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你说大人发现了丢了个小姑娘吗?”物采啃着手里的鸡腿,不住点头,“嗯,这杏花楼的饭菜就是香!”
疤子喝了口杏花酒,才摇了摇头,“大人问都没问,估摸着想都没想起来呢!”
“那就好,免得怪罪咱们。”
疤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狐疑道,“那姑娘,不是你故意放走的吧?!”
“嘿嘿嘿,大哥喝酒!喝酒……”
崔显安步子一顿,将门内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公子——”崔湛低声唤道。
崔显安回过神,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捎走两步,小二推开包厢的门,满面带着笑,“两位公子,就是这里,风景位置都是极好的。”
崔湛点头,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放在小二手里,温声道:“辛苦了,劳烦上两个小菜。”
“得嘞!”
崔显安靠着墙,凝神听着隔壁的动静。
半炷香后,崔湛跟在崔显安身后,跨出了酒楼。
崔显安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抬头看向崔湛:“他们就是冲着愿愿来的,被放走的应是临衫,你带着人去寻人。”
他仔细回想方才那女子说的酒话,沉吟了一瞬,才开口道:“临衫现在应该还在城外,她手上没有令牌。”
崔湛低头,半晌才道:“是。”
崔显安看了他一眼,面色平淡,“不用担心我,我去一趟赵府,回来直接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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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门外有人找。”
赵又清抬头,将笔递给一旁的书童才问道:“这个节骨眼儿,谁还敢来找我?”
管家也有些疑惑,恭敬地答道:“老奴也不认识,看着有些面生。”
赵又清懒懒的伸腰,吩咐道:“请进来罢,左右现在也无事,闲着也是闲着。”
管家低声应下,退了出去。
崔显安踏进书房,就看见案前站着的人正百无聊赖的逗着趴在桌上的猫。
他轻笑出声,开口调侃:“听闻今日赵大人被停了职务,倒是未曾想到大人竟这般气定神闲。”
案桌上的猫陡然听见陌生人的声音,警惕的抬头,一溜烟儿跳出了窗。
赵又清抬头,看见门口的人,有一瞬间的怔愣,转瞬笑道,“我就猜到你要来,却没料到竟这般快,”他指指一旁的椅子,“看来愿儿在你心里,比我想象的还要重。”
崔显安不接话,调转话峰,“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要进刑部。”
赵又清挑眉,“哦?我为何要帮你?你最清楚,我是个利益至上的人。”
崔显安轻轻勾起唇角,脸上似是带了些疑惑,“那当初帮她的人,难道不是你?”
“那只不过是为了要还赵将军的一个人情罢了,”赵又清好笑的看着他,双手放松的垂在两侧,“难道你就这么点筹码来找我谈条件?”
当然不会了,崔显安从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先前,华浓出逃,他顺藤摸瓜查到了赵又清与魏璟通信的证据。他提出要看信件,魏璟自然不会拒绝。一共一百来封书信,他趁机顺走一张,也不是什么大事。
崔显安拿出黄纸密封的油纸袋,直接扔在案桌上,眼里带着笑:“不知赵大人觉得,这个诚意怎么样?”
这封信是他亲自所装,他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即脸色一边,不可置信的拿过信封,拆开浏览了一遍,是他的字迹。
“怎么会在你手里?”赵又清咬牙切齿,有些被动的问道。
崔显安抬眸,看向窗外大好的春光,似是感慨又似谓叹,“怀凉的天下啊,早就破旧不堪,腐朽的不成样子,”他忽的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赵又清,“只可惜了赵大人的一腔抱负,无处施展。”
赵又清已经平静下来,他深深看了崔显安一眼,开口道:“你想进刑部?你进去又能做什么呢?你救不了她。”
诚然,他说的是实情,纵使崔显安手眼通天,在人生地不熟的怀凉,无可用之人不可能轻轻松松的能在刑部将人捞出来。
崔显安挑眉,笑的有些邪气,他弯腰凑近赵又清的耳边,轻声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若是皇帝殡天了呢?”
眼下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两位皇子争得头破血流,都在看皇帝的意思。可若是皇帝悄无声息的死了,必将引起皇城打乱,而此时,以崔显安的手段,救走赵从愿不是难事。可若如此做,必将引起怀凉内部大乱。
赵又清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他眼里满是惊骇,不可置信的看着崔显安含着笑的脸,压低声音,“你疯了?”
他快步走到门边,迅速的看了眼左右,一把关上门。
“你现在可是站在怀凉的土地上,你不要命了?”
崔显安坐在椅子上,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你在乎?别告诉我你从未想过。”
赵又清一晒,“好吧,我想过,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崔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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