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一样。
“你,快……快放开!”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么他可能真的要消失了。
五十二最爱
宁零以为他终于不想再假装下去,心里有些失落,就像是被易拒绝了一样,大吼道:“我不放开!说什么也不会放开。”
但是糟糕的是,他情急这下说的是中文。原本就被头疼折磨得几乎快要失去一切感觉的圣,就连听俄语也费劲了,宁零竟然还吼着中文。
圣奋力的想要推开他,宁零却抱得更紧。
“唔……嗯!。”圣痛苦的呜咽着,嘴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你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会把我带在身边。”宁零想起那次宁易的变异,使得他更加的痛苦了,将圣搂得几乎快要窒息了。
圣痛苦的喘息着,感觉自己的意识就要渐渐失去了,连外界的声音也仿佛是从好几米外传来的,听起来有些遥远了。宁零的这句话更加刺激了脑内残留的强烈记忆,那个英俊的男人带着一个眼睛水汪汪的男孩,微笑的蹲下将他抱起,温柔的说着什么。
“不!”
“你到底怎么了?!哪儿疼吗?!是头吗?”
“求……求你,快放开我!”圣感觉自己仿佛要吧牙根咬断了。
盛夏的海风湿热黏稠,腥味显得更重了,黑礁石被晒得烫手,烈日照射下连海鸥也收起了翅膀,在岸边啄理着羽毛,巴帝斯特在一把蓝色的太阳伞下惬意的喝着果汁,修恩则和一个女人站在一旁,修恩小麦色的皮肤上透着一丝红光。
“先生,如果成功占领赫德斯,那么真的要为圣做手术吗?”
巴帝斯特优雅的将果汁送入嘴里,唇角仰起得意的笑容,“修恩。”然后将含在嘴里的果汁慢慢咽下去,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成功将这里变为我的试验基地,那么第一个研究对象就是他,我真想知道r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成功转移内脏,制造出人造人。”
修恩立刻点了一下头,“您的意思是到时候以为他做手术为名,让他成为试验对象。”
两人望着远处一只被还鸟啄食的螃蟹,会意的露出残忍的笑容。
宁零看着这样的圣,眉头完全的拧到了一起,“巴帝斯特对你做了什么!”
“不关……他们的事。”圣说一个字还是那么艰难。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只……要……放开我。”
“放开你?”宁零很不解,“不!”
他想起那次变异,就像这次一样,宁易坚持要自己放开他,但即使是变得满身伤痕,他也要紧紧的抱住他,即使是事情重新再发生一次,他还是做同样的选择,也接受同样的痛苦。
但这一次会受到伤害的并不是宁零,而是圣。
“啊!!!”圣无法挣脱宁零的双臂,开始发疯似的的叫喊。
“你再坚持一下!”宁零将圣翻到自己的背后,用力将他背起,一鼓作气的站起来冲了出去。
警卫对他这样的行为很不解,但是谢尔盖已经下过命令,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负责输入密码的狱警赶紧拿出‘黄蜂’,“请等等!”
“快一点!”宁零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痛苦,毕竟他们身体里的血液是那样的相似,而他就是他生命的延伸。
如果没有了他,那么就像是漂流在永远没有陆地的海中、永远无法着陆的银河中和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思念中。
煎熬。
撕心裂肺的痛苦。
宁零顶着烈日一路小跑到了谢尔盖那间红砖房里,在撒丁和谢尔盖错愕的目光中气喘不迭。
“撒……撒丁,救救他。”
宁零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那紫色沙发里,全然不顾谢尔盖质疑的眼神。
“你这是在做什么?”谢尔盖放下一直拿在手中没有停过的钢笔,绕过书桌走到了前面,看着宁零带着一个犯人冲进他的房间,并且将屋里唯一干净的沙发弄脏了。
“你不是军医吗?帮帮他。”
“对不起,我并不是狱医。”撒丁冷静的回绝了他。
“你!”宁零愤怒的盯着他,双手将他的衣领高高的拎了起来。
如果不是谢尔盖还没有指示,那么刚从资料室出来的维卡肯定会一拳将宁零打趴下。
“我不会救他的,除非你说一个值得我们大家信服的理由。”撒丁扯开他的手,竟然面带微笑,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宁零有些忍不住要爆发了,但他确实无法解释他和圣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维卡不能出手的怒气,再加上谢尔盖如此纵容他的怨气加在了一起,“尤里先生,你是谢尔盖先生的弟弟,为什么要帮巴帝斯特的人?”
“总之先救他!我之后再慢慢跟你们解释。”宁零将全部赌注都压在了谢尔盖身上,他焦急的望着他,希望得到他的首肯。
谢尔盖有一丝动摇了,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圣突然扯住宁零的裤腿,沙声说道:“最……爱……的人……你是……我。”他说得含含糊糊,只能断断续续听清这几个人。
在场的人,包括宁零在内,都被他的话劾住了。
谢尔盖眯眼看着宁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卑劣的人种,显然跟这个男人有染,维卡在心底里唾骂他。
“也许他现在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看来真的很严重。”撒丁胸口一阵憋闷,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刚才就救他了,否则哪里用得着现在自己来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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