丽魅惑。
东方娃娃般精致的五官引起了酒吧内小小轰动。有许多男人蠢蠢欲动,想拿下东方美人。他们按耐不住上前搭讪,却各自铩羽而归。大家都在猜测这个精致的东方娃娃今晚将归属于谁呢。毕竟,战火烽烟的背景下,来酒吧寻乐,不就是为了抓住当下彼此快乐吗。
这时候,东方女郎拿起酒杯朝着隐秘的角落走去。
“嗨,聊什么呢?”
她很自然地贴到了男人身上,用鼓涨的胸部蹭了蹭他的背,带着一丝慵懒。这一幕让金发女郎看得目瞪口呆。
东方女子下一瞬转头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向金发女郎,很不客气的开口,
“s
is
!”
男人不反对不开口,金发女郎只好悻悻走了。
“陶小桃,够了,别再跟着我了。”
祁棋无奈的看着女人轻巧巧地坐上旁边的凳子,
“这里乱得很,你应该回去。”
“回去?回哪里?”陶小桃娇嗔地拿过他眼前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里然后一口饮尽,“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乐团的工作我早辞职了,现在我只是一个街头流浪艺术家。帅哥,你要不要收留我一晚。”
说着她sè_qíng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暧昧的灯光下,殷红的嘴唇被她舔的发光,滋润,看起来像可口的果冻。
祁棋忍不住想起了常月青,她以前喝完牛奶也爱这么舔嘴唇。
想到这,他脸颊微动,温柔地笑起来,看得陶小桃心跳加速。
“你怎么跟个牛皮糖一样,我去到哪里你就跟到哪?”如果说第一次偶遇是碰巧,那么接下来这十几次异国他乡的偶遇他不可能还当做碰巧,
“你别把心放在我身上,我已经是个没有心的男人了。”
也许是今晚喝多了,或者是今天他收到那边传来的简讯,她当妈妈了,他的心格外柔软,忍不住和陶小桃多说了几句。
“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那颗心。”她摇摇酒杯,撑着脑袋盯着他,“我可以陪你慢慢等,直到哪一天你能放下。”
“何必呢!根本没有这一天。”他的爱全部给了那个人,就不会再变了。
“那你又何必呢?”
男人的手不由得使劲捏住酒杯,猛然灌了自己两杯酒。
陶小桃无奈,
“你明知道这辈子和她都不可能了。她的孩子都出生了……你何必呢?你为什么不能再看看其他人,你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样,放纵自己。”
她悄悄握上他的手,
“你可以把我当成她,我不介意的。”
夜里十一点了,城市供电不足,酒吧里的灯光又暗了几分。
祁棋抬眼望去,眼前恍惚出现了常月青的影子,两人确实很像,他勾起嘴角,是了,何必呢,今晚放纵一下又如何。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从酒吧滚到了酒店床上,此时陶小桃把祁棋压在身下,轻吐呼吸,
“你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样把我推开了。”
她对那一次心有余悸。
祁棋头痛欲裂,心里恨恨地想既然她都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要为她守身如玉,何不好好放纵自己。
曾几何时,他也是女人围绕的星光,可不知不觉,七年了,他身边再没有别的女人了。他甚至忘记了那种紧致的妙曼。
当ròu_bàng狠狠穿透身下的女人,他心里长叹,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世界,五光十色,颠鸾倒凤。
可是他的心在哭泣,在落泪,好像这么多年的坚持一下子就瓦解了。
“祁棋,啊——我爱你。”
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一开始的疼痛过后慢慢升起了欢愉,眼前的男人是她心里的最爱,这种身心合一的愉快让她凌乱了自我。
她如深海里水草一样,飘飘渺渺,试图抓住男人跟上他的节奏,可惜他是她不可控的。
“啊——”
女人的甬道紧致,他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还是处子,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下了床以后,他不会给她承诺,他今夜只想好好放纵放肆。而她,是自己送上门的。
他低头看下去,情欲缭绕的女人和月月有七分相似,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回味,月月是不是也像她这样在鹿庄身下欲仙欲死。
想到这,他红了眼,愈发用力,插得才知人事的陶小桃死去活来。
“啊——慢慢一点——啊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她娇喘连连,本是男人听了都会怜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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