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可以让他动摇,就算最美女人的挑逗也丝毫没有挑起过他的兴趣,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看那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黑色的眼睛愤怒起来非常亮,很美,比他见到所有人的眼睛都美,又长又直的睫毛有一种爽利夏天的味道。白止文笑了,他喜欢他味道,他想起钱河刚才蹲在自己面前,擦裤子上酒渍的样子。认真的、一丝不苟的、严肃的、屈辱的、恼怒的男人,微微颤抖的手,拂过自己下体时,那片刻的羞涩,让白止文体内不知名的东西被点燃了。
就像多年来压制的野兽突然觉醒了一般,如此凶猛,如此势不可挡。有什么空白的地方被突然填满了,那种滋味让白止文兴奋起来,他舔了舔唇。
那男人揍了他后,骂了一句:不可理喻。转身去开包间的门。
这是金碧辉煌的皇后厅,完全私密的空间,给人私人服务和享受。难道钱河闯进来的时候没有打听过吗?这个包间后面甚至连着有一张舒适大床的小屋。
如果门关上,按下保护锁,没有密码指令,无论里面的人还是外面的人都不可进出的,难道这男人不知道吗?白止文望着钱河低低的笑了起来。
钱河拉着门把手,怎么也拉不开,他急得又踹了两脚。见那门是玻璃的,他扑在门上拼命的拍打,门外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喊叫的声音仿佛也没有人听到。
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他被一只凶兽卡在了门上。混蛋!
白止文从他的背后凶狠地抵住,抓住他的右手反折过去,手像断掉一般的疼痛。白止文的左手箍紧了他的脖子,钱河无论怎么用力都扳不开。缺少呼吸,他很快缺氧,脸也涨得通红。牙缝里勉强挤出两个字:滚开!
就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白止文将他用力的摔在了长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钱河缓过一口气后,就像一只发疯的野猫拼命抵抗。
白止文抓住他的胳膊残忍的卸了下来,被迫脱臼的痛楚让钱河惨叫出声。期间也让他抓住机会狠狠的踢了一脚白止文的胸口,从小就习惯打架的野孩子,就算输了,也不会让敌人好过。白止文后退了几步。
钱河抓住空隙跳了出去,拖着无力的右手扑向门口,他不信,这么久都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他用力拍打着门求救,夜晚的会所人越发的多了,可谁都没有看到他,钱河渐渐地有些绝望了,尤其是背后越来越大的压迫感。
“笨蛋,这是单向的钢化玻璃!”
白止文冷酷得声音简直让人发抖,钱河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招惹到这个凶神了。他是来求助的,不想却进了一个魔窟。
白止文的身体贴向钱河,钱河是颤抖的,恍然间像是在哭。
“放我走!放我走,我不会再来了!”他以为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讨厌看到渺小的平民来求助,他过去怎么会以为这个挑剔古怪又寂寞的男人可怜?他明明就是一只不通人情的野兽。自己看错了人是自己笨,还留在这里挨打受辱就是犯贱了。
白止文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这有可能吗?也许钱河刚刚进来的时候,是有可能的,但现在……白止文早就翻腾的yù_wàng重重地压在男人的ròu_tǐ上,已成硬弓之势,说放手已然不可能。
白止文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将嘴唇贴在后颈那一小段雪白的皮肤上。除了眼睛、声音就是这里最先蛊惑了自己,让他欲念丛生。
钱河再一次被压在玻璃门和白止文之间,白止文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他拔了他的外套丢掉,又将扎在裤子里的衬衣拉出来,双手从下摆钻了进去,钱河有一个炙热的胸膛,没有赘肉没有瑕疵,手感好得像一块绸缎。胸膛上的两个小小的突起也异常可爱。
白止文用力捏了捏,听到卡在怀里的人倒抽口冷气的声音,感觉更兴奋了些。
左手?如果只剩下左手会怎么样?旁人钱河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自己会怎么样他是清楚的。倔强的孩子从不放弃希望,也从不放弃反抗,他猛地转身,抓起地上滚动的酒瓶用力朝白止文头上砸去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去他妈的,人渣!
酒瓶是砸到人了,不过不是头部,白止文也没有像预料的晕过去。白止文发狂了!其实就算白止文发狂了表面上也看不出来,只有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让人心惊肉跳。
酒瓶重重的砸在了白止文的肩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能向对别人一样自然的做出防卫和预警的动作来,仿佛全身心的都在告诉他:钱河是无害的,他是友善的!所以接连而三的被钱河击中,白止文也怒了。
他不再管钱河的身体是不是受得了,也不管会不会伤了钱河,他蛮力的将钱河击倒,看到钱河卷曲着身体滚落在地板上,把撕成一条条的衬衣直接压在身后绑住双手。脱臼的手臂经不起折,钱河发出一声惨叫。
看到痛得满头大汗的人,白止文抓起他的裤子用力一撕,哗的一声,质地还算不错的裤子破成了两半。钱河反射性的踢蹬白止文,白止文也没有理会,他把钱河抱起,扔在没放酒的茶几上。迅速地将钱河的一只脚绑在茶几腿上,掰着另一只脚把内裤也拔了下来。
一直以为自己会被暴打羞辱一顿的钱河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了,虽然全身都叫嚣着疼痛,但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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