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目送他走，到门口时脚步转折了一下，掉过头。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思绪被窗外的声音拉回，远处的青山如烟，车行在海上大桥，碧蓝海面先升起一缕烟火，随后爆发了烟花，在天际摇摆，巨大绚烂有如烟花雨，海面上波光粼粼，波澜细纹一圈圈泛开。
也许是某颗花火燃着了。
沈渝坐在副驾驶，手托腮望窗外。
眼底除了海色绚烂，烟花在海上冲浪，海浪被卷得五彩缤纷。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摇头，把眼神收回车窗前，这才发现路线在上了大桥后就已改变。
从学校出来，坐上了他的车，和往常不同，这一条不是开往别墅的路。
林先生打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驶下大桥。
“今天去吃法国料理吧，就在多森寺山脚下的温泉旅馆旁边。”
提议着，不容许拒绝的提议。
“好啊。”
“看起来心不在焉。学校有什么事？”
“没有，只是有点累。”
“那就顺便去泡个温泉。”
距离第一次发生关系，已过去了整一个暑假和半个秋天。正是秋末季节，枫叶火红，人们也格外热情洋溢。
林先生诚不欺她，不论是暑假的实践还是论文的推选，她无一不取得了优异成果。
以前的她无法拥有。学校内部制度同不欺她。
“今天教授找了我。”
“说了什么？”
“下学期的考研。”
遇到了红灯，车子停下来。林先生摸了一根烟，放在嘴边，“你不是决定出国？a大的人我已经联系好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头大石终于沉下来。
“对啊，那是我想要的。”
“年底的考试准备好了？”
“嗯，准备好了。”
吐出了朦胧的烟圈，“教授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那就没问题。”
“对啊，没问题。”
刚开始，忽然的疏远让教授心存了不满。但最不缺少的就是前仆后继的女学生。教授很快遗忘了她的角色。偶尔像今天提一下学业上的事。
红灯转绿，窗外车流又蠕动起来，在街道上蛇一般穿袭。
林先生摘下吸了半支的烟，递到了身边。
沈渝接过，放进了嘴里，吸了一小口，烟气在胸口盘旋回荡。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呛得厉害。
抽烟也是他教的。
车又开始行驶了起来，颠颠簸簸。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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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女孩（调教）
(
呀咩爹爹
)
之前也来这吃过一次，是一月前的事了。这次下车，林先生握着她的手走进餐厅。
厅内音乐悠长舒缓，极富情调。
走到预订的位置，角落靠窗，刚坐下，服务员迎着上来。
点菜的事基本由他决定。每到这时候，百无聊赖的就会望向窗外，外面的夜色慢慢沉淀下来，浓如泼墨。
这种时候最刺眼的，还是头顶的水晶吊灯，正面折射下来，正中头心，仿佛赤裸于灯光之下，难堪之至，却无处遁形。
林先生不会在意这些。无论做什么，身边跟着谁。
玻璃窗折射出邻桌的男女，一身名牌之下，两人手指上的戒指互相称映。坐姿和用态完美得都无可挑剔。
生出深深的格格不入之感。
也许曾经向往，但真的被带到这种地方，被迫着学习完全不熟悉的礼仪习惯，才发现像小丑一般可笑。
手指被抓了住，回神看来，对面伸来的覆盖在了手上，光手指就完整的包覆了整只手。
无名指的戒指依然不容忽视。
像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宣誓权威。
暗自叹了口气，他已松开了手，海鲜这时呈递了上来，遵记他曾经教嘱的，拿起了刀叉，小心翼翼不甚自然。
走出餐厅后照约定的前往温泉旅馆，夜晚上山进寺的人不多，旅馆后院的树林幽静无人。从这里穿过可从后门进入温泉旅馆。
套上短浴巾，头发扎起，在男女浴池外各自分别。
坐下温泉，身体浸润在热水中，热气蒸腾浮上面孔，仰头天空繁星闪烁，金黄色在深蓝背景中跳跃，暖风从树杈间吹来，后背头发黏湿，少数沾在赤裸肩上。
一年前这时她还在寝室内用功奋读，一年后已过上截然不同的生活。
高档餐厅，还是高级温泉，并不显得触手可及。
不同层次的人，果然过着不同的生活。
但很快就会结束，这种畸形依附的日子。她这么确认着，从温泉里起身。
把浴巾往胸口塞进几分，套上外衣信，裸脚走出浴池，房间在走廊转角的第一间，浴池子在房间的后面，她从后院走入房间。
伸手拉开滑窗，暖光灯光之下，里面空无一人，床铺却已准备妥当。
赤脚进入时，水渍顺小腿流下，湿答答的沾染地板。
房内有一落地的照衣镜，摆在橱柜的旁边。走过去拉开橱柜找睡袍。
弯腰的时候，大腿忽然被抱住，动作变慢之时，身体已被抱着转了过去。
泡过澡后头发湿了，摘掉眼镜后，眼睛看得能更清楚，包括瞳仁里的影子，像电影回放的慢镜头，倒射出手指撩下浴袍，从肩头滑落的过程。
用手撩开了她脖子上的头发，托着屁股抱上大腿，后背靠着衣橱，自然的勾在了他的腰上。
浴巾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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