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秘的感觉,听说常常会冒出与众不同的想法或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就比如简熙百日宴上的信手拈来的诗与歌,这么地方,和妻子倒是有些相像,也难怪会引起言之的注意了。
搞清了对象,简昱尧沉吟片刻,反问道:“他……怎么了?”
简昱尧先前便从简逸之口中得知了黎宥对简言之怀有爱慕之意,而从简言之的表现来看,他未必没有动情。
简言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孩儿,说不清。”
闻言,简昱尧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对上简言之困惑的眼,道:“怎会说不清?问问它,它会告诉你的。”说着,简昱尧抬手点了点简言之的右胸口。
简言之怔愣地伸手覆上,被雨水浸透了的衣裳此刻还贴在身上,但简言之感受到的却是那疯狂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咚咚咚”,“咚咚咚”,简言之轻轻闭上了眼,投入全部心神去感受这种陌生而又奇异的感觉。
“它告诉你什么了?”简昱尧喝了一口酒,柔声问道。
简言之缓缓睁开眼,没有作答,简昱尧便打算换种方式来撬开这颗榆木脑袋,说道:“见他,眉眼如画,不见,梦寐欲求?”
“嗯。”
“目随之移,心随其动?”
“嗯。”简言之点头。
这就对了嘛!典型的相思症!简昱尧思忖着,是时候下点猛的了,再这么转来转去,自己这傻儿子怕是转不到头,便直接问道:“想不想抱他?”
简言之听到这话,面上染上了一抹红霞:“想。”
“想不想吻他?”
捏紧了手中的茶碗:“想。”
“想不想,咳,和他......做最亲密之事?”
感觉脖子与脸迅速滚烫了起来,简言之垂下眼将视线转到了自己的指尖,用极细小的声音回道:“想。”
简昱尧伸手轻抚上简言之的头,简言之抬眼对上了父亲含着笑意的眼:“父亲,可我当初…...”
“既是两情相悦,直说便是。”
“他,去见夜辰了,孩儿怕是来不及了。”
简言之的话语带上了一丝苦涩,听得简昱尧难免有些心疼,他再次斟满了酒,道:“感情怎会有来不及这一说,干了这碗,找他去吧,怎么想就怎么做。”
话音刚落,简言之就一口灌下了一整碗酒,匆忙地摸了摸嘴起身道了句“孩儿告辞”就离开了。剩简昱尧举着碗愣在了原处,半晌才“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简昱尧怎么都不会料到,简言之就这么在桑榆院守了一宿,还趁着醉意真真切切贯彻了“怎么想就怎么做”这句话,简单粗暴地就开启了口直体更直的属性。
当将抱他、吻他付诸了行动之后,简言之因酒的后劲而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之际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睡过去,接下来,他还有事要做。
在黎宥偷偷离开他的怀抱走出房间的时候,简言之睁开了眼,强压住头疼欲裂的感觉翻身下床,紧紧跟随其后。
眼前的场景和隐约听到的对话与记忆中的如出一辙,当简寂离将匕首架上黎宥脖子的时候,简言之亦拔剑抵在了简寂离的后背:“大师兄,勿要执迷不悟。”
见到本应在房中熟睡的简言之忽然出现,黎宥倍感意外:“三师兄…...你怎么…...”
反观简寂离却是无所谓的神情,淡淡道:“言之,师兄从未想过,你我竟会有拔剑相向的一日。”
“我又何曾想过。”简言之直视着简寂离,眼色复杂,“大师兄,放下剑。”
简寂离低笑了一声,道:“事到如今,我能得放下吗?”
“大师兄,你到底…...为了什么?”黎宥丝毫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剑,向简寂离走近了一步,咬着牙问道,“你......真是人妖之子?”
“连这个都知道了,黎师弟还真是了不得。”简寂离的语气仍同往昔般暖若春风,完全没有一点儿异常,就好像他们是在讨论今日的饭菜不够可口似的,“至于为了什么......”
说着,简寂离利落地转了一个身,站到了黎宥的身后,道:“帮我给梓禾带句话‘抱歉,我怕是不能陪她和熙儿了’,那个包袱里的小玩意儿是要给熙儿玩的,也麻烦你们了。”
两人还未反应他的言外之意,简寂离便一掌将黎宥推向简言之,简言之伸手将黎宥接住,回过头,简寂离已经消失无踪了。
“还好吗?”简言之取出手帕,轻轻擦拭黎宥脖子上被划出的血迹。
黎宥摇摇头,苦笑道:“不好,很不好。大师兄,终究没能下手伤我,他怕是有什么苦衷。”
简言之伸手将黎宥轻轻揽入怀中,抚着他的背,道:“嗯。”
“那这件事,我们该告知掌门吗?”
“事关重大,自是要禀告。”简言之说道。
听完黎宥与简言之的话,简修瑾将自己锁在房中待了整整一日。之后去了简梓禾的房间,把这件事告知了简梓禾。
当场简梓禾的反应如何,黎宥并不知晓,只是当黎宥把简寂离的话和他带给孩子的东西交给简梓禾的时候,她看起来很平静,没有过大的悲伤或是愤怒,见她这样,黎宥劝慰的话反倒一句都说不出口,心中不免担忧更甚了。
三日后,简修瑾召集简家上下,把简寂离的事说明后宣告将简寂离逐出师门,同时,向各大家族发出“斩魂诀”,邀各掌门齐聚浮生一阙,商议围剿简寂离一事。
自此,浮生三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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