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薄唇,「宁……」
瞳孔微敛,任她将舌头探入,熟悉的甜美混和嘴里的烟味,还有淡淡的咸腥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这是第一次,她没叫他哥哥。
纤长的手指轻挑慢捻,挑开领带、钮扣,露出他早已渗出一身薄汗的胸膛,红肿的小嘴一点一点舔掉,发硬的rǔ_jiān都是她的口水,湿湿亮亮的,他夹着烟的那只手都没动一下。
方才旁观她与阳的xìng_ài,身体对於她的渴望始终有增无减,只是他没有主动去靠近,破了例在蓝儿面前抽菸,一根又一根看她攀上了高潮,被插得全无理智,不成语地破碎高声呐喊,他累了,但深根灵魂的爱欲交织,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是有些恨她的。
他又一次想过自己是不是能放了她,但随即袭上心头的强大疼痛感把这念头掩埋,放?
哼,他都不会放过自己了,凭什麽她就能离开?
不是说好要一起下地狱的吗?到现在还想走?!
血缘…有什麽好在乎…他们还在彼此身边,不是吗?
他甚至让阳守着,阳唯一让他可以松口承认存在的人,若是没有他,至少还有阳护她一生……
她到底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见她含着自己的yù_wàng不停上下做吞吐的动作,他之前几次要射,都被强大的意志力给压了下来,湿润的口腔不输她下面的紧致,没一会儿,脊椎一股电流窜上,他忍耐地不挺腰,而蓝儿也有感应到他的紧绷,最後几下都深到喉咙,一个紧缩,突突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她的嘴根本含不住,一半都喷在她脸上、身上、头发上。
「上来。」低哑的命令,捻熄手中的烟,看她拨开自己的花瓣,那里还有浓精在溢出,蓝儿扶着他上下滑了滑细缝,一股脑儿就坐了下去。
挤压暧昧的声音响起,一次坐得太深,蓝儿失去重力脚软,这一下入得更深,硕大的顶端直接撞在她子宫内壁,酸软地让她哀叫了一声。
一个翻身压住了她,把双腿扛上肩头,深深地撞进她最里面,以暴力粗鲁的速度,蓝儿几乎自己下面就要被他插坏了,但是不敢求饶,虽然有些不适,但强大的快感还是让她舒服地高声叫着:「宁…快点…撕碎我…啊啊……」
一轮又一轮的肆虐,她的腿早已合不拢,下面胀满的感觉,还有yù_wàng的形状,上面的血管脉络她都一清二楚,甚至菊穴被填上一股股浓烈的液体,她都让自己保持着意识,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她下面疼痛感袭来,声音哑到说不出话来,感受到宁一阵颤抖,肚子里热热的,她才终於昏了过去,彻底掉进黑暗的世界里。
「这丫头真会吃,小肚子都胀了。」阳随意找了张椅子坐,看大哥不要命地爱着丫头,一度他还真以为她要被插坏了,只是浪人的娇吟着实逼得他们yù_wàng高涨,根本停不下来。
宁查看泥泞的私处,些微血丝渗出,xiǎo_xué有点撕裂伤,这一次,真是被她气到,操坏她了。「非。」
脸色惨白的非从门外闪身进入,他在门外守了一天,也听了一整天的吟声浪语,但见到床上凄惨的战况,心一阵阵拔凉。
「看好她,不准出这房门一步。」
非抱着昏迷的蓝儿,颤着声问:「emp…小姐…」
全身赤裸的宁脚步未停,直到消失在门边,慢了几步的阳转头说,「该叫夫人了。」也跟着离开。
该办正经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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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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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29
一样是艳阳高照,与平常无二的日子,这几天法国的上流社会,寂静地一点儿声响也无,贵妇们不出门购物喝茶了,贵族们镇日待在书房里打电话,越来越多的传闻搭上与论,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直奔北方的莫耶家。
「到底怎麽回事?emp将90的资金全转向果多家,现在股票硬生生跌停,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哎…我这儿不也是一点风声也听不到吗?不过既然传闻讲的有凭有据,未必不可信。」
「数字都可以做假了,更何况是人话?!」
「好了!派去果多家的人到底有没有打探到什麽?去了好几天了,连个屁都不放?!」那人想是沉不住气了,此时也顾不得优雅。
「……听说磊少爷一直在赏画,果多家上下与平常无异。」
无异?呵,「什麽画?」
「莫凡的作品,莲。」
「哦,那不就是以那位小姐为谬思所画成的吗。」说话的这人瞧过那画,眼里的赞赏表露无遗。
众人越说越理不出头绪,说起这几个人都是头尖尖的人物,可把事情放在一起,又说不出个什麽来,人物、事件、时间、物品……难不成他们得要请个侦探来厘清疑点了?
「不对劲。」紧皱眉头的中年男子抽着烟,一口醇厚的味道在胸腔里滚着,心中不安全感一直弄得他心神不宁。
──莫耶·宁,到底想要做什麽?
这个莫耶家正嫡传的第三代孙很早时候就站在他们前头,只因为他眼光高,看得远,对待他们虽不像他的父亲客气有礼,倒也颇为敬重,这次大量资金流向不明,他们也没胆跑去他面前质问。
他们不过是依靠莫耶这棵百年大树下生长的分枝而已,一场风雨过後,屹立不摇的是谁不用说明,即使他们现下只能乾坐着,谁也不敢找emp问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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