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淡化夜非白也坐在地上,十分愧疚地看着木姜子,“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想不开”
“我怕死啊,怎么会想不开?”木姜子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回去。
夜非白俊脸渐渐地露出可疑的粉晕,一向很少脸红的某男,因为这场乌龙事件,为着他神经错乱的行为脸红了…
“喂!你终于舍得滚来了?”木姜子有些埋怨地捅了一下夜非白。
夜非白还没来得及回话,木姜子便主动拥上夜非白肩头,埋首在他颈窝间。
夜非白顺势附上木姜子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地梳着,“刚处理完宗佑历等人,就得知你昨天受了委屈,连夜坐了私人飞机赶来。”
木姜子不语,只蹭了蹭夜非白的肩膀,就这样抱着。
就算她在外面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只要回了家能看到夜非白,她就不委屈。
木姜子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是女人的天了,古人以此话区分男女阶级,可在她看来,这话说得十分有理。
在女人心里,男人确实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边疆。
“委屈了,夫人。”夜非白柔声安慰着。
木姜子放开夜非白,纾解好情绪后,才问,“查到是谁了吗?”
夜非白摇头,“那人技艺高深,我跟连城一道排查,都无法确定是谁,但幕后主使都已经被我收拾了。”
“幕后主使都知道,那办事的人你们却查不出?”木姜子疑惑地问。
夜非白解释,“估计苏百心她们是联系了网上一名黑客,网上交易,两者之间的联系本就不怎么紧密,便有了脱节。”
“会不会是真诚白寻他自己?”木姜子想起流言刚传出那阵子,真诚白寻就打了电话,说他知道幕后黑手。
夜非白拧着眉,想了一阵子,才肯定地否认,“不会是他,真诚家族两位嫡孙都不擅长网络技术,真诚白寻了解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他若是想拉拢我,定不会拿你做文章来激怒我。”
木姜子叹了口气,“如此,我们也就只能放任那厮胡作非为了。”
夜非白道,“慢慢来,会查出的。”
“嗯。”木姜子倒在夜非白肩头,懒懒地应了一声。
“对了,白,我被官方禁赛了。”木姜子拧巴着睡衣衣角,不爽地说。
夜非白勾住木姜子的腰,用脸庞贴着木姜子的脸,蹭了蹭,“连城明天会出面替你澄清流言,会解禁的,你放心。”
“连城”木姜子呢喃一声,一提到秦连城,木姜子就有些替这个对爱始终求而不得的男人感到怜惜。
说话说得好好的,这个女人居然去想别的男人了!
夜非白脸色微微一黑,手臂一用力就把木姜子抱到腿上坐着,“怎么,后悔跟着我了?”
木姜子被男人吃醋的小样子逗乐,故意伸出右手食指勾住男人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微微往外拉扯,凑近男人唇畔,邪邪地弯起嘴角,大大的杏眸中饱含着戏谑。
“夜少大人,你好可爱哦!”
没错,无论他是冰山中最烈寒的一角,还是热情如火的妖孽极品,吃醋时无一例外,都是最可爱的时候。
“可爱?”夜非白面上冷飕飕地问,私底下那双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作恶木姜子故意抓着夜非白不安分的手,不解风情地从他身上离开,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夜少,你莫不是误会什么了?人家只是提醒你,这风尘仆仆地赶来,晚春的天气,估计也流了不少汗,还是洗洗睡吧!”
夜非白屈起右腿,右手随意地搭在右腿膝盖上,抬头冲着木姜子邪魅一笑,“几天不见,我的傻猪可长本事了?嗯?”
“嘻嘻!”木姜子咧嘴一笑,然后摇着睡衣上的衣带跨进屋中最后开始了她被折腾的夜晚
第二天中午,木姜子鲤鱼打挺似地从床上坐起来,“哎哟!哎哟!我的腰”
“哼!该死的夜非白,每次都要把我榨干才收手!”木姜子一边揉着小腰一边抱怨道。
嗯?夜非白死哪儿去了?
木姜子下了床,戳上拖鞋就往外室走。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黄昏才舍得起来呢!”夜非白放下报纸,调侃道。
木姜子满脸怨气地走到夜非白面前,扯过报纸,跟赶鸭子一样把夜非白赶起来,自己心满意足地坐到他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
夜非白摇摇头,转身去餐桌上把侍应前几分钟送来的午餐端到小桌子上。
“先吃点东西。”夜非白拿下木姜子手中的报纸,揉了揉她的头发,才挑了个位置坐下。
木姜子拿起筷子,正要开吃,就被夜非白拦下,“先喝杯水,再吃饭,对胃好。”
木姜子心头一暖,接过杯子,乖乖地喝了水,放下水杯后才开吃。
“对了,我这一睡就睡过头了,连城开的新闻发布会是什么时候啊?”木姜子问道。
夜非白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自然,“还没开始呢,你先吃,等下再看。”
“嗯嗯!”木姜子小猫似地应了声,然后专心吃饭。
等用过饭,木姜子清理好自己后,才窝在夜非白怀里跟他一道看着新闻。
看到一半,秦连城才出现在屏幕上,他先是很官方地理清了自己跟她的关系,然后木姜子看着秦连城播放出来的录像,神情一点点严肃起来,那是宗老爷子寿宴那日苏百心派人给她下药的那段录像!
录像只截止到朵菲菲喝下那杯草莓牛奶那一刻便被秦连城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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