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都快要陷到了床里头去了,他蜷著躲著,原本傻乎乎的嗫嚅声渐渐变了调,在rǔ_tóu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揉捏把玩的时候,苏陌一颤,忽然就泄了。
“啊……”他说不出舒服还是难过地喘了一声,白长博也没给他休息的机会,捏过他的下巴,嘴就凑了上去,下面也没闲著,俐落地解开了腰带,将那已经差不多硬涨的地方围绕著入口徘徊,在舌吻的时候,随著舌头的侵略,一点一点地将性器慢慢地顶进那个狭窄的地方。
苏陌背靠著男人半跪著,这样的姿势弄起来不好受,他让白长博顶了几下就哀哀地眨眼,小声沙哑地喊著:“疼……”
“现在知道疼了,嗯──?”白长博粗喘著,他心里有要惩戒这个小家夥的意思,但是却还是给苏陌变换了一个姿势。苏陌仰躺著,大腿分到了最开,两只手腕被白长博一掌扣在床头,他还没反应过来,白长博就扶著他的腰又闯了进来。这一次顶得很用力,苏陌猛地叫了一声,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就是激动得全身都颤,眼泪也给硬生生撞了出来。
他呼吸急促地吸了几口,脸颊比什麽时候都来得红。他等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好像还发著烫,总之憋得难受,但是白长博偏偏就不动了。
苏陌难过地睁了睁眼,就见白长博跟审视艺术品似的,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上身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下面却没正没经地捅著他,实在很有衣冠qín_shòu的风范。苏陌扭曲地扯著嘴角,用古怪地音调嘶声轻道:“……干嘛呢。”
他的酒好像醒了,却又没醒全。他觉得全身上下都热,跟要溶掉了似的。他脑子里就知道件事儿──他跟白长博很久没好好做了,以前两个人住的时候可以没天没地胡闹,但是一回来这儿,他跟白长博就像是见不得光一样。除了一些内部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白长博的亲生儿子,明面上白长博也没去澄清,其他人都当他是他爸养的小白脸儿。在这幢房子里,苏陌一见到屋子的老佣人就渗得慌,搞得白长博跟他成了地下情人一样,每次都偷偷摸摸著来。
苏陌这会儿脑子不清醒了,顾忌啥的全都给狗吃了,他仰著脑袋看著白长博,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痒,眼珠子越来越红,他没说半句话,只是抿著唇艰难地微微动著腰,哪怕只是小小地摩擦到内壁,都能缓解他此刻的饥渴。
“想要?”白长博压了下来,气息吹到了青年的脸上。苏陌往後缩了缩,脑袋微颤而快速地点了点。白长博这次是铁了心要磨他,“想要什麽?”
苏陌颤颤地一吸气,忽然就跟崩溃似的尖锐喊道:“你干嘛呢我服了行不行哎我求你chā_wǒ了行不快干死我……”下面白长博捂住他的嘴,毫不客气地狠动起来。
苏陌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敏感,他两腿死死地夹住了白长博的腰,嘴里管不住的声音压抑地随著那狠快的chōu_chā一点一点地挠著男人的心尖。白长博边动著边套弄著他的,在苏陌的身上留下了满目的印记,任何显眼不显眼的地方都没放过。
这阵子白长博也是忍得辛苦,过去他从没觉得在这个家里这般不自在过,想跟自家的小犊子亲亲热热也得注意一下四周。照他的本意,其他人怎麽想完全不在他白爷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他自己不怕,却不能不帮苏陌想想。
很多事苏陌其实不知道,白长博这次回来,在外人面前摆出的是一幅退居幕後的态度,背地里的动作其实还真不少。他现在已经没想要去争什麽,只是要给苏陌一个保障的未来,他总觉得自己欠了这小犊子一辈子,再也还不完,但是这样也好,他们两个人最好一直这样纠纠缠缠,算也算不清。
这晚上白长博受了点小刺激,再加上先前的旧账,这一回他仿佛是要把苏陌往死里弄似的,干得比前几次都还要没节制,苏陌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弄得快要窒息了一样,他跟只上了岸的鱼儿似的紧抱住白长博,连呻吟都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白长博在不断施虐的时候猛地狠咬住青年的耳,问:“小犊子,舒不舒服?”
苏陌只觉得要掉泪,他呼吸困难地哼哼喘气,上下颠动得连回应白长博的时间都没有。但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却不放过他,一次比一次顶得更用力,苏陌想喊停却又死死地咬住唇,他突然有种马上要死了的感觉──每一次在白长博床上走一回,都跟狠狠地死过一趟似的,但是他知道白长博抱著他的时候也舒服,他不止一次觉得白长博真想在床上弄死他。
“舒、舒服…嗯……”苏陌一个猛颤,是白长博猛然加快了速度和冲撞的力道,泻的时候,浊白的东西满满地都注入到他的身体里。
隔天,青年的酒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那显然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脸色。白长博气色倒是挺好,还在院子里打了几套拳,接著亲自把吃的给苏陌端进房里。
苏陌穿著男人的睡袍坐在床上,全身跟千斤重一样,好像从里到外都被人狠揍了一顿。
“昨晚……”苏陌扒拉著脸,斜了斜眼看著对面给他在白面包上涂果酱的男人,干巴巴地问:“咱俩……做了几次?”
白长博熟练地划拉著小刀子,漫不经心地抬一下眼皮,将面包递给了苏陌,顺道轻轻地捏了一下青年的脸庞,“宝贝儿,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苏陌突然寒了寒,白长博会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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