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冲进厨房的那人,为了转移注意力而不得不为。
这种技艺,众所周知——口技。
这也就是颜风一行人只闻其声,不见其影了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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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岁念是率先走到木屋这的,最先入目的便是木屋前那一大块的石头,又圆又鼓,一些青苔随意地趴在上头,上面刻着字,依稀可辨——山斋,正是这木屋的名字。
大石头旁还有一堆叶子对着的树叶山头,还有斧子架在木墩上,说明还有人!
罗岁念欣喜地露出大门牙,正要喊人,就出来了手里端着个木盆子的个老人,老人看见他,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罗岁念暗道一声:果然高人!
“洗个手就可以吃饭了,要问要看也没吃饭重要,当然要你年轻人不嫌弃就行。”说着,也不管罗岁念,从盆子里抓了一把灰褐色的颗粒物,对着外围的空中一撒,眨眼间,几十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鸟扑打着翅膀,叽叽喳喳争夺着吃食,那场景就跟喂鸡不相上下。
这就是那小子说的“好看的人”?还是见的世面太少了啊,要多去走走,可是自己在这,他又怎么会呢……哎……
“爷爷,我不嫌弃,我来就是感受大自然的,我也许还要在这住几天呢……”罗岁念跟在老人后面,老人走一步,他走一步,嘴就跟突突突的机关枪一样,不过机关枪往外冒的是子弹,他冒出来的是接连不断的话。
老人也不恼,只是觉得这孩子挺接地气儿。
“就只你一个人吗?”
老人弯腰将地上被劈好的木材捆成一圈,罗岁念赶忙过去代劳:“不呢,诺,还有那几个”罗岁念下巴往来时方向一扬,正巧对着颜风等人。
老人顺着方向看去,目光正好对上颜风的那张脸。
老人:……
那小子指的是这个人吧!
老人目光下移,在颜风和伍门十指相扣的两只手上停留了两秒就移开了,不置一词,神情自然,看不清老人对此是什么态度想法。只是在转头的时候说了句:“可以进屋里吃饭了”
众人有点懵,这么直接的吗?
虽然被人“招呼”吃饭了,但是除了罗岁念还在勤勤恳恳打理那一堆扎了又散,散了又扎的木条外,其他人的脚仍定在那里,几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这么好?我们又不认识?不会下毒再绑架然后……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
颜风身后的小伙伴们不停地嘀咕着。眼看场面又要再一次凉下来,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仿佛预见了他们的猜想,这人道:“不免费,要钱,没毒。”
这人的视线一出来就直直地落在了那只白乎乎圆鼓鼓的小兔子身上,无声叹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人一出来就让人眼前一亮,或者说,至少是让颜风在那一刹那间眼中有了光彩。
这个人黑,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黑,但又不是非洲黑人那般黑的发亮,这肤色好像是后天晒出来的,只不过晒得时间比常人要久,以至于冬天过了,春天都快走了还是这个颜色。
他的头发比他的肤色还要黑,有点长,遮住了他的前额和耳廓,随性而自然,略微卷卷的,看似十分柔软。面部轮廓清晰,有棱有角,薄嘴唇,一双眼漆黑幽深,却又清澈可见底似的,他面色淡淡,给人一种冷峻又薄情的感觉,加之刚才那句话的效果,更甚!
他身上套着一件棕色短袖,只是颜色褪去不少,领口和袖口隐隐泛着白,应该是用力刷洗过的缘故。
衣服的“随意”冲淡了不少冷漠的气息,但是距离感毫不受其影响,难以让人接近。
颜风盯着那人邪魅一笑,不知又打起了什么主意。
“小山,你过去帮帮他吧,其他人都进去吃饭吧。这个地方离市区还是有点距离的,又是中午了,你们应该不介意让我们赚点饭前吧。”老人指了指罗岁念。
小山过去,手法利索地一叠一捆一搬进了屋里,罗岁念并没有自我感觉一无是处,毕竟山外有山,但是——我是来体验生活的好吗!?
罗岁念跟着老人的步子进了屋,外面的小伙伴也陆陆续续进去了。
客厅不大,一张圆形餐桌占了大半位置,按秩序摆着大排档常见的那种塑料凳,这应该是这里唯一比较现代化的东西了吧?颜风心里想,摇摇头,眼底透着了然和一丝琢磨不透的意味。还有一张小小的四方木制餐桌桌,被收在一旁,如果那真的是叫餐桌的话。
不过厅里明亮,还有桌上饭菜色相极佳,足以挽回一些小伙伴嫌弃的目光。结果菜一入口,便停不下筷,当然他们把出现这种狼吞虎咽的行为归咎于爬了一天的山,累了。
最先叫出来的是罗岁念,他充满惊喜地“嗷”了一声:“我天,这简直太好吃了,爷爷你手艺太棒了!”
老头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感叹这小伙的诚实的同时,看向在一旁擦那张四方小桌子的小山背影,他的手明显一顿,不过片刻恢复常态。
“颜风过来吃饭吧,这家常菜不错。”伍门喊了一声还在四处欣赏这房子的颜风,从进门到现在,吃的快的小伙伴两碗都已经下肚了,他还在进进出出,伸着脖子到处溜达。
老人也不恼,随便他看,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亲爱的你先吃,不用管我。”
颜风转转悠悠转到了小山身后,小山比他矮一个头,身形偏瘦,比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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